1、医学界伟人故事
1. 扁鹊——十年殷诚一禁方
扁鹊是春秋战国时期名医。扁鹊见蔡桓公这个故事就充分展现了扁鹊的医术,通过望诊就能明白疾病在哪里,在中医看来这正所谓望而知之谓之神。那扁鹊的这个本领也不是轻易炼成的。
扁鹊少年做客馆主管时发现了异人长桑君经常来此住宿。扁鹊认为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于是就热情谨慎地款待他(“遂谨遇之”)。如此十年,终于感动了长桑君,将禁方传授与他。扁鹊以上池之水饮之而能洞察人之脏腑,遂成名医。
从《史记》这段记载来看,求师的道路是何等的艰辛。在那医疗条件相对匮乏的时代,欲得真传,除了象扁鹊那样真诚地尊师重道,别无他径。试想,如果扁鹊还象对待其他客人那样对待长桑君,那么,长桑君宁肯将禁方带入坟墓,恐怕也不会给他的。 每一个学徒都有一样的经历,师傅在考虑师傅真传时都要严格考验一番。经受了师傅的考验,也才能得到真传。
2. 淳于意——倒删善课
淳于意是早于医圣张仲景的汉代名医。《史记》载其“少而喜方术”,“然医药方试多不验者”。后求教于公乘阳庆。公乘阳庆让他完全抛开过去所学,认为那些不正确。此后才“悉以禁方予之”。淳于意遵之而成名医。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西医的进化是不断自我否定的一个过程,中医则涉及到各乘家技,对其他的也有排斥。淳于意发现自己所学皆非,就要勇敢地否定自己,忍痛割爱,吐故纳新,而决不能存在丝毫抱残守缺的恋旧情结。学中医要能“学一家之言纳百家之长”。时时虚怀若谷,一片空灵才能接受更多正确的正能量。
3. 叶天士——转益多师是吾师
生于医学世家的叶天士是清代温病学宗师。提起江南名医叶天士可神了!他自号香岩,人称半仙,有手到病除的本事。连康熙皇帝也感激他治好了自己的搭背疮,御笔亲题“天下第一”的匾额赐给他。因他一生治愈过不少奇疾怪症,连神仙都慕名而来,变做一个平常人请叶天士诊断。叶天士号罢脉后,说了八个字:“六脉调和,非仙即怪。”羞得那神仙看过仓徨逃遁,叶天士的医术是到达了这样一个级别的!
他医术这么厉害并不是天生就有的,相传叶氏学医曾先后拜师十七人,至于究竟拜了哪些人,却无从考证。中医学是经验性极强,但仅凭个人的点滴积累是远远满足不了临床需要的。而一家之言又往往失之局限造成门户之短见。历史上很多名医都是广拜名师,融百家精华于一炉。叶氏拜师之多,可谓其中之典范。拜师就要拜名师,但又不限于名师。凡有一技之长于己者,均可登门请教。“师无常师,唯长是师”。
他自己成名医后对后辈也严格要求,他的遗言就说“医可为而不可为,必天资敏悟,读万卷书,而后可借术济世。不然,鲜有不杀人者,是以药饵为刀刃也。吾死,子孙慎勿轻言医。
4. 徐灵胎——万卷古今销永夜
徐灵胎,清代著名医学家。徐氏学医,既无家传,更无师承,全凭读书自学。其在《医学源流论》自序中说“余少时颇有志于穷经,而骨肉数人疾病连年,死亡略尽。于是博览方书,寝食俱废,如是数年……”,《慎疾刍言》序中又云“五十年中,批阅之书约千余卷,泛览之书约万余卷,每过几时,必悔从前疏漏,盖学以年进也……”徐氏读书,诚乃多矣。观其读书之法,又有批阅与泛览之别。事实上,徐灵胎的医学造诣也相当高深,其著作中的很多观点都让今人为之叹服,如“用药如用兵论”,“医非人人可学论”等等。而他的临床经验也相当丰富,曾两次应诏进京诊疾,名噪一时。徐灵胎同时而且是一个水利和音乐方面的专家,他做学问的诀窍,就是找到要学的那那一方面的所有好书,自己全部阅览熟读,然后自己总结记录学习所得,写出一本书。毫无疑问,徐氏的博览群书是中医史上难见的。
5. 王清任——绝知此事要躬行
王清任是独具魅力的中医学实践家。说他有魅力,是因为他具有大胆怀疑,勇于发现的精神。孟子说“尽信书不如无书”,王氏学医亦然,他并不拘于前人之说。为弄清人体脏腑结构,他亲临刑场和义冢观察尸体,半夜去乱坟岗,解剖那些没有人收拾的尸体,而且还解剖鸡、鸭、牛、马等动物并与人体内脏进行对照,画了20多幅脏腑图。虽然书中的很多知识在西医解剖学看来是错误的,但他的精神实在可嘉。
他重视瘀血致病,创制了一系列活血化瘀方。他写出了《医林改错》这一奇书。是书虽薄,却是王氏亲眼所见,亲治其症,屡验方法的真实记载。比起那些抄书公们人云亦云的等身巨著,这本小书便显得无上珍贵了。至于道听途说者的耳食之学,更是不值一提了。
6. 胡希恕——他山之石可攻玉
胡希恕,著名经方家。刘渡舟先生赞誉他为“经方学派的大师”,日本汉方界称他为“中国有独特理论体系的著名的《伤寒论》研究者,经方家。”胡氏是如何学医的?从《经方传真》的刘序中可窥一斑。序中说“(胡氏)所阅之书既多,则反滋困惑而茫然不解。……后得《皇汉医学》,对汤本求真氏之论,则大相赞赏而有相见恨晚之情,于是朝夕研读,竟豁然开悟,而临床疗效从此则大为提高。”
胡希恕学医的过程中,受中西医汇通的思想颇深,如受近代的陆渊启示,并且《皇汉医学》起了重要的启蒙作用。该书是日本人汤本求真所著。汤本原为西医出身,因女儿患痢西医无奈而殁,遂发奋研究中医。
胡氏的经历说明日本汉方也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借鉴,汉方医学注重临床实践,注重眼见的症状,以研究患者的症状来治疗。现在的经方家黄煌就深受这种影响,“科学无国界,治病看疗效”,对此,不该盲目存门户之见。 心存仁术,以患者为本。
7. 岳美中——抱涩守拙忌滑巧
岳美中,现代著名老中医。岳氏学医,同徐灵胎一样,也是中年入道自学成才。早年的岳美中得了肺结核,自己找遍医术,尝便身边的中草药,最后把自己的肺病给治好了,从此走上中医之路。他读书,强调宁涩勿滑,具体表现在对经典著作要读熟、嚼透、消化。在弄清总的背景的前提下,一字字一句句地细抠,不论字音、字义、词义都要设法弄明白,不可顺口读过不了了之。更不能用望文生义的办法或拿今天意思生搬硬套。
他认为,这样读书看似涩滞难前,但日积月累却是似慢实快。不求快,但求实,一代宗师肺腑心得,值得我辈永远铭记。 医虽小道,能救殃疴;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拯贫贱之厄。穷通至理,出入神明。批毫微而见端倪,体天机而运刀圭。工巧神圣,妙意绵连。仁者尽其仁,智者虑其智。小人得之,求之以利,君子得之,务之以心。是入世法,济危难于倾刻;是出世法,坐杏外之真禅。
8. 黄元御-弃官从医,学医就学经典
黄元御清朝乾隆年间名医,他因为被庸医治瞎了一只眼,无奈放弃科举自学中医。他自学中医的刻苦,估计只有那个徐灵胎和他媲比。乾隆十五年,皇帝得了重病,太医院多方调治无效,无奈之下,诏各省举荐天下名医。适逢黄元御由江南至京城游历,经人举荐,入宫为乾隆治病。他详加辨症,药到病除。乾隆大喜之余,亲书御匾“妙悟岐黄”相赠,并赐黄元御为御医。
黄元御开始学习医术的时候,首先是从精心研读张仲景的《伤寒论》入手的,继而研读《金匮玉函要略》、《黄帝内经》,《难经》等中医典籍。黄元御的治学态度十分严谨,读书穷本溯源,不惜时间与心血,“杜门谢客,罄心渺虑……三载而悟”。把自己关起来,闭关修炼。
好多中医大师还真不是那么跟着师父学出来的,真正的大师似乎多半是自己憋出来的,然后才去跟老师学。黄元御就是自己憋出来的!
黄元御则是把读《伤寒论》,旁边放了一堆的参考书,看一句《伤寒论》,就狂翻一通参考书。 就这样,废寝忘食,苦读了三年。 就这么一本薄薄的书,整整读了三年,当黄元御最后把书一合上,不禁长叹一声:这也太难了! 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岁历三秋,犹尔茫若,仰钻莫从”。
后总结写出了自己的读书心得《伤寒悬解》,针对理论结合临床实践,晚年总结一生的学习写成《四圣心源》这本书。《四圣心源》就是时下最火的中医入门书《圆运动的古中医学》这本书的高级版。有的人说,学中医理论,学他这一本书足够用了。黄元御对后世的影响极深!
2、谁知道关于养生的知识?
国古代名人特别注重养生,他们通过实践和思考,总结出了一些言简意赅的“数字”养生法,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
“一德”养生法明代养生家吕坤说:“仁者可寿,德可延年,养德尤养生之第一要义。”明确提出要把道德修养、品德仁爱作为养生之最高准则。
“二字”养生法宋代文学家苏东坡认为,养生在于“安”、“和”二字。“安”即静心,“和”即顺心。“安则物之感我者轻,和则我之应物者顺。”就是说,一个人对世界万物要有“安”“和”心态,以达到物我两相宜之养生境界。
“三戒”养生法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意指养生非一朝一夕,乃贯穿于人的一生,要行为检点,了解得失。
“四法”养生法明代医学家万密斋提出养生之法有四:“一曰寡欲,二曰慎动,三曰法时,四曰却疾。”即从保健的角度说,养生要遵从自然规律,并克服不良心态。
“五知”养生法宋代名人周守忠说:“知喜怒之损性,故豁情以宽心;知思虑之销神,故损情而内守;知语烦之侵气,故闭口而忘言;知哀乐之损寿,故抑之而不有;知情欲之窃命,故忍之而不为。”“五知”养生,勿要使“七情六欲”宣泄。
“六节”养生法明代医学家汪绮石说:“节嗜欲以养精,节烦恼以养神,节愤怒以养肝,节辛勤以养力,节思虑以养心,节悲哀以养肺。”养生重在养身,养身即养好人的“精、气、神”。
“七食”养生法清代养生家石成金指出:“食宜早些,不可迟晚;食宜缓些,不可粗速;食宜八九分,不可过饱;食宜淡些,不可厚味;食宜温暖,不可寒凉;食宜软烂,不可坚硬;食毕再饮茶两三口,漱口齿,令极净。”饮食得当,肌体调理,是养生的重要保障。
“八乐”养生法石成金认为人生之乐是:“静坐之乐,读书之乐,赏花之乐,玩月之乐,观画之乐,听写之乐,狂歌之乐,高卧之乐。”高尚、适宜的休闲方式,也是一种养生方法。
“九思”养生法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思无邪,养正气,养正气,乃养生之精神。
3、刘学奎痧道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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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国中医药发展史上的杰出人物及其成就
中医有着悠久的历史。早在远古时代,我们的祖先在与大自然作斗争中就创造了原始医学。人们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发现某些食物能减轻或消除某些病症,这就是发现和应用中药的起源;在烘火取暖的基础上,发现用兽皮、树皮包上烧热的石块或沙土作局部取暖可消除某些病痛,通过反复实践和改进,逐渐产生了热熨法和灸法;在使用石器作为生产工具的过程中,发现人体某一部位受到刺伤后反能解除另一部位的病痛,从而创造了运用砭石、骨针治疗的方法,并在此基础上,逐渐发展为针刺疗法,进而形成了经络学说。
1。基本理论萌时期
中医理论主要来源于对实践的总结,并在实践中不断得到充实和发展。早在两千多年前,中国现存最早的中医理论专著《黄帝内经》问世。该书系统总结了在此之前的治疗经验和医学理论,结合当时的其他自然科学成就,运用朴素的唯物论和辨证法思想,对人体的解剖、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诊断、治疗与预防,做了比较全面的阐述,初步奠定了中医学的理论基础。《难经》是一部与《黄帝内经》相媲美的古典医籍,成书于汉之前,相传系秦越人所著。其内容亦包括生理、病理、诊断、治疗等各方面,补充了《黄帝内经》之不足。
2。发展成熟时期
秦汉以来,内外交通日渐发达,少数民族地区的犀角、琥珀、羚羊角、麝香,以及南海的龙眼、荔枝核等,渐为内地医家所采用。东南亚等地的药材也不断进入中国,从而丰富人们的药材知识。《神农本草经》就是当时流传下来的、中国现存最早的药物学专著。它总结了汉以前人们的药物知识,载药365种,并记述了君、臣、佐、使、七情和合、四气五味等药物学理论。长期临床实践和现代科学研究证明:该书所载药效大多是正确的,如麻黄治喘,黄连治痢,海藻治瘿等。
公元三世纪,东汉著名医家张仲景在深入钻研《素问》、《针经》、《难经》等古典医籍的基础上,广泛采集众人的有效药方,并结合自己的临床经验,著成《伤寒杂病论》。该书以六经辨伤寒,以脏腑辨杂病,确立了中医学辨证施治的理论体系与治疗原则,为临床医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后世又将该书分为《伤寒论》和《金匮要略》。其中,《伤寒论》载方113首(实为112首,因其中的禹余粮丸有方无药),《金匮要略》载方262首,除去重复,两书实收剂269首,基本上概括了临床各科的常用方剂,被誉为“方书之祖”。
西晋医家皇甫谧(公元215~282)将《素问》、《针经》、《明堂孔穴针灸治要》三书的基本内容,进行重新归类编排,撰成《针灸甲乙经》12卷,128篇。该书为中国现存最早的一部针灸专书,其内容包括脏腑、经络、腧穴、病机、诊断、针刺手法、刺禁、腧穴主治等。书中经过考查确定了当时的腧穴总数和穴位349个(包括单穴49个,双穴300个),论述了各部穴位的适应证与禁忌,总结了操作手法等,对世界针灸医学影响很大。公元701年日本政府制定医药职令时规定,本书为医学士必修书。
公元610年,巢元方等人集体编写的《诸病源候论》,是中国现存最早的病因证候学专著。全书共50卷,分67门,载列证候1,700余条,分别论述了内、外、妇、儿、五官等各疾病的病因病理和症状。其中对一些疾病的病因及发病原理已描述得比较详尽而科学。例如:对某些寄生虫的感染,已明确指出与饮食有关;认为绦虫病系吃不熟的肉类所致。书中还记载了肠吻合术、人工流产、拔牙等手术,说明当时的外科手术已达到较高水平。
隋唐时期,由于政治统一,经济文化繁荣,内外交通发达,外来药物日益增多,用药经验不断丰富,对药物学成就进一步总结已成为当时的客观需要。公元657年唐政府组织苏敬等二十余人集体编修本草,于公元659年完稿,名为《唐·新修本草》(又名《唐本草》)。这是中国古代由政府颁行的第一部药典,也是世界上最早的国家药典。它比欧州纽伦堡政府公元1542年颁行的《纽伦堡药典》早883年。该书共54卷,包括本草、药图、图经三部分,载药850种,在国外影响较大。公元713年,日本官方就以此书的传抄本规定为学医的必读课本。
唐代医家孙思邈(公元581~682)集毕生之精力,著成《备急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其中,《千金要方》分为30卷,合方论5,300首;《千金翼方》亦30卷,载方2,571首。二书还对临床各科、针灸、食疗、预防、养生等均有论述。尤其在营养缺乏性疾病防治方面,成就突出。如认为瘿病(指甲状腺肿类疾病)是因人们久居山区,长期饮用一种不好的水所致,劝告人们不要久居这些地方;对夜盲病人,采用动物肝脏治疗等。公元752年,王焘著成《外台秘要》,全书共40卷,1,104门(据今核实为1,048门),载方6,000余首,可谓集唐以前方书之大成。
3。辉煌时期
宋代,政府对中医教育比较重视。宋政府设立“太医局”,作为培养中医人材的最高机构。学生所学课程包括《素问》、《难经》、《伤寒论》和《诸病源候论》等。教学方法也有很大改进,如针灸医官王惟一曾设计铸造铜人两具(公元1026年),精细刻制了十二经脉和354个穴位,作为针灸教学和考试医师之用。考试时,试官将铜人穴位注水,外用蜡封。受试者如取穴正确,可针进水出。是这中国医学教育事业的创举。公元1057年,宋政府专设“校正医书局”,有计划地对历代重要医籍进行了搜集、整理、考证和校勘,历时十余年,约在1068~1077年陆续进行。目前我们所能读到的《素问》、《伤寒论》、《金匮要略》、《针灸甲乙经》、《诸病源候论》、《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和《外台秘要》等,都是经过此次校订、刊行后流传下来的。
公元十二至十四世纪的金元时代,中医学出现了许多各具特色的医学流派。其中有代表性的有四大家、即:刘完素(公元1120~1200),认为伤寒(泛指发热性疾病)的各处症状多与“火热”有关,因而在治疗上多用寒凉药物,被后世称之为“寒凉派”:张从正(约公元1156~1228),认为病由外邪侵入人体所生,一经致病,就应祛邪,故治疗多用汗、吐、下三法以攻邪,被后世称之为“攻下派”;李东垣(公元1180~1251),提出“内伤脾胃,百病由生”,治疗时重在温补脾胃,因脾在五行学说中属“土”故被后世称之为“补土派”,朱震亨(公元1281~1358),认为人体“阳常有余,阴常不足”(即认为人体常常阳气过盛,阴气不足),治疗疾病应以养阴降火为主,被后世称之为“养阴派”。
明代医药学家李时珍(公元1518~1593)亲自上山采药,广泛地到各地调查,搞清了许多药用植物的生长形态,并对某些动物药进行解剖或追踪观察,对药用矿物进行比较和炼制,参考文献800余种,历时27年之久,写成了《本草纲目》,收载药物1,892种,附方10,000多个,对中国和世界药物学的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大约在公元十一世纪,中医即开始应用“人痘接种法”预防天花,成为世界医学免疫学的先驱。公元十七至十九世纪,由于传染病的不断流行,人们在同传染病作斗争的过程中,形成并发展了温病学派。如明代吴有性认为传染病的发生,“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他称之为“戾气”。他指出“戾气”的传染途径是自口鼻而入,无论体质强弱,触之皆病。这就突破了中医学历来认为的病邪是由体表进入人体的传统理论,在细菌学尚未出现的十七世纪中叶,这无疑是一伟大创举。到了清代,中医在治疗温病(包括传染性和非传染性发热性疾病)方面成就的代表著作有叶桂的《温热论》、薛雪的《湿热条辨》、吴瑭的《温病条辨》及王士雄的《温热经纬》等。
清代医家王清任(1968~1831)根据尸体解剖和临床经验写成《医林改错》,改正了古代医书在人体解剖方面的的一些错误,强调了解剖知识对医生的重要性,并发展了瘀血致病理论与治疗方法。
近百年来,随着西医在中国广泛地传播,形成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并存的局面。一些医家逐渐认识到中西医各有所长,因此试图把两种学术加以汇通,逐渐形成了中西医汇通学派。其代表人物及其著作是:唐宗海(1862-1918)之《中西汇通医书五种》;朱沛文约19世纪中叶)之《华洋脏腑图像合纂》;张锡纯(1860-1933)之《医学衷中参西录》等。
中医药学是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几千年来为中华民族的繁荣昌盛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并以显著的疗效、浓郁的民族特色、独特的诊疗方法、系统的理论体系、浩瀚的文献史料,屹立于世界医学之林,成为人类医学宝库的共同财富。中医药学历数千年而不衰,显示了自身强大的生命力,它与现代医药共同构成了我国卫生事业,是中国医药卫生事业所具有的特色和优势。
5、有关中外名人熟能生巧的故事
《庖丁解牛》原文出自《庄子集解》
有一个名叫丁的厨师替梁惠王宰牛,手所接触的地方,肩所靠着的地方,脚所踩着的地方,膝所顶着的地方,都发出皮骨相离声,刀子刺进去时响声更大,这些声音没有不合乎音律的。它竟然同《桑林》、《经首》两首乐曲伴奏的舞蹈节奏合拍。
梁惠王说:“嘻!好啊!你的技术怎么会高明到这种程度呢?”
庖丁放下刀子回答说:“臣下所探究的是事物的规律,这已经超过了对于宰牛技术的追求。当初我刚开始宰牛的时候,(对于牛体的结构还不了解),无非看见的只是整头的牛。三年之后,(见到的是牛的内部肌理筋骨),再也看不见整头的牛了。
现在宰牛的时候,臣下只是用精神去接触牛的身体就可以了,而不必用眼睛去看,就象视觉停止活动了而全凭精神意愿在活动。顺着牛体的肌理结构,劈开筋骨间大的空隙,沿着骨节间的空穴使刀,都是依顺着牛体本来的结构。
宰牛的刀从来没有碰过经络相连的地方、紧附在骨头上的肌肉和肌肉聚结的地方,更何况股部的大骨呢?技术高明的厨工每年换一把刀,是因为他们用刀子去割肉。技术一般的厨工每月换一把刀,是因为他们用刀子去砍骨头。
现在臣下的这把刀已用了十九年了,宰牛数千头,而刀口却像刚从磨刀石上磨出来的一样。牛身上的骨节是有空隙的,可是刀刃却并不厚,用这样薄的刀刃刺入有空隙的骨节,那么在运转刀刃时一定宽绰而有余地了,因此用了十九年而刀刃仍像刚从磨刀石上磨出来一样。
虽然如此,可是每当碰上筋骨交错的地方,我一见那里难以下刀,就十分警惧目光集中,动作放慢。刀子轻轻地动一下,哗啦一声骨肉就已经分离,像一堆泥土散落在地上了。我提起刀站着,为这一成功而得意地四下环顾,一副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样子。拭好了刀把它收藏起来。”
梁惠王说:“好啊!我听了庖丁的话,学到了养生之道啊。”
(5)经络养生名人扩展资料
这个寓言故事选自《庄子·内篇·养生主》。它说明世上事物纷繁复杂,只要反复实践,掌握了它的客观规律,就能得心应手,运用自如,迎刃而解。
庖丁解牛则出自于本故事,意思是比喻经过反复实践,掌握了事物的客观规律,做事得心应手,运用自如。意同顺能生巧。
6、推荐中医典籍
中医典籍可分为医经、医论、本草、医方、医案、医话等,比较有名的有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神农本草经、备急千金要方、本草纲目、名医类案等等。其中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被并称为四大医书。
如果你的古汉语基础很好的话,建议你看看中医古书专写走方医秘籍绝活的《串雅内外编》,就能明白很多知识,学到很多本事で。
我国第一部综合性中医药辞典
《说文解字》《尔雅》等我国古代的字典、辞典,虽有某些中医药的词目,但毕竟不是专业的中医药辞书;《古今图书集成医部全录》等中医药类书,虽将某些内容的文献资料按照时代先后编排在一起,但体例规范都不符合辞典的基本特征与要求。我国第一部综合性中医药辞典的桂冠,当属谢观主持编纂的《中国医学大辞典》。
谢观,字利恒,是近代中医界的风云人物,当时的中医学校、学会、杂志等机构都争相延聘,其“美髯公”的照片也频频登载于各种报纸杂志,但都没有关于其早年学习与工作经历的介绍。综观其同乡吕思勉于1935年4月1日撰写的《谢利恒先生传》及其弟子陈存仁于1951年3月所作的《谢利恒先生传记》,谢观在1917年出任上海中医专门学校校长之前的大致履历是:
谢观的父亲谢钟英为地理学大家,少年时代的谢观聪颖好学,承继家学,12岁便读完了四书五经,并对中国古今山川情况了如指掌,如数家珍。15岁入常州致用精舍,致力于经史舆地之学。21岁肄业于苏州东吴大学。1905年以地理之学应邀赴广州府中学任教,成为名藻南粤的地理名师。1908年因母亲不服岭南水土,辞归上海,入商务印书馆就职,编纂地理图书;不久即被上海澄衷学堂聘为校长。1911年后,回故里武进主管教育,两年之间便使全县教育成绩名列全国第二。1914年“仍入商务印书馆,主纂地理书籍”。
很明显,35岁之前的谢观既无学医经历,更不以医为业,何以能够在短时间内编辑完成收罗宏富、剖析详明、体例新颖的中医药辞书呢?
《中国医学大辞典》“谢润”条云:“字葆初,清武进县附生……著有《医学经纬》五十卷,未及刊行。其孙观,因其原稿而分析扩充之,成《中国医学大辞典》。”我们从此可以很容易地知道,谢观是以其祖父没有刊行的《医学经纬》原稿为蓝本,“更以历代学说制为条释”,“证以新说,决其取舍”,扩编而成《中国医学大辞典》的。
全书“搜集之名词,以中国原有医书所载者为限,故定名为《中国医学大辞典》”。所辑词目,包括病名、药名、方名、身体、医家、医书、医学七大类,共三万七千余条目,约计三百五十余万字。排列方法以首字笔画为序,首字相同者则以次字笔画为序。为方便检索,还编有《辞头索引》《辞条索引》。
《中国医学大辞典》于1921年7月由商务印书馆首次出版,1926年7月修订再版,1933年8月再次出版,并注明为“国难后第一版”。1951年陈存仁说:“出版迄今,凡经三十二版,达百万余部,行销地区,几遍及通商各国。”新中国成立后,商务印书馆为了配合中央政府贯彻落实党的中医政策,分别于1954年12月、1955年4月与8月三次重印发行。
毋庸讳言,《中国医学大辞典》某些词条的注释确实存在着错讹之处,早在1928年余择明即在《卫生报》撰文指出将树脂的音译名“拔尔撒摩”误为药物实名(《中国医学大辞典订误一则》),1933年杨彦和在《医界春秋》上更是明确提议应全面进行补充修正(《中国医学大辞典有补正之必要》)。若以现今通行辞书体例来衡量,也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但瑕不掩瑜,至今仍不失为嘉惠医林、启迪后学的重要工具书。
关于编写缘起,吕思勉在《谢利恒先生传》中说:“治中国医学者,谋编辞典,以谂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以属君。”而谢菊曾《涵芬楼往事》却说:“谢观……初在国文部编辑中小学地理教科书,后调至字典部参加编纂《中国医学大辞典》和《中国名人大辞典》。”究竟是中医学界要求商务印书馆组织编写,还是商务印书馆自行发起编撰,已难以知晓。
对于编撰起止时间,谢观在《中国医学大辞典》1921年版的“序言”中说:“民国初元,不佞忝长上海中医专门学校,即有志补救此弊,而事体既大,措注为难。继念举要删繁,莫如辞典。乃合全校员生,互相考校,凡典籍所载……莫不条分缕析,博采兼搜,删其复重,裁其空论,约辨难攻讦之旨,省浮泛藻饰之词,程功至六七年……民十之春,初版竣事。”由此看来,开始编撰的时间在1917年上海中医专门学校成立之后,完成于1921年春天,历时四年之久。但却又说“程功至六七年”,时间上就不能吻合了。不过,若从谢观第二次入职商务印书馆的1914年算起,到1921年出版,倒正好是“六七年”的时间。
至于参加编写的人员,陈存仁在《谢利恒先生传记》一文中说:“辅助《辞典》工作者得十二人,焚膏继晷,日夜辛勤,屡删屡增,数易其稿,历时八载,书乃告成。将付剞劂,不意此十二人中,积劳而病殁者二人,撄疾而获治者四人。”这应该说的是1921年“初版”时的情况。到1926年“再版”时,参加修订的人员达66人之多,“门人参订”名单见于1954年商务印书馆“重印本”,是目前为止所有的《中国医学大辞典》版本中,唯一保留有编写人员名单者。
此外,1952年吕思勉在《自述——三反及思想改造学习总结》一文中说:“一九一九年,入商务印书馆,助谢利恒君编辑《中国医学词典》。予于医学,本无所知,而先外王父程柚谷先生、先舅氏均甫先生、先从舅少农先生,皆治汉学而兼知医,故予于中国医书之源流派别,略有所知。谢君本旧友,此时此书亟欲观成,乃将此一部分属予襄理。至暑假中事讫。”由此可知,吕思勉也曾经参加过《中国医学大辞典》的编撰工作。“至暑假中事讫”,是说吕思勉负责的部分于1919年暑假完成,还是整部《辞典》编撰告竣,我们已很难考证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