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间世》:我不是“医神”,这部发人深思的国产纪录片讲述了哪些事情?
这个综艺是完完全全的纪录片,拍摄的是非常感人的。里面有非常多的无奈伤感,充斥着各种声音与情感,记录了非常多的病人与他们的家属还有医生的生活。
一、《烟花》。这一集讲的是青少年容易患的病,骨肿瘤。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病,得了这个病都要面临着被截肢的命运。这一集中纪录了非常多的孩子得了骨肿瘤而被截肢的命运,里面印象最深的镜头就是安仔发生了转移,最后的他都喘不出气来十分难受,医生两手撑着他的床尾低着头一点办法都没有。安仔求着医生救救他,但是医生的眼里满是绝望低着头不做一声。看到这一幕相信都感受到了那种透出屏幕的无奈,人生就是这样连医生都是无能为力的。
二、《生日》。《生日》这一集是最触动到我的一集,里面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女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还有肺动脉高压是绝对不能生孩子的。但是她觉得女生不生孩子一生就不完整了,看到这我是又气又心疼。每个人都有这种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会没事的会母子平安的。但是人生就是这样,她走了孩子活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个孩子以后的人生该是怎样的,是不是会活的非常愧疚,是不是每每到自己生日的时候都会哭泣,是不是人生过的非常坎坷呢。
三、《笼中鸟》。其实这个纪录片里面还有一集让我印象深刻,那就是讲一所精神病院的。这些精神病人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后期刺激导致的,但是他们没有发病的时候是非常有思想的,讲的话都很有哲理。就像那本书一样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很值得引起我们的思考。
综上《人间世》里面讲述了医患关系、病人的人生和无奈还有医生的日常生活与社会的一些现象,是十分值得看的一部纪录片。
2、全蚀狂爱的幕后制作
《全蚀狂爱》电影中的莱昂纳多纯净清新又风情万种。电影之外拍摄期间莱昂纳多的外祖父去世,这成为他有历以来拍摄最艰难的电影。很庆幸莱昂纳多演了兰波,留下了这份宝贵的美丽。法国天才诗人兰波,15岁即出名,与魏尔伦、马拉美并称象征派诗人的“三驾马车”,垮掉派先驱,超现实主义的鼻祖,有着太阳一般滚烫的灵魂,他在最美的时候和魏尔伦一起,成为19世纪后期巴黎诗坛著名的同性情侣,37岁离世。时年20岁的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出演了《全蚀狂爱》,饰兰波。
诗人的故事一旦拍成电影,肯定不同于一般的传记片。因为诗人的历史,从某种程度上讲是一个诗人灵与肉的历史。。其实魏尔伦和兰波的故事应该有许多版本,而电影毕竟是个通俗的东西,所以诗人之爱,特别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爱也会处理得很通俗。不过电影中也有很诗意的演绎,特别是大海和日出拍得很美。
本片是关于两位法国象征派大诗人魏尔伦和兰波的传记片,这两位诗人不仅在诗坛上留下了佳话,同时也留下了声明狼籍的丑闻。1870年,年仅16岁的阿瑟。兰波把自己写的诗集寄给了法国象征派诗人保罗。魏尔伦。魏尔伦复信道:“我的诗人,到这里来吧。”从此,法国诗坛上两位怪异的天才开始了他们之间充满传奇色彩的友谊与背叛。《全蚀》即以这一真实事件为背景,展现了两位法国历史上最杰出的诗人之间的纠葛恩怨。
本片内容大多都建立在真实的历史记录基础上。兰波以其独特的人格和诗风,在他早逝之后赢得了大量读者的认同。魏尔伦能在他成名之前就对他的才能和成就有准确的预见,也说明了魏尔伦虽显世俗,但仍具有一双慧眼。魏尔伦是一个伟大的发现者,也是一个无耻的寄生者。他发现了兰波,把兰波带进了诗坛,并对兰波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的作风给予了极大的欣赏和扶持,他似乎从兰波那里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的新生,也看到了兰波对于自己的利用价值,他对兰波才华的肯定,和对自己眼光的自信也显出了他的非凡之处,但遗憾的是,他不是兰波,他已经老了,他既没有兰波年轻气盛的那种风范,也没有兰波放弃一切、拥有一切的豪情,所以,他只能分享兰波施与他的同性恋情,而无法享用兰波的才情。他妄想寄生在兰波的精神世界里,但却被兰波无情地驱逐出去。其实,在兰波之前,魏尔伦曾有过一个可靠的寄生地点——妻子家,但当他认识兰波以后,为兰波的性格和才华所吸引,虽然他也有过徘徊和犹豫,但最终还是抛弃家庭,大胆地追随兰波而去,并用家里的财产,维系着他和兰波的关系。难道只有诗人才会这样丧失理智吗?对于魏尔伦和兰波共同度过的日子,究竟对兰波起到了一种援助的作用,还是对兰波天赋的一种无谓的消耗,影片没有给予答案。 本片的同性恋情节并不是影片的叙述重点和关键,编导并没有说明兰波有同性恋倾向的原由,也没有对它加以足够的评述,但这个情节却有着非同一般的商业价值。本片有着欧洲那种典型的清秀风格,画面中的色彩也如同水褪过一般清淡,笼罩着淡淡的雾气。其中的台词也有别样的意蕴。
在新世纪即将到来的时候,女导演阿格尼斯卡·霍兰德把镜头对准17世纪欧洲诗坛的这两位诗人,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呢?桀骜不驯的兰波曾向现实世界庄严宣布:“如果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独特的,那就让我们独特地活着吧。”看到兰波,我们有一种在今天的社会里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是那个时代的兰波与今天的社会产生了跨越时空的联系吧。兰波身上的反叛和无畏正如同今天社会中的叛逆分子。
人物解读
兰波其人
一、优质的信仰
1891年11月,马赛一个女人请来一位神甫为弟弟作最后一次祷告。
然而神甫却发现眼前处于弥留之际的人是一个对上帝持大不敬者。但是,当他听说这个人有着诗人非凡的经历后,依然怀着无限的敬意庄严地对那女人说,“孩子,你的弟弟有信仰,您说呢?他有信仰,有一种我见所未见的优质的信仰。”
这个女人的弟弟就是十九世纪极为引人注目的法国天才诗人兰波。
二、离家出走的孩子
兰波生于法国北部小城查维勒,这是一个贫瘠而荒凉又充满着资产阶级庸俗趣味的小城。兰波从小就对这个城市充满敌意,在早期的诗歌里也反映出他这种厌憎的情绪,“我的故城是外省城市中最愚昧的城市”。兰波迷恋于“生活在别处”的天真幻想,大概由此养成。当然,还有更不容忽视的原因,那就是家庭的不幸。兰波的父亲是个职业军人,久住在外地驻防,与妻子关系不合,并在兰波六岁时与妻子离异。兰波的母亲因此变得专断、刻薄,对他管束极严,简直到了残忍的程度。母亲的一切意愿绝对不能违抗的。故乡的种种限制以及家庭种种不幸使得这个聪明、敏感的孩子内心“饥渴”,渴望“远方”,追求他乡之客的轻松、奇异、陌生的感觉。
年轻的兰波三次离家出走。第一次出走,由于车费不足,甚至被警察当作流窜少年关入拘留所,幸得其恩师伊赞巴尔出保,才得以获释。以后两次的出逃,由于没有钱买车票,兰波只好步行前往。最后一次,因结识魏尔仑才顺利到达巴黎。
三、永远的私奔者
强烈的表现欲,这是兰波的传记作家格雷海姆·罗伯如此评价诗人传奇式的一生。他认为兰波不惮以最邪恶、无耻的姿态来激怒公众来获取人们的持久的关注。这位天才依靠的是:超越年龄的才华,性别不明带来的奇异感、魅力与残忍的混合,随时准备摆脱过去的自己,以便永远成为人们心目上“另一个”。这也是有道理的。
兰波的性征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这样的人注定无法与这个世界的女人、男人们和谐地相处。到达巴黎后,17岁的少年兰波特意挑选了有同性恋倾向的作品呈现给魏尔仑。他似乎早已意料到这个不安份的巴黎浪子的反映。刚刚与魏尔仑结婚的玛蒂尔小姐意识到兰波在有意破坏她的家庭幸福,便时时向魏尔仑发泄自己的不满。
于是,兰波极力怂恿魏尔仑离开巴黎,和他一起到外国去谋求发展。当时魏尔仑虽在巴黎文气很盛,颇有文名,但由于当时巴黎整个气候不尽如人意,使他极不舒心,同时也为兰波的魅力与残忍所深深地折服,便决然抛下与之刚结婚并有身孕的美貌妻子,和他一起私奔到比利时。在比利时两个诗人以教书为业,同时也写诗,但日子过得相当狼狈。于是,两人又去了英国伦敦,不过日子依然穷困潦倒,历尽磨难,时而与流浪者为伍,时而又参加社交活动。
然而正是这段“私奔”时期,兰波的诗歌创作达到了高潮,诗的格调由一般的灵感印象式的天才抒发而开始走向人生哲理更深刻的思考甚至近于疯子的清醒,对于梦想与现实、瞬间与永恒、有形与无形等的思辨问题也渐渐达到玄思的程度。
与此同时,兰波与魏尔仑之间的矛盾也渐渐明显地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兰波于是决计与魏尔仑分道扬镳,不愿再过这种在一望无际的苦海之中跋涉的生活。然而,此时魏尔仑与家庭关系破裂,并对兰波怀着非正常的钟情与依恋,对他意欲的背叛极度地愤慨和绝望。1873年7月魏尔仑把兰波骗到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并试图用手枪威胁,不小心走火,打伤了兰波。魏尔仑因此被比利时当局判处两年徒刑。
兰波向这段“私奔”生涯告别写下了著名的《地狱里的一季》道出了他内心种种痛苦。“从骨子眼里看,我是畜生(《地狱里的一季·坏血统》)”!这是他对自己这段堕落时光最有力最疯狂的清醒认识。同时他也道出内心崇高的渴望:“难道我没有一次可爱、英勇而奇妙的青春有幸写在金色的书页上吗!我犯了怎样的罪过,怎样错误才得到眼下这种衰弱的报应?你断言畜生在痛苦地号啕,病人已经绝望,死者已做不成梦,那么请讲讲我的堕落我的困倦吧。”
诗人兰波已经困倦,在诗歌面前、在现实生活面前,他感到一切都严重地限制着他,使他成为有限之物。于是,他产生了一种常人所无法拥有想法,去尝试一种“生活在别处”的新的生活方式,去成就“诗歌烈士”(海子语)的英名。
四、生活在别处
兰波作为诗人出现的生命是极为短暂的,只是短短五年。1875年19岁的兰波在德国学习德文等多种语言并开始了世界性的疯狂漫游生活。
他成了一个革命性的(非革命的)诗人,走向诗歌本身。正如他前期的诗歌《感觉》(1870)所透露的:“我不想讲话,也不愿思想;但无限之爱涌向我的灵魂,我要走向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像个流浪儿,和大自然一起幸福得如同一个女人为伴。”这种“生活在别处”的想法同时在致他敬爱的修辞老师乔治·伊赞巴尔的信中也透露了出来,“我惶惑,痛苦,狂躁,痴愚,神魂颠倒;我希望沐浴阳光,无休无止地漫步、憩息、旅游、冒险,最后浪迹天涯……”
兰波从1875年开始自己的流浪的生涯,这一种令其他诗人们都无法想象的生活。他的生活本身就是一次历险,像一首迷人的诗。他的追求,无论写诗还是追求生活,正是一种“别处”的陌生、奇异、刺激等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的感受。兰波在流浪生涯中当过马戏团的翻译、食品商的经纪人、荷兰殖民者的雇佣兵等,在人间体验着各种角色,成为“他者”,而不仅仅限制为巴黎文坛中出众的天才诗人。他仿佛是在人世间的天涯海角寻找圣杯的骑士。其间1879年因病返回故乡在罗什农场小憩一段时间,又于1880年在英国一家远东公司当一个五十来个人的小工头,但因工资低、待遇差而辞职,于是他又抵达埃及在红海海岸流浪,寻找机运。最后他到达亚丁为一家法国公司干事。从此,便在大漠里过着与匪盗打交道的历险生活。
直到1891年2月他的右腿因非洲的瘴疠溽热和关节炎感染而变成了毒疽,日益严重才停止这种“追着风的脚印”的生活。有人说,兰波在流浪生涯中体验到的并不是“生活在别处”的奇异感与令人欣往的诗意,而更多的恰是生活的贫穷与平庸。他领略到异地的风情的同时,却为了基本的生存忍受了巨大的平庸、琐碎。更重要的是,诗人在理想与现实的巨大的反差面前,已不是痛苦了,而更多的是一种麻木。在非洲大漠的他写信回家向母亲索要的是如何做一个工匠之类的书,因为要养活自己,却只字不提诗歌,或许这时“诗歌”已经使他倍觉伤感的字眼了。
不管怎么说,也不管兰波是否已经后悔,他毕竟是真正意义上死在“路上”的诗人,真正的“诗歌烈士”。
因此,伊莎贝尔·兰波说过:“……我绝对相信他也有这样崇高的意图:将怀疑的彩绵罩在大地,以便更好地向人们证实他们对于永恒强力的造反是徒劳。”
生活在“别处”的面前,证实的还是人是有限之物,不能完全找到自己。人总是死在寻找自己的路上!不过,兰波比常人要寻找的更多的,他的性别、他的信仰、他的生活……
影片解读
这是LeonardoDicaprio还不到20岁时主演的一部同性恋电影,讲述的是法国天才诗人兰波在少年时代与诗人保罗魏尔伦的一段不伦之恋,一段明亮而颓废的过去。严格意义上来说,电影的重点不在于同不同志,而在于一个诗人的人生选择。
兰波(LeonardoDicaprio饰演)是个乡下的贫穷少年,年仅16,却已才华横溢。诗人魏尔伦(DavidThewlis饰演)为他的出众才华所震撼,遂邀兰波至巴黎共闯诗坛。当两人见面之时,魏尔伦又为兰波惊人的美貌和率性狂放的气质所吸引。
兰波看似天真却又洞悉世故,他受过严柯的家庭教育却又时常表现的肮脏放肆,他时而温柔如水时而又冷酷残忍。他叛经离道、浪荡随意,为社会名流所不齿。他锋芒毕露、桀骜不驯,恣意嘲弄那些古板陈腐的卫道士。他并非懵懂,他了解这个社会上一切的规则、人与人之间的虚与尾蛇、相互敷衍和得过且过。然而他却不愿意妥协。如同他自己所说:“我决定要成为天才,我决定要创造未来。”
魏尔伦几乎立刻就爱上了兰波。出于诗人的浪漫,他们爱世上所有美丽的事物,爱着同性也爱着异性,如同爱天空爱流水,爱能给予他们激情和冲动的一切。他爱着兰波卓尔不群的灵魂,更爱他无与伦比美丽的躯体。他抛弃了年轻美貌的妻子跟着兰波出走,在荒野夜宿,喝酒作乐,在狂热的激情刺激下,和兰波一起写出美轮美奂的诗篇。然而魏尔伦软弱而优柔寡断,他和兰波之间的分裂越来越深。在穷困潦倒的流浪生活中,他们互相依赖却也互相伤害,他们可以亲怜蜜爱,也能用尖刀和语言把对方的身体和灵魂伤得鲜血淋漓。
在这场恋爱中,兰波永远是主导者。他对着魏尔伦的一个轻轻微笑,就像苦艾酒融化冰河一样,融化了魏尔伦那“生锈的灵魂”;魏尔伦试图回到妻子身边时,兰波一出现,轻描淡写的一个眼波,就勾走了魏尔伦的魂儿;兰波随随便便一句绝情的话,就能让魏尔伦痛不欲生。然而就是这样左右摇摆着的魏尔伦,不会是兰波的选择。
影片的名字——TotalEclipse——就寓意着兰波这一生的追求。要么就彻底的燃烧,要么就彻底的毁灭。“我永远都走得不够远……我需要太阳,你明白吗?我需要太阳……”当他爱的时候,他尽情的挥霍着自己的情感和任性,欢喜、嫉妒、疯狂,他倾尽所有;一旦决定放手,他目光如冰,决不回头。
“要么不要伤害别人,否则就做得冷酷一点。不要用道歉去侮辱那些被你伤害的人。”
“唯一不可忍耐之事,就是事事皆可忍耐。”
在梦中,他总是喃喃呓语着:“On,On,On……”他的一生,永远都在往前走,从不回顾。对也好,错也好,他都一如既往。在19岁之前,他写完这一生所有的诗,从此与诗歌彻底决裂。19岁之后,他离开了欧洲,游历天下,在非洲经商,直到癌症把他击垮。在他妹妹的劝导下,他皈依了天主教,寻求救赎。然而,兰波是不能被救赎的,他的生命中没有妥协,一旦妥协,只有灭亡。最终兰波还是选择出走,在阳光下停止了呼吸。
兰波的确是一个罕见的天才,他的诗打破了旧式诗的体制,永远的改变了现代诗歌的格局。他实现了自己的誓言,他创造了未来,他开创了一个时代。虽然他英年早逝,来不及看到这场伟大的变革。而整部片子最出色的便是Leonardo饰演的兰波,那么年轻,美丽不可方物。虽然从1997年的《泰坦尼克号》开始他一飞冲天,迷离无数的少女的心。但是在《全蚀狂爱》中的Leo,才是一种自然的、未经雕琢的赤裸裸的美。那时的他身量尚未长成,仍然稚弱娇嫩,苍白而精致,却依旧光芒四射,令人难以逼视。当他站在码头向离去的爱人哭诉请求他回来的时候,那张美丽的脸上却有那么悲伤的表情。原来,美也是有杀伤力的。Leonardo那毫不刻意修炼的演技和他与身俱来的明暗交替的多重气质,才能将兰波那极具悲情色彩的命运演绎得如此令人动容。
魏尔伦和兰波的问答
他曾经反复向兰波求证:“我从未像爱你一样爱过任何人……告诉我,你爱我吗?回答我,这对我很重要。”
兰波不置可否:“你知道我很喜欢你。……你爱我吗?”
魏尔伦温柔而软弱的点头:“爱你。”
兰波凝视着他:“把手放在桌上……掌心向上。”他轻轻用刀子抚摸着魏尔伦的手,重重的将刀子扎进了那种手的掌心。年轻的他也许是想把自己的存在通过身体的痛苦也深深的烙进对方的灵魂。
而在影片的结尾,得知兰波死讯的魏尔伦,点了两杯他们曾一起喝过的苦艾酒。碧绿的酒浆,仿佛映照着对面促膝而坐的少年光滑的脸颊和倔强的嘴唇。他还是问他:“Tell me if you love me?”他微笑作答:“You know I am very fond of you……Do you love me?”魏尔伦仍然是毫无抵抗的回应少年:“Yes”手掌摊放在桌面,少年用刀轻轻滑过,握住手掌,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在他死后,我每晚都梦到他,我们在一起一直很快乐。一直很快乐。”
在魏尔伦心中,他宁愿相信那个少年始终温柔的爱着他。他在他的手心和心中所刻下的痕迹,就像他们两个同样生在膝盖的肿瘤,一生都难以散去。这是一种剧毒,无药可解。他是他不愿醒来的春梦,是他愉悦着的忧伤,是他永难痊愈的伤口——也是他希翼着的绝望。没有明天,只有绝望。在梦里,他还是那个单薄少年,一面对他笑着,一面向前走去。那个永远青春、永远美好的少年,是他巨大而荣耀的罪。
“我已经找到了。”少年的声音在风中喃喃低语,“那海天交接处,是太阳。”他回眸微笑,弥散在温暖明亮的阳光里,“就是永恒。”
3、请问骨肉瘤的早期要不要手术?
尽快早日治疗,对于骨肉瘤这种疾病来讲,随着医学的发展,现在患者经过手术治疗之后生存率在不断的提高,一般早期患者的存活都 在20年以上,并且现在手术治疗也能够保肢,所以患者要相信医疗的发展要有治疗的乐观心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