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幽姿媚庭實,顥氣爽天涯。 這句詩詞怎麼解釋?
「幽姿媚庭實,顥氣爽天涯。」
《和東川李相公慈竹十二韻》作者是元稹 (唐代)。
2、有關朋友之間互相包容求同存異的名言警句詩句
1、一個偉大的人有兩顆心:一顆心流血;另一顆心寬容。——紀伯倫
2、不會寬容別人的人,是不配受到別人的寬容的。——貝爾奈
3、最好的朋友是那種不喜歡多說,能與你默默相對而又息息相通的人。——高爾基
4、真正的友誼總是預見對方的需要,而不是宣布自己需要什麼。——莫洛亞
5、意見和感情的相同,比之接觸更能把兩個人結合在一起,這樣子,兩個人盡管隔得很遠,卻也很近。——柴可夫斯基
6、朋友交好,若要情誼持久,就必須彼此謙讓體貼。——喬叟
7、建立和鞏固友誼的最好的方法,莫過於互相信賴地閑談心事與家常。——約翰·洛克
(2)五行養生詩詞擴展資料
互相包容,求同存異的含義
互相表示彼此對待的關系。包容指容納;即指寬容大度。語出《漢書·五行志下》:「上不寬大包容臣下,則不能居聖位。」互相包容指的是彼此容納。
求同存異是一個漢語成語,意思是找出共同點,保留不同點,求同是讓彼此間更加的親近、友善,存異是讓彼此間更加的寬容、尊重。出自《禮記·樂記》。
包容是一門學問,學會包容的人,就學會了生活;懂得包容的人,就懂得快樂!這門學問,是來自內心「慈悲喜舍、善良仁愛」的自然流露!
因為存在共同性,所以能夠增加之間的親切感,接受相異性,是一種道德的寬容,以及相互間的尊重。但是只強調共同性,會讓之間的關系變得恣意隨便;只在意相異性,就會讓關系變得疏遠。所以,在社會文化中的「求同存異」是最為中庸的處世態度。
3、關於「養生」的古詩句有哪些?
息精息氣養精神,精養丹田氣養身。
玉芝觀里王居士,服氣餐霞善養身。
唯余養身法,修此與天通。
知將何事酬公道,只養生靈似養身。
至死獨養身。
息精息氣養精神,精養丹田氣養身。
4、,睿則思,無所不通。是王安石哪首詩里的詩句
《洪範傳》
《洪範傳》北宋 王安石《洪範》之書起於禹,而箕子傳之。聖人神明斯道,垂治世之大法,此必天佑於冥冥之中,而有以啟其衷者。故箕子以為傳之禹,而禹得之天。漢儒說經,多用緯候之書,遂以為天實有以畀禹。故以《洛書》為九疇者,孔安國之說;以初一至六極六十五字為《洛書》者,二劉之說;以戴九履一為《洛書》者,關朗之說。關朗之說,儒者用之。箕子所言「錫禹《洪範》九疇」,何嘗言其出於《洛書》?禹所第,不過言天人之大法有此九章,從一而數之至於九,特其條目之數。五行何取於一,而福極何取於九也?就如儒者說,《洛書》之數,縱橫變化,其理甚妙,禹顧不用,而姑取自一至九之名,其亦必不然矣。夫《易》之道甚明,而儒者以《河圖》亂之;《洪範》之義甚明,而儒者以《洛書》亂之。其始起於緯書,而晚出於養生之家,非聖人語常而不語怪之旨也。《洪範》之書,以天道治人。聖人「先天而天弗違,後天而奉天時」,不過行所無事。少有私智於其間,即鯀之「汩陳其五行」也。讀《洪範》者,當知天人渾合一理。吾之所為,即天之道;天之變化昭彰,皆吾之所為。宇宙之間,充滿辟塞,莫非是氣,而後知儒者位天地、育萬物之功,初不在吾性之外。「天陰騭下民」,「天錫禹《洪範》九疇」,與五紀之天、稽疑之天、庶征之天、五福六極之天,其天一也。九疇並陳,若無統紀,而義實聯絡通貫。皇極居中,而以前四疇會為皇極,後四疇皆皇極之所出。五行,天道之常。敬之於五事,所以修己;厚之於八政,所以治人;葉之於五紀,所以欽天。皇極之道,盡之於是。而後以五事施八政,而時用其鼓舞之權,則謂之三德;謀及乃心、卿士、庶人,而命龜諏筮,則謂之稽疑;察肅、掞、哲、謀、聖之應,則謂之庶征。以皇極斂福,則有福而無極。前四疇責之於己,治天下之根本要會;後四疇取之於外,治天下之枝葉緒余。箕子於皇極而言五福,於庶征而言五事,此其可見之端也。敬、農、協、建、掞、明、念、向、威,各以一字該一疇之義,下文不過敘其目而演之,要無出此九字之中矣。敬者,一心之主宰。敬則五事之則見,而為肅,為掞,為哲,為謀,為聖;不敬則五事之則失,而為狂,為僣,為豫,為急,為蒙。敬之用,非在外也,得其恭、從、明、聰、睿之則而已。八政者,所以厚民也。為之飲食,為之貨賄,為之祭報,為之居室,為之交好,所以厚之也。至於斬伐咸劉,陳於原野,肆之朝市,亦所以厚之也,期於胥匡以生而已矣。人主不達乎厚用之意,則建官立政,漫無可據,此官方之所以錯亂也。五紀者,以歲之數協月之數,以月之數協日之數,以日月之數協星辰之數,以歲、日、月、星辰之數協歷之數。治歷明時,隨時占候,期於協而已矣。「建用皇極」者,天於兆庶之中,獨命皇以治之,則皇之一身,固斯世之取則。既為斯世之所取則,不可無道以觀示之,而所謂道者,又皆斯世之所同然。特彼拘於氣稟,狃於習尚,遂不知所以自立,而皇亦不必屑屑焉求治於天下,而惟自盡其所同然者以立於此而風動之,則天下靡然知所向方矣。建者,立於此而則於彼之謂也。「乿用三德」者,正直、剛柔、弛張變化。當正直而正直,當剛而剛,當柔而柔,視物之所宜,而無取必於其間,此掞用之道也。稽疑者,有所疑而不明,故稽以明之。事之明者,無待於稽;事之疑者,聖人亦不能不取決於神。「汝則有大疑」,而卿士庶民群言並興,將誰適從?此卜筮之建,聖人所以齋戒以神明其德者也。人之於天,其精氣相感,捷若影響。況人主為天地之心,一念之善,喜見於天,而和氣應之;一念之惡,謫見於天,而沴氣應之。故欲觀己之善惡,當觀天之所以為應者以驗之。雨、昫、燠、寒、風之時,則知其為肅、掞、哲、謀、聖之應;雨、昫、燠、寒、風之恆,則知其為狂、僣、豫、急、蒙之應。驗之為言,如孝子事親,日候其顏色以為憂喜,此人主事天之誠也。「向用五福」,向之而惟恐民之不得乎壽、富、康寧、攸好德、考終命之福。「威用六極」,畏之而惟恐民之或罹於凶短折、疾、憂、貧、惡、弱之極。世之人主知棄極取福矣,孰能向而威之?堯舜在上,比屋可封,民無凶荒夭札者,此向威之實也。潤下、炎上、曲直、從革、稼穡,聖人察五行之性如此;咸、苦、酸、辛、甘,聖人察五行之變化而無所不在如此。聖人之治天下,不過因其下而為之下,因其上而為之上,因其從革、曲、直為之,因其稼穡而為之稼穡,是以天不失時,地不失利,物不失性。以五事則敬,以五紀則協,以皇極則建,以三德則掞。明於稽疑則有吉而無凶,驗於庶征則得雨、昫、燠、寒、風之時,向於五福則有壽富、康寧、攸好德、考終命之應。八疇言用而五行不言用,直言其為五行者如此,而聖人之用可見矣。《禹貢》一篇,不過「水曰潤下」之一語,而箕子以為彝倫之攸敘者,此也。人在天地之間,有此身即有貌、言、視、聽、思之五事。貌之體本恭而可以作肅,言之體本從而可以作掞,視之體本明而可以作哲,聽之體本聰而可以作謀,思之體本睿而可以作聖。故五事之言恭、從、明、聰、睿者,猶水之言潤下也,此所謂「有物必有則」。形色,天性也,能敬用此五事,則聰明睿知由此而出,「篤恭而天下平」矣。所謂皇極,雖兼總八疇,而其綱又在乎五事之一疇也。八政,唐、虞則屬之九官,禹則有六府、三事,周家則謂之六典。即此八政,離合不同,治內之政六而司寇最後,治外之政二而師居末。蓋食之、居之、教之,如是而後麗於刑,則刑之可以無憾。邦交之禮不失,撫字之恩常洽,如是而不順,則侵伐不為黷。此順施之序。五紀雖五,總之實歷數之一紀。此亦王者之政,不序於八政之中,所以尊天。蓋人主繼天以子兆民,俯察民情而為之政,仰觀天運而為之紀,以此與八政相對,故不列於八政之中。堯命四子,舜「在璇璣玉衡以齊七政」。虞、夏之間,羲和之職最重,故胤征以「俶擾天紀」誓師,《周官》歸之保章氏,後世益輕,太史公以為近乎卜祝之間也。皇極一疇言錫福,何也?富壽安逸,人主所欲致之於民,而不能得之於天,惟其使民作善,而期於回天地之氣,此其錫福之微者也。福者,天下之所共欲。顧昏迷於行,不知所則效,顛倒悖謬,以自取戾。人君建極以示之,使知所則效,而為善以日圖致福之道,是乃聚斂眾福以敷錫於民也。庶民得於觀感之間,皆於汝之極,保守不敢失墜,以應汝而「錫汝保極」矣。凡天下之無有淫朋比德者,皆皇之化也。夫皇之化斯民,惟是立之則以示之,使之順治於不識不知之中,而無假於聲色之末,此皇建其極之本旨。然而鼓舞振作,長育成就之功,亦時行於其間,於以扶掖引誘,以發其「攸好德」之心。於其有為、有猷、有守者,則愛念之而不忘,不協於極而不罹於咎者,亦受之,而康而色而不拒,所以發其「攸好德」之心。民曰「予攸好德」,則錫之福而知歸於極矣。虐煢獨而畏高明,政之不平,而人心之所由以不服,皆起於此。皇極之君,必無虐煢獨而畏高明,又於其有能者,與之以官,使羞其行,展其材猷,以昌吾之國。又能厚其祿,使之好於而家,亦所以發其「攸好德」之心。蓋人而無「攸好德」之心,則雖欲「錫之福」而彼不受,徒為汝之咎矣。「攸好德」者,人之良心動而歸極之機也。人主作成一世之人,在於發其「攸好德」之心而已。「攸好德」之福錫,而五福皆錫也。曰「皇建其有極,斂時五福」,明以建極為錫福之本。曰「予攸好德」,明以「攸好德」為五福之綱。遵道遵路,即可以見盪盪平平之體。言皇極之化,大普於世,利用出入,莫非是道之昭著也。皇極之道,其所以致民之化如此,是皆天之理、天之訓,而人主無絲毫智力於其間。知所謂盪盪、平平、正直者,則知所謂帝之訓矣。「凡厥庶民」,「是訓是行」,天子之光,如日月之照被,日近日親而日尊也。「近天子之光」,萬物熙熙之景象也,歸極之民蓋如此。平康之世以正直治之,強梗之世以剛治之,和柔之世以柔治之。隨世而為輕重,《易》之所以有《小過》《大過》也。然一代之習尚,多從人主性之所近。高明者多於用剛,沉潛者多於用柔,此治體之所以不純,故在矯而克之。「強弗友」、「燮友」,稱其物之所感,此剛克柔克也。高明沉潛,制其性之所偏,亦剛克柔克也。威福玉食之柄不移於下,則正直剛柔之權在於上矣。古者尊天而重神,不敢自信,而待於卜筮以取決。而至誠無私之德,常與神明通,是以鬼神應之,各極其理之所至而無毫發之爽,故卜筮必可信,而禹以為治天下之一疇。「擇建立卜筮人」而命之卜筮,蓋其重也如此。卜之體色墨拆,有雨、霽、蒙、驛、克之五兆,占之變化往來,有貞、悔之二體。於其差忒不齊之中,而衍之以觀其從違。《金縢》「卜三龜」,《大誥》「朕卜並吉」,《士喪禮》卜葬。卜者三人,古者卜筮皆用三人。蓋吾之所甚嚴而信之者,僅取衷於一人,時或不能與神明會,故詳以求之。「龜從、筮從」,蓋卜、筮兼舉,而龜筮協從。大事先筮而後卜,晉侯得阪泉之兆,趙鞅遇水蒨火又筮之是也。又有獨用之者,卜稽如台,夢協朕卜,卜河朔黎水,子得吉卜,「卜筮不相襲」是也。龜筮共違於人,雖於卿士、庶民有不恤。夫既謂之大疑,則固有人所不及知而天知之者,蓍龜之理微矣。雨、昫、燠、寒、風者,天地慘舒之氣,而系於人主視聽言貌之間。蓋天人相感之機,有不可誣者,故箕子以意類明之。五者來備,各以其敘,所謂時也。極備極無,所謂恆也。雨、昫、燠、寒、風之時不同,其為休之徵同也。故以五事之修類屬之,以為其當如是而已矣。求其所以肅之必為雨,掞之必為昫,哲之必為燠,謀之必為寒,聖之必為風者,不可得也。雨、昫、燠、寒、風之恆不同,其為咎之徵同也。故以五事之不修類屬之,以為其當如是而已矣。求其所以狂之必為雨,僣之必為昫,豫之必為燠,急之必為寒,蒙之必為風者,亦不可得也。漢儒不原箕子之意,規規然務離而析之,所以流為災異之學。庶征以天道人事相推較,故又借歲、月、日、星為王與卿士、師尹、庶民之喻。蓋旁衍及之,非本疇之正傳。歲以統月,月以統日,歲與日月運行不息,而成生物之功。王以統卿士,卿士統師尹,王與卿士、師尹勤職不懈,而致天下之治。積日成月,散月於日而月不見;積月成歲,散歲於月而歲不見,君臣上下小大繁簡之致見矣。歲、月、日、時無易者,王、卿士、師尹不失其職,此百穀之所以成,掞之所以明,俊民之所以章,家之所以平康,而為治之徵也。日、月、歲、時既易者,王、卿士、師尹失其職,此百穀之所以不成,掞之所以昏,俊民之所以微,家之所以不寧,而為亂之徵也。治與亂,存乎其職之失與不失而已矣。王、卿士、師尹以職言,庶民之可言者情也。如星有好風好雨,有所好者,庶民之情也。庶民不能自致,則固卿士、師尹之責耳。日月之行而有冬夏,月之從星而有風雨,上之舉動系乎民之休戚者如此也。月入箕則多風,離畢則多雨,宿軫則雨,宿井則風,風雨以其氣相感,故謂星之有好風好雨也。福極,天之所命者,而人主制其權。故養之而可以使之壽,厚之而可以使之富,節其力而可以使之康寧,教之而可以使之「攸好德」,不傷之而可以使之「考終命」。然有養之、厚之、節之、教之、不傷之所不能及者,故必有潛移默奪於冥冥之中,此所以為位育之極功,而居九疇之終也。昔王荊公、曾文定公皆有《洪範傳》,其論精美,遠出二劉、二孔之上。然予以為先儒之說亦時有不可廢者,因頗折衷之,復為此傳。若皇極言「予攸好德」,即五福之「攸好德」,而所謂錫福者,錫此而已。箕子丁寧反覆之意,最為深切,古今注家未之及也。不敢自謂有得箕子之心於千載之下,然世之君子,因文求義,必於予言有取焉矣。
5、關於中醫的詩句,贊美中醫名人的七言絕句也可以,急求。
1、人命至重,有貴千金,一方濟之,德逾於此。——唐·孫思邈《備急千金要方》
譯文:人的生命非常重,無價可比擬,一己之力救人,一定要有道德。
2、古人醫在心,心正葯自真。今人醫在手,手濫葯不神。我願天地爐,多銜扁鵲身。遍行君臣葯,先從凍餒均。——《醫人》唐代:蘇拯
譯文:古人的醫術在於心,內心正直葯自然就真。現在人的醫術在於手,技術不好葯還沒有效果。我願意化身為天地爐,多一些扁鵲這樣的醫生。四處尋找好的葯材,先從治好過分的寒冷與飢餓做起。
3、非其人勿教.非其真勿授,是謂得道。——先秦《黃帝內經》
譯文:不是學醫的料子不能教,不是真的知識不能傳授,這就是醫德。
4、九重天子寰中貴,五等諸侯門外尊。爭似布衣狂醉客,不教性命屬乾坤。——《贈李德成(德成善醫)》唐代:呂岩(呂洞賓)
譯文:高坐在九重宮殿上的天子,和那些諸侯們,都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了,但又怎比得上那個身穿布衣,能夠日日坦然喝酒,不求名利的平民呢?因為他已經放棄了人間的執著,得到了大自在,他的命和運,都不受這個人世間所限制了。
5、夫醫者,非仁愛之士,不可托也;非聰明理達,不可任也:非廉潔淳良,不可信也。 ——晉·楊泉《物理論》
譯文:凡是醫生,不是有仁德的人不可以託付,不是十分聰明不明白道理的,不能信任,不是十分廉潔淳樸的,不能夠相信。
6、劉禹錫寫的古詩有哪些?
1,《望洞庭》劉禹錫,朝代:唐代
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
遙望洞庭山水色,白銀盤里一青螺。
譯文:湖光秋月兩相和:風靜浪息,月光和水色交融在一起。潭面無風鏡未磨:湖面就像不用磨拭的銅鏡,平滑光亮。遙望洞庭山水翠:遙望洞庭,山青水綠。白銀盤里一青螺:林木蔥蘢的洞庭山聳立在泛著白光的洞庭湖裡,就像白銀盤里的一隻青螺。
2,《秋詞》劉禹錫,朝代:唐代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譯文:自古以來每逢秋天都會感到悲涼寂寥,我卻認為秋天要勝過春天。萬里晴空,一隻鶴凌雲而飛起,就引發我的詩興到了藍天上了。
3,《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朝代:唐代
巴山楚水凄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
譯文:巴山楚水凄涼之地,二十三年默默謫居。回來物是人非,我像爛柯之人,只能吹笛賦詩,空自惆悵不已。沉舟側畔,千帆競發;病樹前頭,萬木逢春。今日聽你高歌一曲,暫借杯酒振作精神。
4,《烏衣巷》朝代:唐代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譯文:朱雀橋邊一些野草開花,烏衣巷口唯有夕陽斜掛。當年王導、謝安檐下的燕子,如今已飛進尋常百姓家中。
5,《賞牡丹》朝代:唐代
庭前芍葯妖無格,池上芙蕖凈少情。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譯文:庭前的芍葯妖嬈艷麗卻缺乏骨格,池中的荷花清雅潔凈卻缺少情韻。只有牡丹才是真正的天姿色,到了開花的季節引得無數的人來欣賞,驚動了整個長安城。
(6)五行養生詩詞擴展資料:有關劉禹錫的名人評價:
黃庭堅:"大概劉夢得樂府小章優於大篇,詩優於它文耳」。
翁方綱:「夢得樂府小章優於大篇」極為確論。
蔡百衲:劉夢得詩,典則既高,滋味亦厚。但正若巧匠矜能,不見少拙。
白居易:「彭城劉夢得,詩豪者也,其鋒森然,少敢當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應者聲同,交爭者力敵,一往一復,欲罷不能。繇是每制一篇,先相視草,視竟則興作,興作則文成。一二年來,日尋筆硯,同和贈答,不覺滋多。」
劉克庄:「雄渾老蒼,沉著痛快」指出劉詩風格之「豪」。以「精華老而不竭」一語指出了劉禹錫人品之「豪」
7、含有「培」字的古句、古詩詞
培,培敦土田山川也。——《說文》。按,壘土也。
若見壘培。——《國語·晉語》回。注答:「壘墼曰培。」
故栽者培之。——《禮記·中庸》
鑿培而遁之。——《淮南子·齊俗》。注:「培屋後牆也。」
高培則拔。——《呂氏春秋·辨土》。注:「培田側也
全手打,望採納!互相幫助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8、大夥幫我想一點關於」出世」的好詩句或名句?
題張氏隱來居 杜甫
春山無伴獨相求,伐木自丁丁山更幽。
澗道餘寒歷冰雪,石門斜日到林丘。
不貪夜識金銀氣,遠害朝看麋鹿游。
乘興杳然迷出處,對君疑是泛虛舟。
送於員外歸隱藍田 吳融
曾吟工部兩峰寒,今日星郎得掛冠。
吾道不行歸始是,世情如此住應難。
圍棋已訪生雲石,把釣先尋急雨灘。
若遇秦時雪髯客,紫芝兼可備朝餐。
曲江醉後贈諸親故 白居易
郭東丘墓何年客?江畔風光幾日春?
只合殷勤逐杯酒,不須疏索向交親。
中天或有長生葯,下界應無不死人。
除卻醉來開口笑,世間何事更關身?
九日齊山登高 杜牧
江涵秋影雁初飛,與客攜壺上翠微。
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
但將酩酊酬佳節,不用登臨恨落暉。
古往今來只如此,牛山何必獨沾衣。
9、求解釋一下原文中的這首詩
<<西遊記>>第二十二回寫流沙河收沙僧,其中有首詩說:
五行匹配合天真,認得從前舊主人。
煉已立基為妙用,辨明邪正見原因。
金來歸性還同類,木去求情共復淪。
二土全功成寂寞,調和水火沒纖塵。
詩中的第一句即指唐僧五眾的配合符合「五行」天理。詩中的「金」,即指孫悟空,五行中的「金」和地支中的「申酉」相配,「申」又和十二屬相中的猴相配,因而以「金」指猴,指孫悟空;五行中的「金」又與天干中的「庚辛」相配,道教認為「真鉛生庚」,因稱鉛為「金公」,《西遊記》因為金指稱悟空,故也稱悟空為「金公」。詩中的「木」,即指豬八戒,道教稱煉丹的「汞」為「木母」,且認為「真汞生亥」,』地支中的「亥」與十二屬相中的「豬」相配,所以《西遊記》中以「木母」指稱豬八戒,又簡稱作「木」;《西遊記》第六十一回豬八戒和牛魔王爭斗時,曾說「木生在亥配為豬」,「申下生金本是猴」,即是從這個角度分言八戒和悟空的。詩中的「二土」,一是指沙僧,因「沙」與五行中的「土」意義相近有關聯,故稱,按「五行配合律」,土與五色中的「黃」相配,所以沙僧也被稱作「黃婆」,如第五十三回寫過西梁女國,唐僧和八戒誤飲子母河的水而懷胎,悟空借仙水而妖道不與,沙僧乘二人打鬥時才弄來了仙水,所以這一回的回目就是「禪主吞餐懷鬼孕,黃婆運水解邪胎」,其中的「禪主」即指唐僧,「黃婆」即指沙僧,這一回的詩贊中說:「嬰兒枉結成胎象,土母施功不費難」。其中的「土母」也指沙僧;詩中的另一「土」,即指此段故事前邊剛遇到的黃風嶺上黃風怪,五行中的「土」與五色中的「黃」相配,故稱,前人說:「欲寫沙僧之真土,而先以黃風妖之假土引之。」[4]過去有人認為沙僧為五行中的「水」:「八戒,其所八戒也,以為肝氣之木。沙僧,流沙;以為腎氣之水。」[5]是錯誤的。古人把五行和五臟相配,以木指肝,水指腎,沙僧應為五行中的「土」,與五臟中的脾相配,故又稱「黃婆」,因道家稱脾為黃婆。宋代蘇軾在《與孫運句書》中就說:「脾能母養余臟,故養生家謂之黃婆。」詩中的「水」,指唐僧,因唐僧名「江流」,故稱,《西遊記》中說:「唐僧未超三界外,見在五行中」(第七十七回),「自恨江流命有愆,生時多少水災纏」(第四十九回);前人也說:「玄奘出世一回中,人名地名數目皆水,及建會之由亦因龍王,同一義也」[6],《西遊記》中的唐僧與「水」有不解之緣,故以五行中的「水」稱之。詩中的「火」指唐僧的坐騎白龍馬,按五行配合說,五行中的「火」與地支中的「已午」相配,「午」與十二屬相中的「馬」相配,故以「火」稱指白龍馬。如第五十一回寫孫悟空偷入妖精洞後,「又見那後廳上高吊著火龍吟嘯,火馬號嘶」,下一回悟空敘此事時又說:「我轉到他後面,忽聽得馬叫龍吟,知是火部之物。」後來根據小說《西遊記》補編的雜劇中,白龍馬就自稱「小聖南海火龍」,觀音也說:「恰纔路邊,逢火龍三太子,為行雨差遲,法當斬罪。老僧直上九天,朝奏玉帝,救得此神,著他化為白馬一匹,隨唐僧西天馱經。」[7]可知這馬與「火」甚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