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連尊爵養生會館紅梅分店怎麼樣?
大連尊爵養生會館紅梅分店是2013-12-31在遼寧省注冊成立的個人獨資企業分支機構,注冊地址位於遼寧省大連經濟技術開發區遼河西路47-1號。
大連尊爵養生會館紅梅分店的統一社會信用代碼/注冊號是91210213341188355T,企業法人苗鵬,目前企業處於開業狀態。
大連尊爵養生會館紅梅分店的經營范圍是:足底按摩(非醫療)。(依法須版經批準的項目,經相關部門批准後方可開展經營活動。)。在遼寧省,相近經營范圍的公司總注冊資本為395萬元,主要資本集中在 10-100萬 規模的企業中,共13家。本省范圍內,當前企業的注冊資本屬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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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莊子【尊生】 全文翻譯
堯把天下讓給許由,許由不接受。又讓給子州支父,子州支父說:「讓我來做天子,那還是可以的。不過,我正患有很深、很頑固的病症,正打算認真治一治,沒有空閑時間來治天下。」統治天下是地位最高、權力最重的了,卻不能因此而妨礙自己的生命,更何況是其他的一般事物呢?只有忘卻天下而無所作為的人,方才可以把統治天下的重任託付給他。
舜讓天下給子州支伯,子州支伯說:「我正患有很深很頑固的病症,正打算認真治一治,沒有多餘時間來治理天下。」由此可見,天下應當是最為貴重的東西了,可是卻不能用它來替換生命,這就是懷道的人對待天下跟世俗大不一樣的原因。
舜又把天下讓給善卷,善卷說:「我處在宇宙之中,冬天披柔軟的皮毛,夏天穿細細的葛布;春天耕地下種,形軀能夠承受這樣的勞作;秋天收割貯藏,自身完全能夠滿足給養;太陽升起時就下地幹活兒,太陽下山了就返家安息,無拘無束地生活在天地之間而心中的快意只有我自身能夠領受。我又哪裡用得著去統治天下呢!可悲啊,你不了解我!」也就沒有接受。於是善卷離開了家而隱入深山,再沒有人能夠知道他的住處。
……
大王亶父居住在邠地,狄人常來侵擾,敬獻獸皮和布帛狄人不願意接受,敬獻獵犬和寶馬狄人也不願意接受,敬獻珠寶和玉器狄人仍不願意接受,狄人所希望得到的是佔有邠地的土地。大王亶父說:「跟別人的兄長住在一起卻殺死他的弟弟,跟別人的父親住在一起卻殺死他的子女,我不忍心這樣做。你們都去和狄人勉力居住在一塊兒吧!做我的臣民跟做狄人的臣民有什麼不同!而且我還聽說,不要為爭奪用以養生的土地而傷害養育的人民。」於是拄著拐杖離開了邠地。邠地的百姓人連著人、車連著車跟隨他,於是在岐山之下建立起一個新的都城。大王亶父,可以說是最能看重生命的了。能夠珍視生命的人,即使富貴也不會貪戀俸養而傷害身體,即使貧賤同樣也不會追逐私利而拘累形軀。當今世上的人們居於高官顯位的,都時時擔憂失去它們,見到利祿就輕率地為之貼上了自己的性命,這難道不很迷惑嗎?
3、愛情故事裡面的安傑瑪尊爵養生是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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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興光國際·東湖怎麼樣?好不好?值不值得買?
樓盤名稱:達州興光國際·東湖
別名:興光國際 東湖
城市:達州
樓盤位置:竹陽鎮東湖路80號
產權年限:70年
建築類型:塔樓,高層,
其他交通方式:公交車:1路,2路,3路,4路
規劃信息:其佔地面積為34266平方米,容積率,綠化率36%,共0棟樓,停車位788個
周邊配套:醫療:東城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各類小型及診所均有等。 學校:實驗小學東湖分部(規劃中)大眾街小學,東城小學等.幼兒園 商業:荷花池市場,鴻明市場,金利美農產品批發市場 項目周邊共有小型社區超市數十個:美宜家超市,虹成惠民超市等 餐飲: 高檔酒樓:竹城印象,桂花生態酒店等 中餐:亂劈柴,一品鄉村,水泊梁山等 火鍋及串串香:紅碼老火鍋,那一家火鍋,牛雜火鍋等 賓館住宿:東湖國際大酒店,福榮城賓館,今日快捷酒店等. 銀行:農村信用社、建設銀行,中國銀行,工商銀行,農業銀行及萬興小額貸款公司等。 政務機關:民政局,社保局,竹陽社區居委會、東南區公安派出所,青少年活動中心等 休閑娛樂: 巴黎春天(飲茶、棋牌),D8KTV,皇冠音樂會所,9久音樂會所,冰島體閑娛樂會所,尊爵(撞球,棋牌,語茶)友好網路會所,金鉑利國際娛樂會所,凱薩娛樂會所,會光櫻花養生會所,維多利亞咖啡語茶,左岸咖啡等上百家高中低檔休閑場所 公園: 東湖公園 近萬平米大型中央花園,籃球場,羽毛球場,安防系統、消防系統,以及智能管理系統、車庫管理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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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尚足養生尊爵會所怎麼樣
很好,環境好,技術好。自助餐簡單到位。就是位置偏了點,不好找。
6、莊子的名句擷英
適百里者,宿舂糧;適千里者,三月聚糧。 舂(chong)
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鷦鷯巢於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 鷦鷯(jiaoliao);善築巢,俗名」巧婦鳥「。
——《莊子·內篇·逍遙游第一》
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
大知閑閑,小知間間。
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
終身役役而不見其成功,聶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歸。
樞始得其環中,以應無窮。
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虧也。道之所以虧,愛之所以成。
天地與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一。
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
魚見之深入,鳥見之高飛。
且有大覺而後知此其大夢也。
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
——《莊子·內篇·齊物論第二》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安時處順,哀樂不能入也。
指窮於薪,火傳也,不知其盡也。
——《莊子·內篇·養生主第三》
夫道不欲雜,雜則多,多則擾,擾則憂,憂則不救。
自事其心者,哀樂不易施乎前,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莊子·內篇·人間世第四》
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水,唯止能止眾止。
——《莊子·內篇·德充符第五》
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終。
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隳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通,此謂坐忘。
——《莊子·內篇·大宗師第六》
日鑿一竅,七日而渾沌死。
——《莊子·內篇·應帝王第七》
是故鳧脛雖短,續之則憂;鶴脛雖長,斷之則悲。
夫適人之適而不自適其適,雖盜跖與伯夷,是同為淫僻也。
——《莊子·外篇·駢拇第八》
聖人不死,大盜不止。
彼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諸侯之門而仁義存焉,則是非竊仁義聖知邪?
——《莊子·外篇·胠篋第十》
不以物挫志之謂完。
天下有道,則與物皆昌;天下無道,則修道就間。
有機械者必有機事,有機事者必有機心。機心存於胸中,則純白不備。純白不備,則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載也。吾非不知,羞而不為也。
孝子不諛其親,忠臣不諂其君,臣子之盛也。
——《莊子·外篇·天地第十二》
聖人之靜也,非曰靜也善,故靜也。萬物無足以鐃心者,故靜也。
夫虛靜恬淡、寂漠無為者,天地之平而道德之至也。
靜而聖,動而王,無為也尊,樸素而天下莫能與之爭美。
無為也,則用天下而有餘;有為也,則為天下用而不足。
不徐不疾,得之於手而應[之]於心,口不能言,有數存焉於其間。
——《莊子·外篇·天道第十三》
名[者],公器也,不可多取。
——《莊子·外篇·天運第十四》
若夫不刻意而高,無仁義而修,無功名而治,無江海而閑,不道引而壽,無不忘也,無不有也。
平易恬淡,則憂患不能入,邪氣不能襲,故其德全而神不虧。
不為福先,不為禍始。
——《莊子·外篇·刻意第十五》
古之所謂得志者,非軒冕之謂也,謂其無以益其樂而已矣。今之所謂得志者,軒冕之謂也。軒冕在身,非性命也,物之儻來,寄者也。寄之,其來不可圉,其去不可止。故不為軒冕肆志,不為窮約趨俗,樂彼與此同,故無憂而已矣!
故曰:喪己於物、失性於俗者,謂之倒置之民。
——《莊子·外篇·繕性第十六》
今我睹子之難窮也,吾非至於子之門則殆矣,吾長見笑於大方之家。
往矣!吾將曳尾於塗中。
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莊子·外篇·秋水第十七》
人之生也,與憂俱生。
烈士為天下見善矣,未足以活身。吾未知善之誠善邪?誠不善邪?若以為善,不足活身;以為不善矣,足以活人。
至樂無樂,至譽無譽。
生者,假借也。
死生為晝夜。
髑髏曰:「死,無君於上,無臣於下;亦無四時之事,從然以天地為春秋,雖南面王樂,不能過也。」
褚小者不可以懷大,綆短者不可以汲深。
——《莊子·外篇·至樂第十八》
達生之情者,不務生之所無以為;達命之情者,不務知之所無奈何。
——《莊子·外篇·達生第十九》
直木先伐,甘井先竭。
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
行賢而去自賢之行,安往而不愛哉?(註:自賢之行的「行」之當作心。)
——《莊子·外篇·山木第二十》
夫哀莫大於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莊子·外篇·田子方第二十一》
人之生,氣之聚也。聚則為生,散則為死。
汝齋戒,疏瀹而心,澡雪而精神,掊擊而知。
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
哀樂之來,吾不能御,其去拂能止,悲夫!世人直為物逆旅耳。
——《莊子·外篇·知北游第二十二》
匠石曰:「臣則嘗能斫之,雖然,臣之質死久矣!」自夫子之死也,吾無以為質矣,吾無與言之矣!
——《莊子·雜篇·徐無鬼第二十四》
故聖人其窮也,使家人忘其貧;其達也,使王公忘爵祿而化卑;其於物也,與之為娛矣;其於人也,樂物之通而保己焉。
人皆尊其知之所知,而莫知恃其知之所不知而後知,可不謂大疑乎!
——《莊子·雜篇·則陽第二十五》
筌者所以在魚,得魚而忘筌;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
——《莊子·雜篇·外物第二十六》
寓言十九,重言十七,卮言日出,和以天倪。
——《莊子·雜篇·寓言第二十七》
能尊生者,雖貴富不以養傷身,雖貧賤不以利累形。今世之人居高官尊爵者,皆重失之。見利輕亡其身,豈不惑哉?
知足者,不以利自累也;審自得者,失之而不懼;行修於內者,無位而不怍。
——《莊子·雜篇·讓王第二十八》
且吾聞之,好面譽人者,亦好背毀之。
——《莊子·雜篇·盜跖第二十九》
巧者勞而知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系之舟,虛而遨遊者也!
莊子曰:知道易,勿言難。
——《莊子·雜篇·列禦寇第三十二》
不離於真,謂之至人。
古之道術有在於是者,莊周聞其風而悅之。以謬悠之說,荒唐之言,無端崖之辭,時恣縱而不儻,不以觭見之也。以天下之沉濁,不可與庄語。以卮言為曼衍,以重言為真,以寓言為廣。獨與天地精神往來,而不敖倪於萬物。不遣是非,以與世俗處。其書雖瑰瑋,而連犿無傷也。其辭雖參差,而諔詭可觀。彼其充實,不可以已。上與造物者游,而下與外生死、無終始者為友。其於本也,弘大而辟,深閎而肆;其於宗也,可謂調適而上遂矣。雖然,其應於化而解於物也,其理不竭,其來不蛻,芒乎昧乎,未之盡者。
一尺之捶,日取其半,萬世不竭。
飾人之心,易人之意,能勝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辯者之囿也。
——《莊子·雜篇·天下第三十三》
7、求養生膚語全文,最好有全文注釋
天地以氣生人,故人一日一時未嘗能離乎氣。魚之在水,兩腮翕動,無有停時。人在宇宙間,兩鼻翕張,亦無有停時。所以統轄造化之氣,人賴之以生也。故曰:食其時,百骸理。動其機,萬化安。
為此也。人生賓士勞頓,氣因之驟矣。驟則出多入少,外者不入,內者愈虛。所以死期將至。惟至人觀天道,執天行,抱神以靜,氣氣歸臍。壽天地矣。故知人生天地間,雖可見者,形;所以能長久者,氣。
郭康伯遇神人授一保身衛生之術,雲:但有四句偈,須是在處受持。偈雲:自身有病自心知,身病還將心自醫。心境靜時身亦靜,心生還是病生時。郭信用其言,知自護愛,康健倍常,年幾百歲。
皆由善攝元氣所致。天氣常清,天色常明。更無一物撓亂,所以長久。今人所見雲氣倏忽變現起滅者,皆近地之界。百里而上,無有也。譬如人身有七情六慾之干,有三毒六害之擾,豈能長久?誠能至清至明如天地,豈得不如天地之不毀乎?青天歌雲:青天忽起浮雲障,雲起縱橫遮萬象。養生者辨之。
觸事而感生,善應而勞生,此皆致老之理也。莊子稱:魯有單豹者,岩居而水飲,不與民同利,行年七十而猶有嬰兒之色。余以為此即養生之理也。人之生也,以有上棟下宇之求,飢食渴飲之資,故不得不與民角利。日夜憂勞其心,無有頃暇,故老及之也。今岩居水飲,則於世無求;不與民同利,則於物無競。無求無競,雖欲不壽,得乎?古人謂之卻老。卻之者去其可老之道也。
人有喜談道者,余止之曰:道不易談也。不能絕色,不必談道。不能絕世,不必談道。何也?道所以全吾真也,而不絕色,則為滲漏之軀,真何能全?道所以完吾性也,而不絕世,則為合塵之徒,性何能全?或者引休妻不是道及引大隱在市廛為證,此則禪家最上一乘之妙。若以此為解,徒使退墮耳。
衛生歌雲:木還去火不成灰,人能去火方延命。諒哉斯言。夫人之忿怒,羨艷悲壯、激切、鼓動、賓士、跳躍、翔舞、謳歌、叫嘯之類,凡激於人我而發者,夫熟非火之所以為哉?木與木相鑽而火生,人與人相形而欲生。其理一也。人能勘破此理,每事抑損,懲其忿而窒其欲,則五氣自平,六脈自和,延生必矣。
魂魄合而成形。賢愚在德,肥瘦在母,壽夭在父。血盛則肌肥,精足則神壯,神和則德全。此聞之汪弄丸,雲以此見天之賦命,生由父之精而死亦由父之精也。但養和全德,此則由乎己者,不可不知所事。
權德輿文雲:舟有溺,騎有墜,寢有魘,飲有醉,食有 ,行有饜。其甚則皆可以致斃,無非危機。嗚呼,豈獨在於高官尊爵已哉?正在飲食、衽席、輿馬、燕寢之間。人之所易而弗之防,故自阽於危耳。
學道之士,須識吾之一身從太虛中而來。既從太虛中而來,則此身初亦無有,豈應執著之以為己物?故此身之靈明,主人必使不著於有,不著於無,一如太虛之無物以擾之。然後本體之心方得清靜合虛,靈覺常圓。而一切繁華,一切繫纍不能奪矣。繁華、繫纍不能奪,則俗心日退,真心日進。退得一分俗心,自能進得一分真心,孟子所謂養心莫善於寡慾者是也。心自太虛,則身還太虛。所謂仙,所謂佛,何俟多談。
周萊峰以養生術請錢午江,曰:不過履和適順而已。履和,則不傷和;適順,則不違順。夫天地之氣,至和大順。盡之人身,小天地也,豈不可仿天地之長年乎?萊峰刻石臨清公署制小牙牌,勒四字置衿袖,終其身。先輩之重箴言如此!
陰陽本不相對,待造化之生物也。陽入於陰,陰留陽而不得飛,則生;陽出於陰,陽罔顧陰而不能留,則死。是死生俱系於陽,固與陰不相關也。仙家謂:一分陽氣,不盡不死;一分陰氣,不盡不仙。
然則陰陽豈可對待言哉?雖然,陽之所在,不獨生死系之,即諸物之靈蠢亦系之。人,陽氣在上,故耳目聰明,於物最靈。鳥獸,陽氣與陰氣混淆,故蠢。草木,陽氣在根,故尤蠢。以此為言,則人之陽氣安可不寶?耳聾目 ,陽將散矣。是以君子先時竟竟,惟陽是守。有以也夫。
人生食用,最宜加謹,以吾身中之氣由之而升降聚散耳。何者?多飲酒則氣升,多飲茶則氣降,多肉食、穀食則氣滯,多辛食則氣散,多鹹食則氣墜,多甘食則氣積,多酸食則氣結,多苦食則氣抑。修真之士,所以調燮五臟,流通精神,全賴酌量五味,約省酒食,使不過則可也。
人始死,耳目口鼻手足形體具足而父母兄弟妻子莫之愛者,謂其神之去也。然則人之所愛,在神不在形矣。而今人所養,顧在形不在神。何耶?今人作文神去,作事神去,好聲神去,好色神去。
凡動靜運用紛紜,神無不去,人莫之惜顧,神絕乃獨悲之深焉,是何見之晚也。人之致思發慮,致一思,出一神,注一念,出一神。如分火焉,火愈分,油愈干,火愈小,神愈分,精愈竭,神愈少。及其絕而悲之深焉。是何見之晚也。古仙雲:元神一出便收來,神返身中氣自回。如此朝朝並暮暮,自然翁嫗返童孩。噫,其誠通天地之生機也夫。
高南州雲:陰陽交合,造化之妙,無可倫比。因述一術士言,八月十五日夜半子時,俟月色正中,以方諸取月華水盈缸。俟來年五月五日午時,以陽燧置缸上。須臾,日照水中,缸中水奔騰翻湧而起。
頃之,水盡涸矣。觀其葯候,以為服食。此丹家煉神水法也。服食雖未易卒得,然因此可以窺造化交合之妙。
卻病之術,有行功一法。虛病宜存想收斂,固秘心志,內守之工夫以補之。實病宜按摩導引,吸努掐攝,外發之工夫以散之。凡熱病宜吐故納新,口出鼻入以涼之;冷病宜存氣閉息、用意生火以溫之。
此四法可為治病快捷方式,勝服草木金石之葯遠矣。此得之老方士言。
道書雲:有妻子者,則為妻子所累;有富貴者,則為富貴所累。道不可行也。審如是,必棄妻孥、捐富貴而後可乎?夫妻孥不病道,病在於累妻孥;富貴不絕道,絕在於累富貴。
蓋妻孥、富貴,在境而累,不累在心。舜嘗二女裸矣,亦嘗受堯禪矣。不為許由之逃務光之辭,而竟無傷於道。此其道之微旨可想已。
王宏宇論修真有難易曰:吾輩破漏之軀,與童真修煉自別緣。童貞原是干體,不破不漏,非破干而成離者。比欲修純干,止用得一段純陽工夫耳。若吾輩,必補離成干,然後更著工夫,所以難也。此論甚合元理。
《續仙傳》有賣葯翁嘗呼曰:有錢不買葯吃,盡作土饅頭去。此言最警悟,人之不為土饅頭寡矣。
人日非而己不悟,何與?但葯有數種,苦不能辨。有靈葯可以益壽延年,有至葯可以起死回生,有神葯可以回陽換骨。若夫金石草木,但可以治病,雖然遲速,末後一著土饅頭如故。
許道人雲:人心貴澄靜。若能半夜打坐不倒身,端坐凝寂,則性命入吾囊橐;若夜夜不倒身,則性命在我掌握,長生可冀矣。何者?魂強魄弱故也。又問:何如用工。曰:真人潛深淵,浮游守規中。
二語盡矣。
陸元鶴談養生之旨曰:不過藏神於淵,令不外游。久之,自然神化。毋多談,予唯其語。夫神之為物,不可以知知,不可以識識。恆留於身,其中炯然。則精氣歸真,神化自現。古仙雲:氣是添年葯,心為使氣神。若能神氣住,便是得仙人。所謂神氣住者,非神也耶?世率稱仙真為神仙,以其所煉在神也。
鄭龍門見召,指座右二沃丹花曰:此四本同發,惜止移其二入堂中,今十餘日矣。其二則未暇為日色所曝,遂萎謝。且曰:此可以悟養生若如此花,天豈有所限量邪?余因惕然有警。誠悟此理,則自不置其身於傷生之境。嵇中散一溉後枯之說可信。
壯年嗜欲,一時不見,久之漸至怯薄;譬如富家妄費,一時不見,久之漸至貧窮。自然之理。人聽見在旦暮,故不悟耳。推此以觀,凡讀書史、作文本養生作家,取效亦復如是。弗謂無功,久之自然見效。
偶遇方僧,談終南山苦行道流,多有至二三百歲者。日常掘食黃精、蒼白術諸葯草以充食,又有服餌茯苓者。其法:山中大松樹多合抱者,搜其根土深數尺,斷樹命根,以大瓮盛蜜與新茯苓放樹根下。春則蜜氣升於樹顛,冬則蜜復降入瓮。如此三年,方取出地。每日啖如拳大一塊,飲水一甌,不復火食。茯苓既是長年之植,又不火食,其享有異壽,固宜也。若今世人,志行如常而欲企異常之壽,不亦難乎哉?
俗謂人之雄健者,曰有氣力。以見力與氣元自相通,力從氣而出也。凡叫喊、跳躍、歌嘯、狂舞、奔逸、趨走之類,凡以力從事者,皆能損氣。古之善養生者,呼不出聲,行不揚塵。不恆舞而熊經鳥伸,不長嘯而呼吸元神。殆皆息力以生氣乎。
凡風寒暑濕,在外則為氣,中於人身則為毒,或有發為癰疽、發為瘧痢者,中伏傷生之道,不可不謹。故人之起居室之棲止,須秘密堅固,高朗乾燥。斯無患矣。
井不汲不溢,精不用不盈。何以?以水由地中,汲則益之;精充身中,損則充之。本非有溢而盈也。世人不解斯理,謂汲井不見其損,不知汲頻則地元竭;用精不見其耗,不知用頻則真元疲。是以明於汲井之理者,井養而不窮;明於用精之道者,神用而不竭。
有人好養真而未嘗輕事遠游,曰:昔也,某曾泛舟游於江,遇風幾覆沒,以是不數游也。余笑曰:閉爾戶,坐爾室,寧獨無江乎哉。夫江之險猶憑舟也,若戶與室之險,在衽與席,在飲與食,寧復有舟可憑哉,奚獨江也?焦若火,凝若冰,利若戈矛,何時而不有,奚獨江也與哉?客曰:吾聞命矣,吾將事遠游。
發本緇也,而何為素?齒本縝也,而何為疏?眸本 也,而何為 ?耳本聰也,而何為 ?手本攫也,而何為疲?足本趨也,而何為痿?肩能負,何為老而痹?身能任,何為病而弱?顏能丹,何為衰而枯?此意可省其殆生之所以死者耶?殆死之所以形見其征者耶?知生之所以死者,則知死之所以生矣。
夫人之形,日日有生,生而不知所以寶其生;時時有死,死而弗知所以救其死。及其偃然卧、溘然冥,然後隨而哀之。噫,亦晚矣!夫早服重積者,非至人,烏足語此。
上品上葯,神與氣、精。精能生氣,氣能生神,則精氣又生,神之本也。保精以裕氣,裕氣以養神,此長生之要方。但心為精主,意為氣馬。心馳意動,則精氣隨之行。故正心誠意為中心柱子,為此。
雖然,猶是初功,須到得心慮俱泯、神識兩忘,方是真人境界。心慮俱泯、神識兩忘為何?泯其心所以存其心,忘其神所以養其神。氣盛神全,自然底於神化。
顧色泉生平好奉道旨。偶夜夢之海上,有二人從逐而行,相謂曰:此君姓顧,篤好學仙。色泉顧而問之,一人高聲曰:仙沒有,無欲即仙。因與同東行,指海中而去。醒而自思疇昔所夢,非仙也邪?余因無欲即仙一語甚近道,志之。
黃可齋言:嘉靖年間至京,遇內膳來自吏部李古沖所,得嘗一臠,味極咸,不可入口。蓋諸物俱用秋石煮制故耳。大抵內膳烹調,五味過濃,食之至有不知其何物者。因言:食淡極有益,五味盛多能傷生。彼曾至東光縣村落中,三老人昆弟俱年八十餘,極強健。問之,雲:此地難得鹽,吾輩盡淡食,且務農無外事。此不可解養生哉?可齋亦食淡已十年。丹書雲:食淡精神爽。老子雲:五味令人口爽。以此觀之,五味之用,可無慎哉?
天食人以五氣,地食人以五味。今人口鼻中氣喘急,氣出反為天地所盜,得天氣之養者寡。
日常所養,惟賴五味。若過多偏勝,則五臟偏重。不惟不得養,且以戕生矣。試以真味嘗之,如五穀、如菽麥、如瓜果,味皆淡,此可見天地養人之本意。至味皆在淡中,今人務為濃濃者,殆失其味之正邪。古人稱鮮能知味,不知其味之淡耳。
胡浦南巡撫西江,以勞 致衰疾。聞方士言,乃多索民間乳飲。每晨進甌許,無驗。又多索松子取實,日進數盂,代餐飯。半月余,更覺虛疲不可支。得告歸,竟不起。此胡沙岡言。因思物有形質,豈能復化為精氣?況諸香走竄腠理,耗散元精。其不驗,宜矣。夫善養生者,豈徒特葯物已哉?
王陽明詩曰:飢來吃飯倦來眠,只此修元元更元。說與世人渾不解,卻於身外覓神仙。昔慧海師,或問修道如何用功,師曰:飢來吃飯,困時即眠。一切人,吃飯時不肯吃百種,需索睡時不肯睡千般。計較眠食,不得自如。豈得長生邪?嘗舉示二則公案於道友,且問百尺竿頭更進步,如何?道曰:飢食困眠,猶是欲界;須陽長陰消,至氣滿不思食,神滿不思睡,方是究竟。
欲最難制,惟斷乃成。姻家董三岡,性剛果,年六旬,始舉子。既育之日,曰:吾將絕欲延壽,觀此子之成立也。諸姬別館,自此俱異處。壽七十八而終。余聞嚴介溪,因閫中不和,年方四旬余,即絕欲。至後貴極人臣,果八十五終。寶精之驗如此。
崑山周六觀,蓋 然一儒也。余曾識荊,能詩善畫,作趙體書亦逼真。又好客、好古玩、好聲伎、好鼓琴。余私念,此君精神如此,諸好畢集,何以支久?逾年,周果不祿。以此見人生所好,自當專一。若多好、多能,反能耗神損精。其殆與食少事煩者,同一機邪。
張全山官學職,年八十有六,有少容。陳泰嚴談其為人甚可法。官雖小,若以為貴;家雖貧,若以為富。年老生一子且幼,若以為眾且壯也,欣然無憂戚之色。且不形之論議,真實作自家事。宜其壽也。因憶全山對徐存齋雲:彼蒼報施,決不差爽。然則全山之得壽,其亦有由致與?
馬見田善談元理,年六十有五而須發盡黑。李少白不善談元理,行年七十而須發亦黑,有少容。
予嘗以養生術叩見田,曰:不食咸,不飲茶,寶養精、氣、神為主。日坐一室,無所事事。及叩少白,少白無言,但日嬉嬉然,不關心世務,雖患難,無憂戚之色而已,然未常絕足城市。然則二君致壽,果相符邪?抑外不相符而中實無異邪?
心動則神疲。凡諸技倆營營與人角勝負者,未有不減年 者也。技倆之中,作詩弈棋,勞神獨甚。周萊峰雲:某之所見,以弈傷生者四人矣。宋豫齋、王連川、王汾源、郭南洲是已。又雲:孫李泉五更作詩,以勞成疾而卒。陳雨泉雲:王同墟與客弈,忽瞑目,呼之不應則死矣。弈之勞神如此!噫,傷生之事,豈獨在酒色之間已哉。
嘉定陸筠台少病寒證,瘥而不慎,遂病亡陽。稍聞人聲,輒悸欲死。服葯累年無效,陸乃盡除葯餌。日事睡卧,待斃而已。如是者五年,病似少瘥,性頗通靈。
門有隸人至,呼曰:隸人至矣。有友人至,呼曰:有友人某至已。而數里外之事,率能前知。更年余,乃起,如少壯時,能挽他有力人不能挽之弓。既病起累月,少 人事,靈知遂昧,不復如其病卧時矣。
與余友善,後得子,號蘭室。
過佘山,遇顧豫齋,與語。豫齋好靜,修築館佘山,彌歲不歸。談內養一訣,止是專氣致柔,如嬰兒作不生計,則長生可冀。若分別爾汝、高下,有敬慢、有愛憎,皆是有生後事,非未生前工夫也。
此言真得修養之奧。
內養秘訣,得之未真切,未可輕試,屢有因之而召禍者。曾見謝賓山之徒試內視之訣,行火太急,未期痢下五色,死。有一蘇友,從方外學閉氣訣於某塔寺,僅半歲,亦病痢下而亡。某士夫,聞一同年病疽發而殞,雲:此必曾學坐功也。詢之果然。以是知遇訣未真,欲益反損。試觀人間煉黃白術,火候少差,鼎爐隨失。況於人身,又非鼎爐可見者比。下工試手者其慎無倚,信哉。
色易溺人,聖人亦不能卒制,止是遠之而已。故曰去讒遠色。遠之自可馴致於絕也。飲食亦易動饕貪,故曰君子遠庖廚也。旨酒則疏,儀狄而絕之。疏之雲者,殆亦遠之義與?因談食色性也之義而漫論及此,不知可測聖賢制欲之真方否。
道者謝賓山,別去數年,復來謁。雲:別後過建業,浮彭蠡,之袁南饒廠之間,訪龍虎山遺跡。
年余,逾匡廬,走荊、襄、鄭、衛諸境。已而過河間,徒步真、保,長途以及北都。居三年,復還。寓金焦歲余。訪賢日久,曾無一遇。但只勘得世情熟破。問世情若何?曰:只是要佔便宜,損人利己而已。遇富人則敬,遇貧人則賤。在在皆然。語音不同,其情一如。既而曰:只討一人我平等人,亦不易得。況肯損己利人,何以學道?余聞之悚然。果能人我一如,是謂無我,是謂克己。巍巍聖境,緲不可即。
吾鄉佘山廟塑像甚工。聞寺僧雲:舊有一塑工某姓,來自江西。經歲余,塑諸像。金澤寺像亦其人所塑。成而病,諸侶欲為延醫。工卻之曰:無以為也。吾想像臆度,盡吾神矣,此所以病也。世豈有葯物能復吾神哉?竟死。仙廟諸像今具在,諸剎罕見其比。
龍生九子不成龍,各有所好。囚牛,平生好音樂,今胡琴頭上刻獸頭是。睚 ,平生好殺,今刀柄上龍吞頭是。嘲風,平生好險,今殿角走獸是。蒲牢,平生好鳴,今鍾上獸紐是。狻猊,平生好坐,今佛座獅子是。霸下,平生好重,碑坐獸是。狴犴,平生好訟,今獄門獅子頭是。 ,平生好文,今碑兩旁龍是。蚩吻,平生好吞,今殿脊獸頭是。惟龍無好,所以成龍。此可以證無欲即仙之旨。
《龍川紀事》載仙都山道士論養生有內外。精氣,內也,非金石所能堅凝。四肢百骸,外也,非精氣所能變化。欲事內,必調養精氣,極而後內丹成,內丹成則不能死矣。然隱居人間,久之或托屍解而未能變化輕舉,蓋四大本外物和合而成。惟外丹然後可以點瓦礫、化皮骨,飛行無礙矣。然內丹未成,內無交之,則服外丹者多死。余謂此論固為唐皇服丹燥渴而發,然以內丹為精氣,則膠於凡軀不知葯自外來之旨;以外丹為金石,則滯於形質而不知從有入無之妙。豈足通元家之奧義邪?
8、誰能幫忙翻譯下?
堯要把天下讓給許由,許由不接受。又讓給子州支父,子州支父說:「讓我做天子,還可以。雖然,我正有隱憂之患,剛要治療它,沒有閑暇時間去治理天下。」天下的地位最貴重,而不以這種地位危害本性,何況是其他的事物呢!只有不把治理天下當作一回事的人,才可以把天下委託給他。
舜要把天下讓給子州支伯。子州支伯說:「我正有隱憂之患,剛要治療它,沒有閑暇時間去治理天下。」治理天下的權位是大器物,而不以本性來換取它,這是有道的人之所以和世俗不同之處。舜要把天下讓給善卷,善卷說:「我站在宇宙之中,冬天穿皮毛,夏天穿細布;春天耕田種地,身體足可以負擔這種勞動;秋天收獲足可以休養安食;太陽出來去勞動,太陽落了就休息,逍遙自在於天地之間而心情悠然自得。我何必去治理天下呢!可悲啊,你是不了解我的!」便沒有接受。於是離開舜而進入深山,沒有人知道他的去處。舜要把天下讓給他的朋友名叫石戶的農民,名叫石戶的農民說:「真用力啊!國君的為人,是保持勤勞的人!」認為舜的德還沒達到最高的境界,於是丈夫背著東西,妻子頂著東西,攜帶子女隱居大海之中,終身沒有返回。
......大王亶父住在邠地,狄人攻打他;他拿皮市事奉他們而不接受,拿大馬事奉他們也不接受,拿珍珠寶王事奉他們還不接受,狄人所要求的是土地。太王亶父說:「和人家的哥哥住在一起而殺掉他的弟弟,和人家的父親住在一起而殺掉他的兒子,我不忍心這樣做。你們都勉強留下吧!做我的臣民和做狄人的臣民有什麼不同呢!況且我聽說過:『不要因為養活人的土地而危害所養活的人民。』」於是拿起馬鞭而離開郵地。人民接連不斷地跟著他,於是便在歧山下成立了新的國家。大王直父,可以說是貴生的人了。能貴生的人,雖然在富貴之中也不用養生的東西傷害身體,雖然在貧賤之中也不用利祿牽累形體。現今社會上的人,身居高官尊爵,都重視他們的地位,見到利祿就輕易地喪失自己的生命,豈不是胡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