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農村的脊柱側彎40度,S型,我父母下定決心將為我治療,打算帶我去北京306醫院手術,費用要多少萬,
很同情你
但這個不知道啊
你打電話到306醫院先咨詢一下嘛
2、昆明雲大醫院脊柱科王斌醫生什麼時候上班
?
3、脊柱側彎畸形
中國有名的脊柱外科醫院是北京的積水潭醫院,去那裡
4、施百恩脊椎醫療技術(北京)有限公司怎麼樣?
簡介:施百恩脊椎醫療技術(北京)有限公知司致力於足踝外科中心建設及脊柱側彎非手術康復系統。 提供非手術脊柱側道突治療方案的公司,特別是具有完善理論和實踐的脊柱側彎動態可調節支架治療體系。
法定代表人:王斌
成立時間:2011-04-27
注冊回資本:100萬人民幣
工商注冊號:110115013836917
企業類型:有限責任公司答(自然人投資或控股)
公司地址:北京市大興區104國道瀛海段22號2幢7層8730室
5、周恩來甚麼時候得病
因患肝癌於1976年1月8日逝世.
他是一個充滿人情味的布爾什維克,他把他的一生都獻給了他所深愛的祖國和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身後沒有一座墳塋,沒有一抔黃土,沒有一塊墓碑,但他永遠活在中國的崇山峻嶺和江河大川中,活在他所深愛的祖國和人民的心中。
元月3號,總理一天基本都是處在昏迷中,偶爾醒來也默默無言。
元月4號,總理從昏迷中醒來,眼睛閃了一會,忽然翕動起嘴唇。我們在場的同志馬上都圍攏過去。
他用細微的難以辨清的聲音訥訥詢問:「主席,主席身體怎麼樣?」
「沒有大的變化。」醫生小聲報告。
「董必武呢?」
「董老還好。」
「劉帥,劉帥,身體……」他突然屏住了聲,瘦骨粼粼的手一下子握住了醫生的手,這是下意識的動作,是劇痛襲來的原因。他在顫抖,在出汗。我們一邊替他擦汗,一邊勸他:「總理,你疼就叫出聲吧。都是自己人,你哼一哼也會疼得輕些……」
他不叫也不哼,好不容易透過一口氣,卻以驚人的意志清晰地說出一聲:「哎呀,你手……怎麼那麼涼呀?」
他好象不是痛得抓住醫生的手,好象是為了試試醫生的手涼不涼?唉,我們的總理,身陷如此痛苦絕境仍然要掩飾自己,仍然不願叫別人為他的痛苦而痛苦!
但是,他已經瞞不了我們也瞞不過自己。我們在流淚,他在戰栗;整個病房都能感覺出總理體內那痛苦急驟的節奏,那沖撞交鋒的波瀾!
「吳、吳醫生,打、給我打一針……」總理發出令人窒息的請求聲。每當他再也無力掩飾劇痛時,他總是這樣請求。
鄧穎超每天都來看望周恩來。這次她實在看不下去了,聲音顫抖地對卞醫生說:「這么痛苦,太難受了,他太難受……」
鄧穎超後來曾表示有條件地贊同「安樂死」,與總理逝世前所遭受的難以想像的病痛折磨對她所造成的刺激有直接關系。
卞醫生含淚說:「大姐,總理太重大了,多活一天對黨對國家對全體人民都有重大利益,哪怕是一分一秒都有著重大意義……」
葉帥也是這么說的。
醫生替總理注射了杜冷丁。片刻,總理稍稍喘息平穩。他兩眼淡漠地望著天花板,像是凝思。忽然,那眼裡閃了一下亮,轉向我們:「拿、拿《國際歌》,放、放一放……」
我們忙找出《國際歌》的歌片,為他播放。當那磅礴的旋律盈滿一室時,總理的嘴唇分明在翕動,在吟唱!
這是總理生前最後一次聽歌,最後一次唱歌。這支歌是《國際歌》。
連放三遍,總理對守在身邊的鄧穎超說:「我堅信全世界共產主義一定能實現。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他講這個話的聲音很細微,給我的震動卻很大。他已近彌留階段,最後唱這支歌,顯示了真正不移的信仰。人生盡可信仰不同,能夠為信仰奮斗終生,奉獻一切,那麼,就連他的敵人也會為他的人格肅然起敬。許多資產階級政治家、理論家、學者,就是由於這個原因,在周恩來死後,也對他表示了極大的哀悼和敬意!
1976年1月5日至7日,周恩來基本處於彌留之際;他多數時間昏迷,偶爾睜開失神的眼睛也沒說什麼事情,彷彿已經停止了思維。我和小高也停止為他讀報讀文件。
7日那天,在我值班的24小時中,病室里一直很寧靜,除了定時為總理做例行的維持生命的醫療,沒有其他大事。當陳醫生按時將配製好的高營養高熱量的流質食物輸入他胃中時,我靜靜地在一旁看。我的淚早已流盡。病房裡很清潔,四周圍是那麼靜,那麼靜……
晚11時,周恩來忽然睜開了眼。這種睜開眼的時間越來越少,每次睜眼的間隔時間越來越長。他凝視著,竭力聚集渙散的眼神。我們都貼近過去。
終於,總理眼裡進出一星火花。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到他目光閃爍。
他認出了我們之中的吳階平醫生。
「我這里,沒什麼事了……」總理緩緩地,聲若游絲地說:「我,一個人,你們……管全局,還是去照顧,別的生病的同志,那裡,更需要你們……」
總理又昏迷過去。這是他一生講出的最後一句話。
1月8日晨,早8點,小高像往常那樣准時來接班。
做了簡單的交接,我准備離開了。在門口,我像每天那樣回頭再望一眼我一生為之服務的總理。
他仍在昏睡。唉,他這一生睡得太少太少了!特別是近10年中,天下大亂,他平均每天睡不到3小時。什麼叫全心全意?什麼叫嘔心瀝血?什麼叫不知疲倦?什麼叫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在總理身邊一站你就全明白了……
我早已哭乾的雙眼忽然又潮濕起來,緩緩扭轉頭,輕輕掩上門,慢慢朝樓上休息室爬去。
躺下不到l小時,似睡非睡之際,樓道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來得匆促慌迫,我的心本能地一陣抽縮顫栗,立刻清醒了。我想跳下地,想喊,可是被一種不祥的預感緊緊握住了,一時竟動彈不得。
「衛士長,衛士長!」小高旋風似地卷進來,臉色煞白,緊張使他把兩肘緊夾在肋旁,聲音完全變了調:「快,總理、總理不好……不好了!」
我像被抽了一鞭,從癱軟中一躍而起,提著褲子就往下跑;心臟忽爾抽縮凝固,忽爾膨脹滾翻;腦子忽爾一片空白,忽爾萬念躍動,就這么一口氣沖進了周恩來的病房。
醫療組的全體人員都集中來了,整個房間一片混亂,緊急槍救已經開始。屏風移開了,活動床頭也卸掉……
「怎麼了?怎麼樣?」我失去了主張,小聲訥訥著,瞪大受驚而失神的眼睛望望這個,又看看那個。沒有人理睬我,個個擰緊了眉頭;我也插不上手,不知能幹什麼,廢物似地僵了半天,上下顎骨呷呷地抖顫不止。
片刻,我冷靜一些,心神回歸,看清病床旁只有幾名專家,其餘20來個專家醫生已經稍稍後撤,環繞四周默立。我想起生命的標志,忙湊到示波器那裡去看心電圖。
還在跳!我的心剛一熱,馬上又涼:怎麼不跳了?隨即又熱起希望:又跳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往常的心電圖不是這樣。我驚疑地看醫生們的眼色,又看看屏幕上那條「脈搏」;我看到有人開始悄悄搖頭,看到那「脈搏」越來越弱,越來越緩……
「總理,總理!」張醫生一直摸著總理的脈搏,連連呼喊著。那一瞬間,我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了。用力凝視,沒錯,總理競睜開了眼!
「總理,」張醫生喊叫著說:「讓謝榮給你插個管子,把痰吸出來行不行?」
張醫生的大喊大叫,奇跡般從總理的神經里喚來了反應,他真微微點了一下頭。
可是,馬上又閉上了眼。當北京醫院麻醉科主任謝榮准備插管吸痰,加壓給氧時,心電圖忽然嘟嘟,化作了一縷不再起伏的游煙……
「總理!」我受了巨大的緊張恐懼所驅迫,離開示波器,沖到周恩來的床邊,一把抓住他的手,好象在抓著一個最偉大美好的生命,怕被別人奪走。我要盡自己一切力量拖回這個生命。
「總理,總理!」我叫著,手掌卻鮮明地感覺到他的手指涼硬了,那麼快,那麼突然。我慌極了,摸著,撫著,想把那手指溫暖回來,卻發現總理的整個手掌都在剎那間變涼變僵,並且退潮一樣迅速涼到了胳膊。我急紅了眼,仰起頭,惡狠狠瞪著醫生吼:「怎麼了?大夫!大夫!快呀、快!總理的手涼了!……」
我一邊吼,一邊匆匆地追蹤總理的溫暖。我的手已經追到總理的肩胛,我絕望地叫了一聲:「張大夫,涼到肩上了!你快點呀……」
張佐良沉重地搖搖頭,發出一聲凄涼的嘆息:「不行了……」
我痴痴地睜大著眼睛,暈了;一切都像夢中,一切都浸入一種幽藍的朦朧中,一切都在飄浮顫動。我聽到陳醫生那極輕微又極宏大,極遙遠又極近切的聲音:
「35、36……48、49……停止!」
四周圍陡地靜下來,世界徹底啞了一般!
我從來不曾遇過這種場面,茫然回顧:「什麼?什麼停止?……」這聲音只有我自己能聽到,我的嘴早已不會說話了。
驀地,我看清一圈脫帽肅立的人,一圈低垂的頭。
「停止、停止……」我的眼前模糊了。什麼東西溢滿了眼眶,絲線一樣從眼角掛下來,連綿不斷。當我喘過一口氣時,便鮮明地感覺到,股巨大的錐心般的痛楚沖撞而起,迅速發散到全身。「總理——!」
我放聲大哭,病房裡所有的人都放開了悲聲。
1976年1月8日9時57分,我們從心底熱愛的總理離開了我們。
鄧穎超在秘書趙煒陪護下已經趕到,汪東興也趕來了。鄧大姐在流淚,卻克制自己沒有哭出聲。她的堅定剛毅使我沒有被哀痛壓垮,很快又投入了周總理的治喪工作。
我給北京飯店的朱師傅掛了電話。
朱師傅對總理感情極深。建國後,周恩來一直是到北京飯店理發、刮臉,很少麻煩朱師傅到家裡來。他願意在飯店裡走動走動,和同志們見見面,聊聊天。不只是見見飯店的各級領導,還有各方面的服務員,都要走動著見見面,打招呼聊天。飯店裡所有的同志都與總理有一種特殊感情,所以「文化大革命」中,全國大亂,唯獨北京飯店沒怎麼亂。飯店裡的老職工們,至今提起周總理,沒有不掉淚的。
飯店裡是由朱師傅和小關負責給總理理發刮臉。這次整容,又把他們倆請來了。加上北京醫院的韓醫生,一共三個人。
三位同志哭了一路。見到總理時,再也壓抑不住,一起大放悲聲,哭得天昏地暗,誰聽了都受不了。特別是朱師傅,哭壞了,感情太深,受刺激太大,從那以後身體全垮了,不大能上班了。他要辦退休手續,飯店裡捨不得,沒同意,說他手藝高,為中央首長服務一輩子,是功臣,讓他一禮拜來飯店走一趟,指導指導年輕人。
總理逝世當天,鄧穎超即向中央提出三條要求:不搞遺體告別,不開追悼會,不保留骨灰。
李先念一聽這三條要求,急了,含著淚說:「不行,不能從總理這兒開這個頭,全國人民決不答應的。」
「先念同志的意見對。」鄧小平說,「人民不答應,遺體告別和追悼大會要搞,否則沒法向全國人民交待。」
絕大多數中央領導同志都不同意鄧大姐的要求。鄧大姐說,這三條是她和總理生前約定好的,她要對總理負責。中央領導們都堅持說,他們要對人民負責,有的領導同志還提議:「骨灰可以撤到全國土地上,但也應保留一部分,放在八寶山。」
鄧穎超堅決地說:「一點也不保留,我和恩來同志早已有約,他最擔心我實現不了他這個要求。我們誰也不留骨灰,不能留!」
這一點我是清楚的。那是1975年9月,總理最終卧床不起的前夕,總理曾對大姐的秘書趙煒講起他死後骨灰的處理問題。趙煒聲音都打顫了:「總理,您不要談這個事,不要,您不會,不會的……這么早談這種事對您治病沒好處。」
「你不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人總是要死的,這有什麼?」總理批評趙煒,然後坦然說:「我和大姐在10年前就約好了,死後不保留骨灰。但我想,如果我先死了,大姐不一定能保證得了我的骨灰全撤掉,這得由中央決定。不過大姐可以反映我的要求。如果大姐死在我前面,我是可以保證她的;我先死了,大姐的骨灰你保證不了全撤掉,但你可以反映她的要求……」
現在,中央領導和鄧穎超議論後,決定互有妥協。遺體告別和追悼大會要進行,骨灰不保留。
早在1975年12月下旬,醫生就向我交底,說總理病情惡化,讓我們作些准備,包括逝後穿的衣服。我和高振普商量來商量去,決定還是尊重總理生前一貫的衣著作風,不再做新衣。
我們把商量結果請示鄧穎超,鄧大姐說:「這個決定對。就照你們商量的辦。」
總理逝世後,我們拿了總理生前穿過的襯衣襯褲,法藍絨中山式制服替他換裝。這件中山裝是總理在基辛格訪華前夕經我們一再陳述道理才做的那身衣服,也就是人們所熟悉的總理側身坐在單人沙發椅里照的那張像片上的衣服。這件衣服已磨起毛邊,負責整容的韓醫生一接過去就皺起了眉頭。
「還有沒有新衣服?」他沉下臉問。
「沒了。這是最新的一件……」
「你們怎麼搞的?啊!」韓醫生發火了,朝我們瞪起眼睛:「為什麼早沒准備?不是告訴你們准備嗎?」
我垂下了頭,難過地說:「我跟小高商量過,尊重他一生的習慣和喜好。大姐也同意我們的選擇,總理最後幾年一直是穿這件衣服……」
韓醫生眼裡淚水盈眶,好半天才喃出一聲:「如果人民怪我們呢?」
「不會怪。」我堅信不移地說:「這是總理的意志。」
瞻仰遺容時,總理穿的就是這件衣服,後來火化,總理穿的也是這件衣服。
周恩來逝世時,胸前佩有「為人民服務」的毛澤東像章,枕下放的是毛澤東詩詞。他對毛澤東的感情深厚真摯,始終如一。但是,在他病重和病危期間,毛澤東情況也很不妙,也為重病纏身,所以一次也沒有來看望過周恩來。前面講過,建國後毛澤東只去過一次西花廳。就我所見所知,他就看望過總理這么一次。至於其他中央首長,有些他一次也沒去看望過。他喜歡和民主人士建立私交,與黨內幹部基本只保持同志關系,極少有私人交往。
周恩來卧床不起後,特別是他病危後從昏迷中醒來時,曾幾次撫摸毛澤東像章和詩詞,曾多次詢問毛澤東現在住哪裡?身體怎麼樣?每逢這時,我心裡特別痛苦。如果毛澤東對黨內同志也多些私人交往私人情誼,如果他身體能好一些,如果他能到總理病房看一眼,在總理病床旁邊坐一下,對於他們幾十年的戰斗友誼,對於我們的歷史,都將是多麼感人的一筆啊!
周恩來的追悼會,毛澤東沒說參加也沒說不參加。當時是做了他老人家參加的准備。他走的路線、乘坐的電梯、輪椅都作了認真仔細的安全檢查。
鄧大姐一直在等候、盼望毛澤東來參加。
小平同志也一直在等候、盼望。
中央領導同志們及我們所有參加追悼會的人都急切而惴惴不安地等候盼望。
快到點了。負責主席安全工作的張耀祠同志再次上下電梯做檢查,做准備。
過點了,毛澤東還沒來。汪東興只好給毛澤東家裡打電話。那邊說,主席不來參加了。
追悼會這才開始。
毛澤東那時已站不起身,他不願意讓人看到他舉動艱難,離不開輪椅。他講話也不行了,只能由工作人員從他的口形和表情來揣摸。他不來參加,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1月10日、11日.各界群眾向周恩來遺體告別。世界上再沒有這樣深摯的哀痛,哭喚聲令天地變色,神鬼齊哀。圍繞安卧在鮮花叢中的周恩來的遺體,群眾的淚水把地毯灑濕了一米多寬的一圈。這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一例!
11日下午4點40分,周恩來的靈車徐徐開向八寶山。十里長街,幾十萬群眾的哭聲驚天動地。同時間,全國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濺滿了8億人民的痛淚。
1月12日上午,鄧大姐約高振普、趙煒和我三個人,談把總理的骨灰往哪兒撤?她說:「黨中央、毛主席批准了恩來同志不保留骨灰的請求,我得到這個消息後很高興。這件事還得依靠支部,不要驚動更多人,也不麻煩上級組織了。你們到北京附近有水的地方看一看,能不能撤骨灰?」
在我們這個支部里,我擔任支部書記。鄧大姐在這次支部會上,確定我捧骨灰盒,負責完成撤骨灰的任務。
1976年1月14日下午6點30分,在勞動人民文化宮里,群眾的弔唁活動結束。鄧大姐由兩名青年攙扶著走進靈堂,手捧周恩來的骨灰盒向大家深情地說:「我現在手裡捧著周恩來同志的骨灰,向在場的所有同志表示感謝。」
話音未落,悲聲慟天。大家向鄧穎超涌去,號哭之聲憾天搖地,淚水如雨如潮。
1月15日舉行了周思來的追悼大會。同時間,北京市民自發地湧向天安門廣場,幾萬個花圈簇擁著人民英雄紀念碑,組成一個碩大無比的花壇。那碑文是毛澤東草擬,周恩來題寫:
「三年以來,在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革命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從那時起,為了反對內外敵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歷次斗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當晚8時,我和高振普從鄧大姐手中接過總理的骨灰盒,同治喪委員會的兩名代表一道,登上飛機,執行撤周恩來骨灰的任務。
那一夜,天空格外清澈,繁星圍拱著明月,靜溫無聲地閃爍著,俯瞰著神州大地。飛機隆隆地起飛了,從8點到12點,飛遍長城內外,大江南北。我們一捧捧地播撤下總理的骨灰。在高空風里,骨灰瞬間即渺,無影無蹤。但我卻能看到,那是總理的一腔熱血,他造福人民的美好設想,他對人民對國家對黨和領袖的全部深情,飛燃起一道長虹,跨越了整個的中國大地。
他走了。他留給這個世界的太多,索取的太少,所以,他必然會在這個世界上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