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王傑為什麼的歌聲總充滿凄涼之感
自從王傑復出歌壇以後,對於他音樂和唱腔的些許改變,歌迷也許會持不同的意見,也許只是因為太留戀當年的王傑,留戀他的浪子情懷、不羈的個性,留戀他唱腔中的高亢激越,以及面對逆境毫不妥協的抗爭精神。然而在走過40年的風霜歲月之後,當年那個年少輕狂的浪子終於也會變成一位成熟穩重的中年男人,無論是心境、還是嗓音,以及對音樂的理解,都會成長、成熟,其實歌迷最害怕的,就是當年那個用歌聲引起過我們心靈共鳴的王傑不見了。不過不必擔心,因為在聽了這張專輯之後,我心中已經隱隱的有了一絲竊喜:雖然青春不再,雖然那個憤世嫉俗的浪子已經在塵世的洪流中經歷過無數的風雨滄桑,雖然那一個激越不羈的心已經在多年忍辱負重的人生歷練和寬厚慈悲的佛教精神的感召下變得柔和,但是王傑依舊是那個浪子,他的歌聲中依舊有著昔日我所熟悉的特質,只不過,那份感覺不像當年那麼咄咄逼人,而是變得沉穩內斂,聽著他喊啞了嗓子之後唱出的那些熟悉的歌曲,歷盡人生風雨的疲憊感躍然於音符之上,然而,那也絕對不是妥協,因為你還能聽得到王傑在滄桑疲憊中的堅持,聽到他內心的激盪。 CD1收錄了《我比他好》《在你背後》和《幸福》三首新歌,《我比他好》是王傑式的自信與自負,很值得一聽。另外有7首翻唱別人的經典歌曲,包括齊秦的《大約在冬季》《原來的我》、張雨生的《沒有煙抽的日子》、姜育恆的《最後的溫柔》《跟往事乾杯》、黃大煒的《你把我灌醉》等。這些原唱都經典到了極致,翻唱它們很容易讓自己掉入陷阱,而王傑很輕松地給它們都打上自己烙印,那種凄涼、孤獨和絕望感只能是「王傑製造」。讓我最感慨的一首歌是閩南語的《海海人生》,其粵語版是張國榮的《沉默是金》,王傑輕松朴實的演繹卻令歌曲充滿「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蒼茫。 CD2收錄了王傑對自己經典老歌的重新翻唱。其中《忘了你忘了我》被改編成R&B版本,聽起來倒是別具一格,原先的激越沖動變成淡淡的憂郁感傷,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我最喜歡的是《安妮》,王傑的唱腔改變很大,假聲以及和音的運用都令歌曲浮動著若隱若現的哀怨和凄美氣息,充滿了夢境般的飄渺和不知今昔何昔的迷幻錯覺。
2、王傑的創作能力是不是高於周傑倫與林俊傑?
很多年輕人不知道王傑,但是年輕時候的王傑影響力非常大,曾經被媒體冠以「華語歌壇第一人」。王傑嗓音出色,其發售的歌曲紅遍了港台內地以及東南亞歌壇,80到90年代成為了一代巨星,與齊秦、童安格和周華健並稱「台灣四大天王」。現在的王傑沒怎麼唱歌了,疑似退出娛樂圈,但是網路上關於他的話題一直不斷,主要圍繞他被人下毒毀了嗓子的事情,有人罵他在演戲,有人為他打抱不平,但是直到今天仍然是個謎。
周傑倫創作能力是沒得說的,他是一位具有革命性的音樂人,雖然唱功一直被人說有問題,但是並不影響他這是多年來所取得的成就。現在的周傑倫,在樂壇的地位是非常高的,是21世紀華語樂壇第一位劃時代的歌手。
林俊傑有較高的唱功,創作能力很不錯,但是沒有周傑倫好,略微遜色一些。周傑倫的粉絲與林俊傑的粉絲重疊度是很高的,因此很少看到兩家粉絲為了自家的歌手互相撕逼。
林俊傑、周傑倫和王傑,論創作能力,最高的還是周傑倫。林俊傑經典作品數量不算多,而王傑的作品只有一小部分是出自他原創的。如果要論影響力的話,王傑和周傑倫是一檔的,都是不同年代的頂尖歌手。王傑的歌迷大部分都是七零後和八零後的,而周傑倫的歌迷大部分都是九零後,考慮到兩家粉絲重疊度很低,可能很難互相認可吧。
3、王傑為什麼是悲歌王子
他的人生很凄涼,還有他的歌。你聽一聽,再去查下他的經歷,好難過,不過他很有作為。王傑表示,過去唱過的歌曲,每一首歌都有一個故事
這是《安妮》的故事:初戀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美好而純潔的。而對於王傑,也許只有安妮才是他最初的夢想與最好的歸宿。這個美麗的混血兒帶給王傑的是少年時最純真的感情和一生最深的眷戀。因為殘缺,因為不忍,他們的愛情看上去就好像多了一些色彩,如果說有哪一段感情還值得如今王傑去回味的話,我相信,安妮,這個名字,會是唯一也是永遠的留在王傑的記憶里……
那是一個熱鬧的學校期末舞會。女孩子們為晚上該穿哪一件漂亮衣服而喋喋不休,男孩子為今晚該如何邀得漂亮女孩而暗自思量。每個人的心都被希望的燈火點亮,熊熊燃燒著。
男孩也不例外。
他才十五歲,對自己雖然沒什麼自信、對女孩也未必有太大的好奇,但這畢竟是他生命中的每一個舞會,想不快樂都很困難。
當第一首布魯斯輕輕響起,人群中輕爆出欣喜的嘈雜聲。舞場中開始有成雙入對的男女同學,他還在為怎麼開口邀舞而發呆。
這是他生命里第一個舞伴啊,他可不願意將就。想到這兒他的心中立即充滿一種驕傲感——他一定要請整個舞會里最漂亮的女孩跳舞!
男孩用發亮的眼睛打量全場。起初他被一種失望的情緒嚙咬著:為什麼沒有一個漂亮女孩願等他來邀請?
抱怨的心情還帶點自暴自棄——從小,他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孩子,既沒有繼承父親的高大英挺,也沒有遺傳母親的秀致和美貌、成熟不特別出色,連打架也打不過人家,和大他幾歲的哥哥比起來,他是一隻不折不扣的丑小鴨。
哥哥疼他,他卻對哥哥有難以言喻的排斥感——因為哥哥的英俊,聰慧與挺秀,對他的威脅太大了。如果哥哥的光芒像陽光,那麼他的光只不過是一盞路燈!
就在准備離去的那一剎那,他在另一個黑暗的角落裡找到一張美得令他不住驚嘆的臉龐!
男孩滿懷興奮地走過去,輕聲問候:你願不願意陪我跳這支舞?
女孩愣愣地看著他,搖搖頭,笑了。
被拒絕的滋味相當不好受。可是他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是因為你不會跳這支舞嗎?」
女孩看似尷尬的點點頭。
他於是耐心地在女孩身旁坐了下來。
女孩告訴他,他叫安妮,她的父親是美國人,母親則來自法國,念的是另一個分校,也是寄宿生。
她的頭發與眼珠,都是威士忌酒一樣的琥珀色,雪白的雙頰上有淡淡的小雀斑。輪廓很深,卻讓人感覺好溫柔,像歐洲文藝復興時期油畫中的少女。
吉魯巴結束是扭扭,女孩不等他開口,微笑說道,「還是再等下一首吧。」神情里似乎也有失望的落寞。「我可以教你嗎。」他提議,哥哥為了他的第一次舞會,曾經私下傳授不少舞藝給他。「不,我學不會的,不可能的。」安妮用輕柔的英語怯怯說著。
終於,好幾首快節奏的歌曲播放完了。「田園西華爾茲」的抒情節奏悠悠揚起。
安妮這才對他點點頭,站起身子。
他羞怯地伸出右手扶他的腰,淹不住心裡的緊張與興奮。畢竟,她是他人生中第一個舞伴啊。
幾秒鍾之後,他發覺不太對了。
踩起舞步。安妮竟然一跛一跛!她的肩膀吃力的一抬一掀。卻還是維持著傾斜的角度!臉色的肌肉因為太用力氣,全拉緊了。她的美麗在她站起身後全褪了顏色。
他還能很清楚地聽到金屬撞擊的聲音。
原來,安妮是個小兒麻痹症的女孩,她剛才並沒有告訴他呀,她端正坐在椅子上,牛仔褲把缺陷藏得那麼好,因而他一點也沒發覺。
這就是他第一支舞嗎?怎麼可以這么狼狽!他實在無法掩飾臉上的懊喪神情。甚至,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他的同班同學,甚至還故意帶著女伴跳過來,大笑拍她的肩,用英語說:「這個你也要!」
要不是在舞會中,他一定馬上出拳打得他鼻青臉腫。但是,雖然他漢有辦法忍受別人嘲笑安妮的缺陷,內心卻也糾結著種種矛盾,他沒必要陪安妮這樣獻丑下去,成為眾人有笑柄!
安妮也很大方,一跛一跛地回到原座。他不知道有沒有看錯,安妮的臉上盡管仍掛著微笑,眼眶裡卻有晶瑩的淚光閃爍。
趁者人潮舞興方酣,他悄悄離開了舞會,夜晚的風吹得他好冷!他的心裡一半是難堪一半是慚愧、慚愧的是,他也沒有比別人強多少,他敢把安妮的缺陷當恥辱的印記。
愛上一個人,往往就在一剎那間。
一秒鍾的感動或許騰過許多年的年的相處。
沒過多久,在安願日學校的大里拜里,他第二次見到了安妮。
似乎是對自己那天晚上的怠慢感到抱歉,做完禮拜後他便走向前去。
「真不好意思……那天,我有點頭痛,沒陪你把舞跳完……」
「沒關系,我不介意。」
安妮依舊溫柔地笑著,毫無芥蒂地模樣。她的生命里已經充滿太多類似的嘲蔑與輕蔑,如果她想和「正常人」同樣地生活,她就必須裝做不在意。
不久,誰也沒有想到,安妮竟成了他的初戀對象。
約會先是偷偷摸摸進行的,他念的學校雖然沒有禁止男子學生交往,但是他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他確實喜歡安妮,喜歡她的大方、熱情,喜歡他比蜂蜜還甜蜜的微笑。可是……安妮外表的殘缺,仍然是他難以揮卻的心頭陰影。
每個人在十六歲以前,渴望追求的都是「完美」的愛情,不是嗎?因為太年輕,看不透軀殼里包裹的那顆心,只好把完美定義在外表上,知道事實的時候,過去已經是無可追悔的遺跡。
戀愛還是在百般掙扎中繼續,愛上一個人,有時候確實不需要辯證,也不需要經過置疑的過程。
他帶安妮淺水灣看落日,在太平山看燈火,她喜歡聽他唱歌,他也把所有的苦悶、所有的哀怨向他傾吐,她說,她希望有一天他能成為中國人的巨星,他一直記住這句話。
可是,天底下卻沒有不說再見的戀愛。
畢業後,安妮滿臉憂郁的告訴他:她要跟母親回法國,因為父母決定離婚,她暫時跟母親。
他很心急,擔心這一擇別再沒有見面的機會,問她,該怎麼辦?
「一年之後,這一天,我一定會回到香港來,就在這里和你見面,淺水灣的夕陽是我們的證人。」
他和她擊手為盟,希望一年的時間就快過去。那時候也一定已經比現在大得多了,大概會有權力主宰自己的生活。
一年悠悠過去了。
他還清楚地記得安妮臨別依依時那張顏色潔白的臉龐,一切仿如昨日,可是安妮沒有回來,他在淺水灣等了一整天。
從日出等到日落,等到海面上泛起銀白色的粼光,等到月升中天。無奈而憤怒地回到住處,才發現一張粉藍的卡片。
是安妮寄來的,她說他沒有忘記他們的約定。可是,天不從人願,她現在和父親一起住在美國,沒有辦法趕來……
他憤怒地撕碎了信。他知道,他的初戀結束了。
這個時候,他也還窮得兩袖清風,甚至還不知道下一餐在那裡找。怎麼有可能遠赴美國找回他的愛人!
不久,他就離開了香港,到台灣後開始另一階段的貧困生活。
二十歲的時候,再度回到香港和舊日同窗在意外中碰了面,他才又聽到安妮的消息。
她死了。他們說,她出車禍死了。在美國,她和朋友一起坐敞蓬車出遊,開車的人喝醉酒,撞到路旁的大樹,安妮從車上摔了下來,後腦殼破裂當場死亡。
全車的人都沒事,只有她死了,你不知道這件事嗎?他們驚訝地看著他。
他的心靈抽搐著,他真的不知道。
再次回來,他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他已經被人生摧折過,經歷不少風吹雨打,在這期間他曾有過新的女朋友,也結了婚、生了孩子,然後老婆不聲不想地跑了,然後……
每一件事都令他懺悔痛哭,懊惱自己不能為初戀守住心靈的貞潔,後悔自己曾因為她的殘缺感到尷尬,曾經因而給她悶氣受罪……
安妮或許是他這一輩子里,最誠心誠意愛他的女人,他最純白的初戀。
他發誓,總有一天,要為她唱出最洪亮的聲音來。
他曾經也說過《今生無悔》這首歌最能表達他的一生在演唱會上,還唱哭了
第一任妻子(節選自《王傑 他一個人》)
第一任妻子:對於自己最早的妻子,王傑心裡是矛盾的,18歲的愛情,18歲的婚姻,留給了曾經的王傑太多的責任與太多的無奈,生活對王傑是無情的,生活對於王傑又是恩惠的,這個女人,留給了王傑唯一的女兒也留給了王傑永遠的無奈與愧疚,這只是一段已經逝去的故事,這只是一段已經模糊的記憶……
她的背影
那一年王傑住在社子,還講著一口不太流利的廣東腔國語,還會把蝦仁蛋炒飯念成殺人蛋炒飯,一無所有,只有年輕和干勁。
每星期一三五教跆拳道,二四六當溜冰教練,偶爾也在夜晚推攤子和警察賽跑。為一日三餐奔忙的剩餘,才用來喂飽自己的靈魂。他寫歌,幻想有一天能不再為生活奔忙。總覺得日子還很長。因此,盡管寂寞,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悲傷。
誰知道那個長發的女孩,他後來短暫的妻子,釀造了一場暴風雨。
真正注意起她來,是在他工作的冰宮里。在乾冰製造出來的氤氳霧氣和虹光閃爍的霓彩光芒掩照下,他模模糊糊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臉龐,纖細的腰身裹在血紅的套裝中,他的心忽而抽動了一下。
她也有意無意地以微笑回應他。
教課的鍾點結束後,他收拾衣物時,她也在整裝。
「你是新來的教練?」他看到她漂亮的滑冰姿勢。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微笑地點頭。
「你——住哪裡?」他問起。
一個女孩子,在深夜裡獨自回家恐怕不太安全。
一向不善於開口的他,心裡有了憐惜之意。
「社子。」女孩終於啟口了。
「真巧,我也是。」
「真巧。」女孩笑了。「我住社子不算巧,我來這兒上班遇到你,才是巧。」
怎麼說呢,一頭霧水的反而是他。
紅哀女孩笑著說,他分明就住在她家隔壁,怎麼那麼健忘?她是他隔壁樓下餐廳老闆的女兒。
他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似曾相識。自己素來有旁若無人的沉思習慣,從前沒特別注意她也不值得奇怪。
第二天,她又來了。下班後也是匆匆說再見便獨自走開。
他依舊慢慢收拾東西,下樓,當走出電梯時,忽而聽見防火巷的安全門旁有男女爭吵的聲音,似乎還很激烈。他忍不住走近偷瞄了一眼。
是她!她和一群平常就在西門町游盪的小混混爭論著,不知為了什麼事情,劍拔穹張地對立。沖突彷彿一觸即發,而她顯得勢單力簿。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他只關心她的安危,因而沒細聽他們爭吵的內容。
不久,其中一個威武有力的男人開始動粗,伸手揪住女孩的長發!
一股血氣自然而然地往頭上沖,他再也按捺不住,不管對方有多少人,馬上便現身揮拳出去。
揪女孩頭發的男人冷不防身後有人,跌了一跤。女孩乘機頭也不回地跑了。
這下子他才算清楚,方才圍住女孩的男人總共有6個,全都包圍過來!
一場硬碰硬的肉搏戰!他拿出教跆拳的功夫硬拼,但還是挨了好幾拳,鼻血汩汩流著。可是打架的時候哪裡會覺得痛?
6個人看他的架勢是要拼得你死我活,不久便散了,留下一臉青紫的他,一瘸一拐地在黑夜中踽踽獨行著。暗暗嘲笑自己,到底是行俠仗義還是多管閑事?
這么清秀的女孩子,怎麼跟一群不入流的混混吵起架來?未免太不協調了。
那個晚上,他帶著滿心的疑問和一身的皮肉之傷入眠。沒想到,第二天還有更多的風波等著他。
第二天是下午的課。教課時,冰宮里就有其他教練來通風報信:下頭有黑壓壓的一群人,叫囂著要找你!
他還是若無其事地默默教完了課。本來不想再打這種無謂的硬仗,但有人告訴他,那個新來的女孩子夾在他們中間,好像被架住了。那些人都穿著黑夾克,衣服里一定藏著傢伙!
他不敢掉以輕心。一個朋友悄悄遞過來一把油亮的武士刀:「你也藏在衣服里吧,以備不時之需。」
從另一頭的樓梯下去,果然看見一群人滿臉凶氣地盯著電梯瞧,大概算準了他會搭電梯下來,要將他殺個措手不及,血流當場。
仔細瞄搜,女孩果然被架在兩個男人中間。哭腫了眼睛,哆嗦著唇,一臉孤獨無助,兩頰似乎也被打得紅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來氣,也不怕敵眾我寡。他深吸了一口氣,便揚揚揮出武士刀來,向女孩沖過去!
他抓住女孩冰冷的手,大叫,「跟我走!」遠近響起了警哨的聲音。他心想這下不妙,暫時躲得了仇家,恐怕躲不了警察。
沒命地跑到停摩托車的地方,要女孩抱緊他的腰,發動引擎,死命飛馳,直到確定後無追兵才停下來。
當晚也不敢回到住處。身上鈔票搜一搜,還勉強夠住幾天旅館。女孩也不敢回家,怕有人尋仇。
老實說,怎麼碰上這場禍他都不清楚。在此之前,甚至連女孩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你怎麼會認識那些人?」
女孩不說話,只是搖頭,哭,他便作罷,他沒有追問的習慣。
他一邊打零工,一邊換旅館,過了好幾個月的流亡生涯。
兩個月以後,她有了他的孩子。
19歲的他很吃驚。從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為一個孩子的爸爸。女孩更年輕,還不到16歲吧,還是依偎在母親懷里撒嬌的年紀。
懵懂的人生中恍惚多了一份希望。想想自己該給女孩一點承諾吧。
他提議,結婚。
女孩沒有拒絕,默默地接受他的提議。北風吹進租來的簡陋的房子里,兩個人冷得發抖,但他眼中燃起了光亮。
總該有慶祝儀式。可是日子實在太清苦,而他們都是早已失去了家的孩子,不知道怎麼開始建立一個家。
掏光身上口袋也只有10元錢。他皺眉頭苦笑了一下,沒關系,看我的。
在街上晃了一圈回來,買了兩瓶養樂多和一塊海綿蛋糕。他們為自己舉行了婚禮。
以為星星聽到了誓言,月亮見證了盟約。以為雖然黯淡貧苦,但日子終有大放光明的一天。
他以為女孩也是這么想的。
女孩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明顯,他想,她畢竟是需要有人照料的。於是放棄原本一人在外流浪的生活,把她帶回自己失落了很久的家,肯請生疏好久的家人收留。
女孩懷孕6個月的時候,他決定當兵去。因為實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看不見未來在哪裡,當兵起碼能賺個溫飽,薪水稍微可貼補家用。
他當了兵被分發到金門。當時金門聯絡不便。夜霧茫茫,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到台灣,但心裡反而被絕望激起無數的願望。他想著未出世的孩子,鼓勵自己。
小島上接收不到任何訊息。撕著日歷過日子,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的一天!或者有溫暖的雙臂歡迎他回家吧,漫長的歸途中,他不斷做著美麗的夢。
近鄉情怯的他終於看到自己的孩子了。一個營養不良的小娃兒,剛從保濕箱里抱出來,據說是他離開的第二天,中秋節,就生下來的,6個月的早產兒。
眉眼依稀像他。在孩子哭泣的臉上他看見自己的影子、自己的希望。剛滿20歲的他兩手忍不住顫抖著。孩子的母親呢?
第二天她就走了,沒有回來看過孩子,沒有留下隻字片語,只把孩子留給他。
他的孩子一出生就註定沒有母親了。
不久以後,他再次請了假回來,和當初替孩子接生的婦產科醫生碰個正著。醫生還記得他這個人,卻不知道發生的事,遇到他後不忘數落:
「你們年輕人做事真不小心,從來不顧慮後果。你知道嗎?如果你太太再拿掉這個孩子,恐怕從此就不能生了。」
他來不及解釋什麼,只有愣著一張臉聽訓。
「她都拿過3次孩子了,你們也真狠心!」
他終於知道了她的過去。他才認識她8個月,原來有人跟她的緣分更深。她走了,但他到底難以心平氣和。
她讓他連嘲笑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無論如何,她沒有再出現過。十多年彈指間流逝。
有時候他想,自己還是該心存感激的:她給他一個孩子。讓他在漫漫長夜中看見一點點光亮。
也就是說,王傑有過三段婚姻,卻沒有一個美滿
4、你認為情歌王子王傑為什麼不繼續唱歌了?
我個人覺得王傑不在唱歌和他的嗓子有很大的的關系,就拿近日沉寂多年的王傑在音樂綜藝《金曲撈》中現身,頭發花白,身材浮腫的他,早已不是當初意氣風發的少年模樣。他拿起話筒,吃力的唱出《一場游戲一場夢》的時候,嗓子已不復當年清亮,只剩滄桑
。年輕時候的王傑也算是顏值很高的, 在歌壇上也是一位難得的人才,出的第一張專輯就直接奪下了排行榜的冠軍,甚至是半年一直都占著冠軍的位置。而他所創下的演唱會的記錄,也是一般人所達不到的。
在歌壇上,王傑可以說是風光無限,而他主演的電影在上映後,也是取得了很可觀的成績。而王傑在歌壇上可以說創下了一個奇跡。不過後來於屋內四大天王的崛起,慢慢的王傑也消失在了歌壇里。
在多年後,王傑接受采訪的時候,說到了當初為什麼突然就在歌壇上消失了,原因是因為被圈內人毒啞了嗓子,嗓子無法發出聲音,聲音也無法回到以前,所以不能再繼續唱歌。對於這件事被曝出後,所以他們之間要說沒發生點什麼,還真的有點難以相信,不過這也是大家的猜測而已,事實究竟是什麼樣,只有當事人知道。王傑在前段時間已經在微博上說自己已經退出歌壇了,對於歌壇來說,是個損失。我個人覺得王傑不在唱歌對於歌壇是一個很大的損失,王傑的歌迷非常的替他感到傷心,雖然王傑不在唱歌了,但我們依舊喜歡他,支持他。
5、如何區分合同糾紛與侵權糾紛
本案當中確實存在多種法律關系,既有違約之訴亦有侵權之訴。
但是你要看清楚問題啊,問的是鋼材廠和運輸公司之間的糾紛如何解決,這兩個主體之間很顯然是個違約之訴。
另,這是某年的司考真題吧?
6、穿球鞋的電腦電子書txt全集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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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預覽:
「王主任,再給孩子一個機會吧,這離高考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您這樣讓他離開學校,他就有可能參加不了這次高考了,主任,您再想一想,拜託了!」
一個中年漢子微躬著身子,神色局促,語氣有些緊張的對著桌前坐著的人懇求道。
「沒什麼好想的,打人者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教訓!」王德厚很是舒適的靠著背後的靠椅,用眼角回瞥了一眼面前的三人,說道:「王傑的腿,被你的兒子生生的打成了骨折,這是醫院開出的病歷單,你們自己看看吧!」
王德厚說著,從抽屜當中抽出一張白色的單子,推到了中年漢子面前。
「打成了骨折?」中年漢子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病歷單,接著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兒子,語氣出奇的憤怒了起來,說道:「周曉天,你個臭小子,竟答然將自己的同學打成了骨折,你到底怎麼搞的,你是來學校讀書,還是來打架來了,啊!」
最後一句話,中年漢子甚至咆哮了起來。
「爸,那個王傑是他的侄子,現在他要將我退學,當然是有多嚴重就說成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