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工傷趾骨和楔顧骨折怎麼賠償
符合國家標准《勞動能力鑒定職工工傷與職業病致殘等級》GB/T16180-2014「5.10十級」「12)身體各部位骨折癒合後無功能障礙或輕度功能障礙者」之規定,應評定為十級傷殘。
根據《工傷保險條例》第三十條、第三十三條、第三十七條、第六十二條、第六十四條之規定,工傷職工鑒定為十級傷殘的,除工傷醫療和停工留薪期工資福利待遇之外,享有以下待遇:
1、由工傷保險基金支付一次性傷殘補助金為為7個月本人工資;
2、勞動關系解除或者終止時,由工傷保險基金支付一次性工傷醫療補助金,用人單位支付一次性就業補助金,具體標准按所在省、或直轄市、自治區規定。
所在單位沒有參保的,均由所在單位支付。
本人工資,是指工傷職工因工作遭受事故傷害或者患職業病前12個月平均月繳費工資。本人工資高於統籌地區職工平均工資300%的,按照統籌地區職工平均工資的300%計算;本人工資低於統籌地區職工平均工資60%的,按照統籌地區職工平均工資的60%計算。
2、椎體前緣骨折
參考答案: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
3、右手第2中節指骨中段骨折算幾級傷殘
這種情況只顧骨折需要骨外科拍片檢查是否癒合不良影響功能,進一步判斷,一般情況10級
4、關於深深的父愛的作文
如果母愛是最偉大的愛,那麼父愛則是最深沉的愛,它和母愛一樣,是不可缺少的一份責任。
我迷上了《哈利•波特》,很想購置全套書籍。而全套《哈利•波特》可得要三百多元,對我們家來說,相當於2天的伙食費。我向爸爸提出了這個要求,爸爸皺了皺眉,點著了一支煙,走了出去。第二天,他主動提出帶我去買書,我高興地一蹦三尺高,和爸爸走了出去,興高采烈地捧著書回來了,細細地閱讀起來。
還有一次,我回學校時,忘記帶飯盒了。這時,天正下著暴風雨,我沒帶雨傘不能去小賣部買吃的。看著同學們捧著熱乎乎的饅頭和飄著淡淡清香的粥,饞得我直流口水。突然,門外站著一個人,爸爸提著兩把雨傘,來給我送飯盒。他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褲角上還沾了爛泥,兩旁的衣袖都印上了泥痕,顯得臟兮兮的。「爸爸,你怎麼……」我不禁失聲哽咽道。「過來,這是你的飯盒拿好,還有雨傘,下雨了就到樓下等我,別淋濕了身體,當心感冒啊。」說完,爸爸提著另一把雨傘走了。在風雨中,這個身影有如行動中的雕像,緩慢地走著,走著……
啊!父愛深深,深深父愛,說不盡,述不完……
有一種愛,叫母愛,以其博大浩瀚和寬容體貼而被人類謳歌了幾千年;還有一種愛,卻往往因為被嚴厲所包裹,被不易察覺的呵護所掩蓋,因而失去了對它應有的理解和尊敬,這就是父愛。
父愛如山,想不到在這個寒意漸退、春天將至的時節,我第一次感受到父愛是如此地沉重!
那還得從我開學前一天晚上說起。爸爸從上海出差回來便倒頭睡去,任勞任怨的媽媽在細心地幫我准備明早上學的衣物。我呢,在經過了整整一個寒假的薩克斯培訓後,開始心無旁騖地檢查明天必須交給老師的寒假作業。耳邊鼾聲突然響起,那低沉而響亮的伴奏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使一個明天就要出征的戰士心中充滿煩躁。哎!有什麼辦法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這個老爸難得能有幾天呆在家裡,更甭提給我輔導功課了!倒是這嘹亮的號角,時不時給我的學習帶來干擾。
第二天一大早,我背著媽媽給我整理的鼓鼓囊囊的書包,高高興興來到學校。久違的同學們興高采烈地交談著假期見聞,並拿出作業相互討教。我打開書包,作業卻怎麼也找不到。都怪那可恨的老爸!作業一定是在那鼾聲中被我放失了。獃獃地望著書包里的點心和飲用水,我彷彿看到了媽媽溫馨的微笑;而我再次將書包翻了個遍,卻始終找不到爸爸對我的半點關照!
這責任該老爸承擔!將功補過,我想給自己也給老爸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
在老師的辦公室里,我撥通了「肇事者」的手機。呼呼的風聲、刺耳的喇叭聲和爸爸嗡嗡嗡嗡說話的聲音一下子又將那個剛烈少年的怒火點燃:「爸!你到哪兒逛去了?我的寒假作業呢?你怎麼對我的學習一點兒都不關心呢?!」
爸爸還在嗡嗡嗡嗡地說,我已掛了電話,不覺潸然淚下。我不敢多說,也不願多說,我怕我噴涌而出的眼淚被老師和同學發現,我為有這樣一個不懂得關愛自己孩子的爸爸而傷心,而慚愧。
十分鍾後,門衛叔叔將作業轉交給了我。整個上午,我都在傷心與悲憤中倍受煎熬,為了一個不能對任何人講的秘密,為了一個任何人聽了都不會相信的秘密!
好容易等到了放學。走出校門,門外卻站著媽媽!
「媽媽!」我叫了一聲,淚水早已流了下來。只有媽媽,才會在我最需要溫暖的時候出現,及時給我安慰,讓我享受母愛的溫暖。
「你都知道了?孩子。」媽媽說。
「知道什麼了?」我大惑不解。「你爸早上一醒來就發現你忘了帶作業,連早飯都沒吃,騎上摩托車就來給你送作業。半路上……」媽媽已淚流滿面了。
我腦子里轟地一下,淚水再一次噴涌而出,順著剛剛凝固的廉價的淚痕。淚花中,我看到爸爸正騎著摩托車,焦急萬分地朝學校奔來,這時手機響了,他聽到手機里說「爸!你到哪兒逛去了?我的寒假作業呢?你怎麼對我的學習一點兒都不關心呢?!」
我親愛的爸爸,你是在接了我的電話,受了莫名的責難後摔倒的嗎?你不顧骨折的劇烈疼痛,硬撐著把作業送到門衛叔叔手中,這才又掙扎著去醫院!而當這一切發生時,我卻在自私地責難這一份沉甸甸的父愛。我怎麼能夠這樣對你呢?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泣不成聲。平日被嚴厲包裹著的父愛,被脆弱所誤解的父愛,此刻如山一般地沉重。真的對不起您,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