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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節炎西醫叫法

發布時間:2020-04-19 03:00:19

1、目前西醫是如果來治療類風濕關節炎的?

建議中醫葯調理:進行祛風清熱化濕,散寒化濕

2、風濕性關節炎常用西葯是哪種?

首先就是抗風濕的葯物,像水楊酸類的制劑,像阿司匹林,消炎痛。其次就是要必須用到抗鏈球菌感染的葯物,像青黴素,如果青黴素過敏的也可用紅黴素或者乙醯螺旋黴素。如果風濕性關節炎的病人出現了心肌炎的表現,那可能還要用到腎上腺皮質激素類的葯物。

再就是風濕性關節炎,還可以用到一些中成葯,像尪痹丸、蠲痹丸還有獨活寄生丸,虎力散等,可以用祛風散寒,除濕通痹的中葯。

3、中醫與西醫區別的幾種說法

一、 中醫的基礎理論大多來自古代哲學,或者說稟承了中國人特有的類比思維模式,陰陽五行、臟腑經絡、病因病機、辨證論治以及方葯等莫不如此。說特有的類比思維並不意味著中國人都用這個模式思維,現實生活中我們還是挺實際的。文學藝術作品不去說它,那是它們的專利,這里要說的是理性文章,如哲學、科學、邏輯學、地理選擇之類。雷霆是什麼?朱熹就認為和爆竹差不多,是郁積之氣的散發。照此推論,人們的歌哭笑,戰爭、洪水、地震這些現象也和雷霆一樣了?難怪要「大發雷霆」,因為他有郁積之氣需要散發。用「聚-散」的模式來解釋雷電也許不錯,錯在它的「氣」和「電」不是對等的東西。不要小看這一點,「如果那些術語(科學的專業術語)要達到它們的目的,它們的意義就必須具體規定到能肯定所得出的陳述是完全可檢驗的,並能使自己用於解釋、預見和反推」(亨普爾《自然科學的哲學》)。可檢驗性和定量內容是對科學的本質要求。出現這種情況大概與我們缺乏一套相應的身體物理概念體系有關。類比是異中求同,是趨於綜合的一種運作,而分析是同中求異,趨於精細。綜合對文藝有利,分析將更有利於於科學,如果能把兩者結合起來那當然更好,上古時代的初民都是那樣做的。 西方醫學源於古希臘,代表人物是希波克拉底和蓋倫。他們強調的是心-身、人體-自然的相互聯系,即整體醫學。醫生非常重視個體健康的特殊性,認為人之所以發病是由於機體內部出現了紊亂。這跟中醫大同小異,所謂「陰平陽秘」,「陽勝則熱,陰勝則寒」。文藝復興運動之後,西方醫學醫走上了一條背離傳統的路子,「體液」說受到了猛烈抨擊,一切都以實證為基礎,以觀察、檢查、證據收集來進行驗證,理性主義滲透到了所有的方面。對照之下,我們的醫學就只能謹守著過去的典籍,謹守著「醫者,意也」的古訓,一路走下去,並以此沾沾自喜,這不能不讓人深思。 「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也。」這是中醫陰陽學說的總綱,在《內經》里明白寫著。教材在講到這一句時特加按語:「……人的生理、病理的產生同樣根源於陰陽的變化,從而使祖國醫學擺脫迷信巫術的束縛,在樸素的唯物主義觀點和自然辯證法思想的指導下,沿著科學的道路向前發展。」果真是這樣嗎?誰都知道陰陽概念來自古代神話。天地開辟神話世界各民族都有:「世界開始時是一片茫茫大海,叫做努」(埃及神話)。中國不叫「努」而叫混沌,與大海是一個東西(見《老子校釋》「淡若海」朱謙之案),就是晦暗、黑夜,哲學叫「太極之初」。黑夜就是大海,是混沌。天亮了,太陽出來了,當然是大(太)素。它們都根植於初民的白天黑夜經驗。文化人類學上把這類東西叫做「成對相反物」,包括黑白、好壞、冷熱、生熟等。這是人們面對紛繁復雜的實在世界時的一種秩序建構,是與人從自然分離出來後產生了自我意識緊密相連的。知識起源於分別,對知識來說分別心不可少。所以,這類概念才具有廣泛的包容性,才是天地之道,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什麼地方都可以用,用了也不會錯。只是長此以往,磨掉了稜角的它們似乎就有些大而無當,空空如也了,等於什麼也沒有說。於是,順著這列模糊的路標,後來者就要靠自己的悟性去摸索,因此才有在它之上的各家學說。「故清陽為天,濁陰為地,地氣上為雲,天氣下為雨,雨出地氣,雲出天氣」,「故清陽出上竅,濁陰出下竅,清陽發腠理,濁陰走五藏,清陽實四肢,濁陰歸六府。」天、雲、天氣、上竅、腠理、四肢屬陽,其他屬陰,這里它們的關系顯然是相似和類推,往好處說跟科學的模型理論差不多,可能具有或然性,但不能推而廣之。 五行學說相對來說要精細一些,因為畢竟多出了三個名目。按照《禮記》的說法,這是最關乎民用的五種東西,於是就借來作了世界元素的代表。無獨有偶,印度古代也有這個范疇系統:五大、五微、五根、五唯、五作根、五作業,原來是很可以拿來作一篇文化傳播學的大文章的。表面上看,木火土金水,春夏(長夏)秋冬,東南中西北,青赤黃白黑,仁禮信義智,雞羊牛馬豬,李杏棗桃栗,目耳口鼻二陰,肝心脾肺腎等一一對應,絲絲入扣,構成了一個囊括一切而又和諧完整的理論體系(臟象學說),但是稍具科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它在打比方,把天象、物象、體象、病象、社會現象等特徵進行隱喻式轉移。正因為如此,它的類比思維模式就更是表露無遺了。 「氣」在中國文化里是一個無所不包而又無孔不入的概念,這里不可能對它進行分析。往上說它是超形而上的東西,往下說它又很具體。與「陰」「陽」「心」「神」「血」等概念一樣,構成了中醫學理論的主要支柱。除此之外,在中醫那裡還有臟腑、經絡、津液等等,也是很基本的概念。限於篇幅,這里只拈出「心」來略作申說。 眾所周知,奠定中醫理論基礎的是那本中醫學的聖經——《黃帝內經》,而《內經》中把這一切都統率起來的是臟象學說。「心」是什麼?這不得不涉及到「神」,因為心為神舍,神動於心。首先,神是超形而上的,類似於終極存在。「視之無形,嘗之無味,故謂冥冥若神彷彿。」又說:「神乎神,耳不聞。目明心開而志先。慧然獨悟,口弗能言。俱視獨視,適若昏。昭然獨明,若風吹雲,故曰神。」這種東西你看不見摸不著,甚至連想也別去想,只能用詩的語言去形容,用現象學的方法去逼近,沒有辦法。下一層次是形而上,就是「陰陽不測謂之神」的「神」,與老子「非常道」的「道」很相似。再下一層次就是我們常說的自然萬物的規律,「物由主之者」。往下依次是生命的標志,身心活動,心理活動(包括靈感)。(在《〈內經〉「神」義的層面分析》中我有詳細論述,見《西藏科技》1992年第2期) 中醫運用「神」主要落實在後面三個層次上,前面幾個層次是為後面的找根據,以便獲得一種哲學的優越性。一句話,中醫關於「心」的學說在「主神明」和「主血脈」。關於「主神明」,我懷疑是那時的普遍認識。《荀子》說「心者,形之君也,神明之主也」,《孟子》說「心之官則思」就是證據。因為「心」像高高在上的君主,「神明出焉」,所有的生命活動都圍著它轉,所以「心動則五臟六腑皆搖」,不只是發神經,其他方面也要受到影響。關於「心主血脈」,《素問.六節藏象論》這樣說:「心者,生之本神之處也,其華在面,其充在血脈,為陽中之太陽,通於夏氣。」這里沒有說明為什麼「心」非要「主血脈」,不好妄加猜測。不過值得注意的是,就是「心」與「脈」與「通於夏氣」的「夏」在五行里是一個類別,從這里可以得到一些啟示。拘泥於臟象學說,按照人間朝廷的君主功能來理解心功能屬於典型的隱喻性思維。問題是這個「心」不是解剖意義上的「心」,它是一個功能集,與之相對應的心神不足和由此導致的心陰虛、心陽虛的病理模式也難以確定其指涉。 中醫學把風寒暑濕燥火、七情勞傷飲食起居等作為致病的主要因子。當然,這里我們不能強迫古人用細菌病毒去解釋,但是我們要追究的是這個病理模式賴以建立的機制。重要的不是對病因進行尋找歸類,而要看它如何理解發病,就是病機學說。 以外感六淫風寒暑濕燥火為例。無一例外,中醫學的病機都是與這些邪氣的自然特性密切相關的。「風」的特點是什麼?「風者善行而數變」,所以感受風邪後就會起病急驟,惡風,肢體酸痛,到處遊走,比如部分風濕性關節炎就是「風邪」作祟。「火」的特點是什麼?火是熱之甚,其性上炎,於是發熱,面紅目赤,心煩口渴,舌紅苔黃。「濕」的特點是什麼?濕性重濁,粘滯,感染了濕邪就會頭身重如裹,黏糊糊地經久難愈,舌苔白而厚膩。不必再介紹下去了,以此類推,這就是中醫的病因病機學說。兩千多年前的古人這樣說或許是一種智慧的表現,但是時至今日在擁有了現代病理學的前提下,我們的專家、學者、教授、醫生仍將之奉為准繩,以之指導臨床實踐就很難理解了。病機學說的三段論式推理本來是不錯的,錯在它把自然狀態的六淫與人體內的病因等而視之。出現在體內的起病急驟,惡風,肢體酸痛,到處遊走的是「風」嗎?發熱,面紅目赤,心煩口渴,舌紅苔黃的是「火」嗎?「一種實踐能夠有效地作用於它預定要作用的世界那部分到多大程度取決於實踐的性質,它所產生的理論的性質以及實在世界的性質。我們甚至可以說,那些通過科學實踐同實在世界發生聯系,而它們的運用總是有成效的理論是真的。」(A.F.查爾默斯《科學究竟是什麼?》第153頁)可見病因病機學說「與事實不符合」。 辨證論治是中醫學的靈魂和核心,也是最為人們所津津樂道的,它代表著中醫學的精華:整體觀。奠定這個方法論基礎的是《傷寒論》。漢以前有醫經和經方之分,理論與技術脫節。張仲景融兩家之長,把理法方葯結合在一起,以三陰三陽統攝諸病,創立了六經辯證體系。現在常說的八綱辨證,其落腳點就在這里。後來的溫病學派發展出一套衛氣營血辯證,其實就是六經辨證的延伸。 眾所周知,疾病的診斷離不開人的感知。在西方,第一本關於符號學的著作是希波克拉底的《論預後診斷》,就是症狀學,即討論如何通過癥候來判斷病情。作為交際過程中有意義(傳達信息)的媒介物,症狀(信息)在不同個體、不同疾病、不同時間和部位的表達方式是不盡相同的。如何透過這些龐雜的表象看到它的本質,這就是診斷學所要解決的問題。由於技術手段限制,古人只能通過暗箱操作來探究疾病的內在聯系,於是就有了辨證論治。 辨證論治包括辨證求因、審因論治、依證論法和以方遣葯,即把有聯系的癥候群、病因、治法、方葯串在了一起,提綱挈領,極大地方便了後人診治。「太陽病,下之後,脈促,胸滿者,桂枝去芍葯湯主之。」「少陰病,得之二三日以上,心中煩,不得卧,黃連阿膠湯主之。」這樣說你不會明白,更不能就憑這個去當醫生,否則把它編程輸入計算機讓它處理就行了。在我看來,中醫的辨證(證候分類)主要借鑒了《易經》的八卦衍生模式,是陰陽五行、氣血津液和病因排列組和的結果(取捨在所難免)。說起來挺方便的,但用起來仍然隨意性很大,最好是有一定的臨床經驗,日積月累,這樣才能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西醫診斷講究從病入手,抓住一個病,從它的病因、病理、症狀、診斷、鑒別、治療、預後一路說來,說得挺實在的。中醫主要從症狀入手,將其歸類,探究其內在的聯系,然後處方用葯。所以,聽西醫的診斷心裡挺踏實——「醫生,我得的什麼病?」「胃癌。」哦,你知道怎麼回事了。聽中醫的診斷你就會犯迷糊——「醫生,我得的什麼病?」「胃痛。」等於沒說,你不說他也知道胃痛。一病有多症,一症屬多病,必須不斷添加症狀項去辨析,這就更增加了問題的復雜性,因此《傷寒論》才要費那麼大的勁去辨假象。這說明這個體系至少需要改進。那麼,如何進行改進呢?須得藉助實在世界重塑整個模式。王弼在《周易略例》中說:「故觸類可為其象,合義可為其征。」辨證論治倒是恰當地體現了這一點。 說到中葯,有人也許要說,它們都是被證明了有效的,應該不屬於巫術范疇了吧? 這里舉一個例子,比較極端,出自《東坡志林》卷三。 「有患疾者,醫問其得疾之由,曰乘船遇風,驚而得之。醫取多年柁牙,為柁工手汗所漬處,刮末雜丹砂、茯神之流,飲之而愈。今《本草注.別葯性論》雲:止汗用麻黃根節及故竹扇為末服之。文忠因言:醫以意用葯,多此比。初似兒戲,然或有驗,殆未易致詰也。予因謂公:以筆墨燒灰飲學者當治昏惰耶?推此而廣之,則飲伯夷之盥水可以療貪,食比干之餿余可以已佞,舔樊噲之盾可以治怯,嗅西子之珥可以療惡疾矣。公遂大笑。」 像這類「以意用葯」例子在古書里到處都是,你在《酉陽雜俎》、《桯史》、甚至《本草綱目》里都可以見到。有人懷疑我們今天常用的活血葯桃仁就是巫術的殘存。《藝文類聚》卷八十六引《歲時記》說:「桃者五行之精,壓服邪氣,制百鬼。」早在春秋戰國時就有插桃枝、貼桃符驅邪的記載了。如今,江湖游醫更把這一套發揚光大,越弄越離譜,簡直就是當時巫術儀式的重演,這個且不說它。 中醫對葯物的運用是按照君、臣、佐、使的人倫關系進行配搭和理解的:主葯為君,其次為臣,再次為佐,以此類推。如果這種配搭只是一種比喻,倒也勉強說得過去,但是,它的性味歸經就不一樣了。四氣五味說到底是屬於陰陽五行范疇的,寒熱溫涼屬於陰陽,辛酸甘苦咸屬於五行,因此,在此基礎上組合出來的葯方就是可塑性很強的一種東西。麻黃性溫味苦,辛,入肺、膀胱等經,有祛寒發汗,平喘利尿的功效。現代葯理研究已經知道了麻黃鹼、揮發油的作用,隨著研究的深入,其他有效成分和功效也將被陸續揭示出來,不能因為現代葯理研究還不到位就把它拿來作為中醫正確的證據,照此下去,與時推移,中醫葯將面臨越走越窄的境地。 我從不懷疑中葯的有效性,並且一直認為它是缺乏技術條件時巧妙運用天然葯物的頂峰,但是我卻懷疑它的葯理解釋。抗生素的殺菌抑菌作用我們都知道得很清楚,但當說到銀花、黃芩一類中葯時我們就只能用「清熱解毒」四個字來解釋。這個解釋說明什麼?需要的是對它們如何「清熱解毒」的說明,這才是擺脫了類比思維的真正的科學,建立在此基礎上的葯理學才是令人信服的。或許有人要說,這樣做的後果不是導致中葯學消亡,讓西醫或現代醫學取而代之嗎?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為了戰勝疾病,讓不合理的合理消亡又有何不可?何必把民族主義、地方主義那一套搬到科學里來,像他們那樣堅守自己的領地?固步自封早晚也要被人取代。 中醫學從《黃帝內經》肇始至今已經過去兩千多年了,事實是除了在前人基礎上的修補完善,幾乎沒有大的發展(溫病學派可能是一個例外),就像解釋經典的傳箋註疏一樣。這個事實有它內在的邏輯性。在我看來,葆有它生命的不是它的理論而是葯物,特別是葯物組合而成的方劑:天羅地網,大范圍包抄,有有效的,有沒有效的,有效果好的,也有吃死人的。如果你足夠聰明,臨床經驗又足夠豐富,或許可以摸索出一條有效的途徑。這正是中醫名家各執一端而又卓然成家的道理。這里,病人對醫生的信賴也有些作用,信則靈,不信則不靈,本來中醫治的就是慢性病,病人的心理因素作用挺大,或許由於你的信仰你就自己好了也說不定。 根據我的經驗,中醫的治病說到底只有一條:理論給人信心,剩下的就是葯物和劑量的選擇了。那麼多補氣葯你選擇哪一味?給它多大劑量?就這么簡單。最簡單的也是最復雜的。因此,我想說我在這里並不一概貶斥中醫,相反,我倒想褒揚它,因為它已近於藝術。在這種意義上,它比機械割裂的西醫強。世界上的事都是把戲,看誰玩得高明。文學是對句式的選擇,繪畫是對色彩和線條的選擇,除此之外我們還能幹什麼?說發明是假的,問題早就擺在那裡,就看我們如何解釋。所以,我說中醫不是科學而是藝術,歸根到底還是巫術,只是這樣說要好聽一些。 探究中醫的巫術類比思維就不能不說到隱喻,這是難以迴避的問題。語言總體上是一個隱喻性的符號系統(這里用的是亞里士多德的「修辭性語言」,即廣義的隱喻,包括明喻),我們的概念系統就是建立在隱喻之上的。隱喻不只是一種修辭手段,更重要的是一種認知行為。藉助隱喻,我們把熟悉的喻體的特點投射到了本體之上,從而使本體獲得了相應的性質。神經是什麼?生命體內傳遞知覺和運動的纖維性組織。「神經」是一個比喻,「生命體」、「纖維」、「組織」也是比喻。這么看來,中醫和西醫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別。其實不然,仔細探究,我們就可以看出它們的不同。概念來自實例和種屬特點,從實例到種屬特點的抽象恰好吻合著人類的思維發展史(卡西爾語言發展三階段論)。實例作為原型與原始思維的具象性是難分難舍的,根隱喻的實質就是這種語言的概念化過程。根據伽達默爾的理論,隱喻性語言向直義性語言的過渡是因為我們的經驗實體化後對它們進行了指稱、種屬化和定量分析。中醫所缺乏的正是這種指稱、范疇化和定量分析,其運用僅靠停留在隱喻階段的類比運作,而西醫卻是范疇化後的一種事理說明,比喻只是作為它感知世界和構造概念的輔助性工具。原始思維的特點是近取諸身,把自己做了萬物的標准,所以才有至今沿用且被文藝視為圭臬的生命力強大的擬人法(有生),才有山腰、桌腿、車頭這些說法。中醫學充分利用了這一有生模式,或者說在迫不得已、不知不覺的情況運用了它。這里重要的不是比喻模式(模型)是否低劣,而是它與推理(邏輯)的區別。 從哲學的觀點看,「理解來自於相互作用,來自於與環境和他人的不斷的協商。我們的身體以及物質和文化環境的特點賦予了我們的經驗一種經驗格式塔。這些格式塔決定了我們經驗的一致性。如果我們認為經驗和在與語境互相作用中直接產生的格式塔相一致,那我們就是直接理解這一經驗的,如果我們用某一領域的經驗來賦予另一領域的經驗以結構,我們就是隱喻性地理解這一經驗。」(束定芳《隱喻學研究》)由此可見,中醫學最大的特點是它的經驗格式塔建立幾乎依賴於文化環境的特點而很少考慮身體和物理的屬性,它只是用一種經驗來賦予另一種經驗以結構(同構),而全然不顧這兩種經驗的性質以及它們之間是否可以替換。由於物理身體屬性的粗略化,中醫的陳述和包含在陳述中的概念不說錯誤至少說在信息提供程度上是不嚴謹的,因為這個理論本身就不是一種精確的有結構的理論,更不用說對它進行實驗驗證了。辯證論治和方劑組合因為缺乏依據實證的基本范疇而出現了極大的偏離,依賴辯證和在辯證之下的方葯加減更難以像西醫那樣做到一一對應。心陰虛或者心陽虛也罷,脾陽虛或者寒濕困脾也罷,從實證的角度看它們都難以歸位、定量和范疇化。總之一句話,中醫最缺乏的是通過身體物理接觸而發展出的那一套自己獨特的概念體系。因此,數十年來人們含辛茹苦所進行的中西醫結合嘗試才收效甚微,因為它們根本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范疇體系,其思維模式的差別使得在它們之間尋找對應點的努力都一一落空。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們還可以拿藏醫來作一番比較,那樣將更能看出在文化制約下的他們在面對同一實在世界時各自所採取的不同範式和立場了。這可能正好印證了福柯的那句話:醫學根本不是一門科學。 然而我們要說,即使它不是科學,為了達到它的目的它仍然必須通過身體和物理的接觸來實現。這就是中醫的致命傷,中醫解剖學的缺失也直接地證明了這一點。所以,一遇到現代醫學它就暴露了弱點,顯得孤立無助的樣子。幸好現代醫學遠不能說完備,它那一大碗中葯還可以或多或少起到一些似是而非的作用,因而它才能夠在現代社會立足。不過,1920年的「廢止舊醫(中醫)」已經敲響了警鍾,這卻是不得不防的。二、 中醫作為一種傳統醫術,它所具有的特點在世界其他民族傳統醫術中都可以找到共同之處,並沒有特別值得稱道的特色。既然中醫是指中國的傳統醫術,那麼與之相應的西醫也應該是指西方國家的傳統醫術,即在現代醫學誕生之前流行於西方國家的醫術。在這個意義上的西醫與中醫在思維上、方法上有很多共同點。與中醫的陰陽五行學說對應臟象學說相似,古代西醫也有一套根據天地四元素提出的四體液學說。西醫之父希波克拉底認為,人體由土、氣、火、水四種元素組成,而疾病則是由於四種體液失去平衡導致的;由肝製造血液,肺製造的粘液、膽囊製造的黃膽汁和脾製造的黑膽汁。人之所以會生病,被認為是由於四種體液失去了平衡所致,治病就是要讓體液恢復平衡,因此衍生出了放血、發汗、催吐、排泄等療法。希波克拉底用整體的觀念和博物學家的眼光來看待人體和疾病,研究整個病人與其環境的關系。他注意到氣候、食物、職業這些因素能引起疾病,因此認為疾病能夠痊癒;自然能夠把讓身體恢復到平衡狀態。他提倡通過恰當的飲食、休息和鍛煉讓疾病自然痊癒並保持健康,盡量少用葯物。古代西醫也主要用草葯入葯,認為不同的草葯有不同的的熱、冷、干、濕屬性,可以藉助他們讓體液恢復平衡。西醫處方往往同時用很多味草葯,講究不同草葯之間的相互搭配,這也與中葯處方很相似。現代醫學在19世紀興起並在20世紀中葉成熟之後,西醫在西方醫學界便逐漸被拋棄了,但是在西方民間仍然有人信奉,所謂自認療法、草葯療法、就是傳統西醫的殘余。這些不再獲得主流醫學界認可的民間醫術被統稱為「另類醫術」,種類五花八門,常見的包括:順勢療法、認為吃了以後能產生和某種疾病相似症狀的葯物正是治療該疾病的良葯,而且葯物成分越稀,稀釋的倍數越多,治病的效果越好;脊柱按摩療法,認為疾病是由於神經系統紊亂導致,可通過按摩脊柱加以治療;反射療法,認為人的手、足中有與全身各部位相對應的區域,可通過按摩手、足中相應的部位來治病;虹膜診斷術,認為全身疾病都能在眼睛虹膜上表現出來;顱骶療法,認為人腦也能發出可以用手指摸到的搏動,腦搏異常就導致疾病,可以用手摸頭骨來診斷和治療;觸摸療法,用手把能量傳給患者(類似於發功)或匯集患者的能量來治病。。。。。。中醫、藏醫、印醫等來自東方民族的傳統醫術也被歸入另類醫術中。這些另類醫術也都自詡比現代醫學高明。他們的自我標榜和對現代醫學的攻擊異口同聲,如出一轍,例如都自稱有整體觀念,攻擊現代醫學只見局部不知整體;都自稱對病人富有人文關懷,攻擊現代醫學把人當機器、物體看待;都自稱通過增強病人自身的免疫力、自愈能力來治病,而現代醫學只會拙劣地借用外力對抗疾病。他們還強調自己的療法歷史悠久、久經考驗、其有效性被無數使用者所驗證,並往往有患者的證言為證。這些調門我們的中醫的支持者口中也經常聽到。上個世紀60年代以來,一方面現代醫學在迅猛發展,一方面卻是另類醫術在西方也日益流行。原因是多方面的;西方社會反文化運動的興起;人文學界反科學、反智思潮的盛行;另類醫術倡導者團結起來組成全國性、世界性組織,對西方政界施壓,要求政府解除對另類醫術的限制甚至資助另類醫術,如把祈禱療法(通過祈禱來治病)也算進去,這個比例則超過60%。只要醫學科學還無法征服所有的疾病,全民無法獲得低廉高效的醫療服務,另類醫術總會有它生存、繁衍的空間的,在國民的科學素質整體不高時,更有泛濫之勢。三、 西醫在治病,中醫在治人很多人說中醫科學,但我要說的是中醫怎麼科學呢?中醫裡面有很多葯物,在實驗室里都不能夠殺死病菌,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比如說藿香正氣,大家知道,夏天拉肚子吃點藿香正氣,藿香正氣的作用是什麼呢?就是內里有寒和濕的時候,這時候你體內是寒濕的狀態,中醫的藿香正氣裡面都是散寒祛濕的葯物,但它在實驗室里,藿香正氣水煮完了以後,把那個大腸桿菌放進去,它一個都殺不死,反而它是大腸桿菌的培養基,但是人喝到肚子里,就能解決問題。為什麼?因為本來藿香正氣的葯物就不是殺死大腸桿菌的,它是調整你體內狀態的。所以西醫很多人說,因為它不能殺死病菌,所以就是不科學的。其實科學不僅僅是一個殺死誰的問題,病治好了,把你的狀態調整好了,你已經從腹瀉的狀態變成正常狀態了,你說誰科學?誰不科學?我看兩個都很科學。你可以用抗生素,我可以用藿香正氣,道理是一樣的,二者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從中醫文化理論的角度講,中醫更強調了以和為貴,因為西醫老想殺死誰,那誰不想死,大自然不讓它死,它就千方百計地變異,你今天用了,明天就沒有用了。現在西方醫學已經看到這個問題了,所以西方醫學已經非常慎重地使用抗生素了。中醫遇見這個問題怎麼辦?它不管你變成了薩達姆,還是變成了希特勒了,只要有這個環境存在,它就能發展,中醫把這個環境撤掉了,在你這兒就找不到發展的條件了。正因為我們祖先從來講以和為貴,沒想殺死誰,所以我們兩千年前用的中葯到今天依然有效。我想如果大家理解了這個理念,就能夠理解中醫那些用草根樹皮做成的中葯為什麼能夠解決疾病。西醫在治病,中醫在治人,他們倆的根本理念是不一樣的。中醫更側重的是用葯性的偏性來糾正人體的偏性,使得被破壞的平衡達到一種新的平衡狀況,從而使得疾病不能在你這兒找到它發展的餘地,這就是中醫的基本含義。四、 中國中醫葯學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代表,傳統文化的瑰寶,在特定的條件下,出現了中醫和西醫兩種不同醫學體系,但它們的研究和服務的對象相同,都是人類同疾病作斗爭的有效手段,但各有所長,各有所短,在各自的發展中,必然相互滲透,相互吸收,取長補短,從而推動我國的醫學乃至世界醫學的重大變革。隨著現代醫學的發展,醫學模式已由生物醫學模式轉變為生物--心理--社會醫學模式。人們逐漸認識到生命體是一種多層次、多方位、多形式的物質系統,因此有必要建立整體醫學及其方法論,這是世界醫學發展的必然趨勢。中醫認為人是一個整體,人的皮毛筋骨肌肉是通過經絡和臟腑息息相關,可以影響臟腑,臟腑病又可以在皮膚上有所表現。有人說「西醫用西葯,中醫用中葯」,「西醫憑生理解剖,中醫憑陰陽五行」,「西醫用聽筒,中醫看舌候脈」等等,都是以相貌取之而不著邊際的泛泛之論。事實上其區別只有一句「一言中的」之話,就是西醫沒有「證」,所以治療疾病就「見病發葯」;中醫主要不治「病」而治「證」,所以治病要「辨證論治」。中醫治療疾病是通過辯證診治的基本法則來進行的,中醫的辯證的從整體出發,來認識疾病,推斷病情。它既與現代醫學的診斷有相似之處,但又不同於現代醫學的病名診斷而

4、關節炎 的命名是中醫命名還是西醫

西醫名,中醫不會說「炎」,中醫叫痹證

5、類風濕性關節炎有哪些西醫療法?

①非甾體類消炎止痛葯,又稱一線葯物。

水楊酸類:阿斯匹林,成人每日3~百5克,小兒減半,症狀控制後劑量減半;撲炎痛1克,每日3次。本度類葯副作用大,常有惡心、嘔吐、胃部不適等。

吲哚類:消炎痛25毫克,每日3次,飯後服用,小兒慎用。

丙酸類:布洛芬0.2克,每知日3次;萘普生0.25克,每日2次。

苯乙酸類:芬布芬0.3克,每日3次;雙氯滅痛0.25克,每日3次。

②二線葯物:為改變病情的葯物。適宜於經過一線葯物治療後不能控制病情者,或開始道治療時已有骨侵蝕者,可任選一種。一般用葯3個月以上方能生效。

金諾芬:每次3毫克,每日2次,口服金諾芬比使用金諾芬注射劑用葯安全、方便。但需定期復查尿常規及腎功能。

青黴胺回:每日0.25克,每月增加日用量0.125克,直至每日0.5克。如3個月後仍無效,可增加至每日0.75~1克,維持量每日0.125~0.25克。副作答用有皮疹、蛋白尿、肝損害、骨髓抑制、重症肌無力等。

6、類風濕性關節炎有哪些西醫葯治療法?

①非甾體類消炎止痛葯,又稱一線葯物。

水楊酸類:阿斯匹林,成人每日3~5克,小兒減半,症狀控制後劑量減半;撲炎痛1克,每日3次。zd本類葯副作用大,常有惡心、嘔吐、胃部不適等。

吲哚類:消炎痛25毫克,每日3次,飯後服用,小兒慎用。

丙酸類:布洛芬0.2克,每日3次;萘普生0.25克,每日2次。

苯乙酸類:芬布芬0.3克,每日3次;雙氯滅痛0.25克,每日3次。

②二線葯物:為改變病情的葯物。適宜於經過一線葯物治療後不能控制病情者,或開始治療時已有骨侵蝕者,可任選一種內。一般用葯3個月以上方能生效。

金諾芬:每次3毫克,每日2次,口服金諾芬比使用金諾芬注射劑用葯安全、方便。但需定期復查尿常規及腎功能。

青黴胺:每日0.25克,每月增加日用量0.125克,直至每日0.5克。如3個月後仍無效,可增加至每日0.75~1克,維持量每日0.125~0.25克。副作用有皮疹、蛋白尿、肝損害容、骨髓抑制、重症肌無力等。

7、關節炎和風濕病西醫叫什麼?

風濕病,西醫來說也叫風濕,還有一些是類風濕,具體情況需要通過做風濕因子檢查,類風濕因子檢查等幫助判版斷。一般也就是會導致關節部位出現腫脹疼痛,關節變形,關節出現晨僵等。可以到醫院去檢查一下,如果確定是風濕或者類風濕,適當的通過服用雙錄芬酸鈉片和雷公藤多苷片權等葯物幫助治療。

8、痼發在西醫中叫什麼?

痼發 病名。指生於人體關節部位的感染化膿性炎症。為癰疽五發之一。出《衛濟寶書》卷百上。因感受四時不正之厲氣而生。易發於手、足、或腰、腿、臀下伸縮活動處(度關節部位)。症見關節紅腫疼痛內,活動受限,可伴見憎寒發熱,四肢沉重,煩渴等全身症狀。治宜祛風燥濕,活血養血,可用萬靈丹加減,如不消而潰膿者可按容癰、疽施治。該病西醫叫急性風濕性關節炎和化膿性關節炎。

9、銀屑關節炎西醫叫什麼名字

牛皮癬性關節炎,大多是由尋常型牛皮癬病史較長或在臨床使用控制類葯物治療不當所引來起的,也可由尋常型治療不當轉化為膿皰型再轉為關節型源;或先出現關節症狀或與膿皰性牛皮癬及紅皮病性牛皮癬並發。關節症狀與牛皮癬皮損有平行關系。

關節病型牛皮癬的臨床表現呢:
1、患者及家百族中多由牛皮癬病史,多見於男性,男女之比約為3:1。
2、患者除具有尋常型牛皮癬的皮疹外,還伴有關節病變。為非對稱性外周多關節炎度,包括遠端指間關節炎,可同時發於大小關節,以手、腕、足關節多見,尤以指(趾)關節受累嚴重,臨床表現與類風濕關節炎頗相似。關知節腫痛,活動受限,甚至關節僵直。
3、手指中關節症狀隨牛皮癬症狀而變化,當牛皮癬嚴重時,關節道症狀也嚴重;牛皮癬症狀減輕時,關節症狀也減輕。
4、X線檢查:受累骨脫鈣,骨破壞位於一個或數個遠側指關節,近側關節則無變化。
5、少數見有發熱等全身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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