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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板再生手術威廉

發布時間:2021-05-06 03:26:57

1、2009到2019這十年的歷屆選秀狀元中,誰是NBA最強狀元?

和很多球迷的想法一樣,在我看來,這幾年的狀元裡面,最強的一個,應該就是西蒙斯了。

西蒙斯的個人實力到底怎麼樣?在球隊里他到底能夠做一些什麼事情呢?今天我們就來分析一下,在這支球隊里,西蒙斯到底扮演了一個怎麼樣的角色。

作為一個小前鋒,在球隊里,西蒙斯能夠很好的將隊友串聯起來。讓整支球隊能夠顯得很完整,每一環都顯得那麼有秩序有規律。在隊伍里,他配合上天賦過人的大帝,兩個人聯手,讓聯盟里的很多球隊都聞風喪膽。

從進攻端來看,西蒙斯的作用就很明顯了。當球隊陷入僵局的時候,球隊的教練總是會把進攻放在西蒙斯身上,讓西蒙斯利用他出色的個人能力,帶領球隊,走出僵持的局面。

西蒙斯也從來沒有讓自己的隊員和教練失望。

熟悉nba的球迷們一定都知道,西蒙斯這個選手,擁有出色的身體素質。得益於此,他能夠做很多其它球員做不到的事情,能夠干很多其它球員幹不了的活。

每一個球員,明星球員也好,角色球員也好,他們每天都在努力的訓練。一樣的動作,枯燥的訓練,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每一天,他們都在為自己的夢想奮斗,為自己的球隊努力。西蒙斯也同樣很努力。

他不斷的訓練,不斷的提升自己。從進入nba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的目標,那就是最終的總冠軍。所以,這幾年裡,他的成長速度非常的快。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孩子,成長為隊伍的領袖,成長為隊伍的核心。

所以最強狀元,非他莫屬。

2、誰能給我講講足球

這些東西可太多了,但為了培養一個新球迷,不怕麻煩

首先
近代足球發展
英國雖然不是足球運動的發源地,但卻是把這項運動發展得很好的國家。初期的足球游戲並沒有所謂球例、場地和人數的限制,所以經常出現粗暴或打鬥的行為,因而往往被視為一種粗野的運動。英皇愛德華二世甚至於1314年下令全國禁止足球運動,直至1603年,英皇詹姆斯一世才再度批准這項活動。1840年,足球運動被引進校園,但各院校採用的比賽方法卻不盡相同,直到1848年,劍橋大學才印行十條「劍橋大學足球規例」。自此,足球運動也開始在不同的階層蓬勃起來。

1863年,英國足球總會正式成立,並開始出現足球聯賽,足球運動亦轉趨職業化。第一屆足總杯比賽在1871年舉行。在隨後的幾年間,足球的規例及裝備亦因應比賽的需要而更改。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足球運動迅速發展至其它國家。究其原因,不免是拜商旅及英國的殖民地政策所賜。由於足球運動在世界各地迅速發展,國際足球協會亦於1904年成立,推廣國際間對足球運動的興趣。1908年,足球正式被列入奧林匹克運動會的比賽項目之中。國際足協亦於1930年主辦第一屆世界盃賽事,冠軍最後由烏拉圭奪得。

足球規則 簡單說
足球比賽規則:
1.每隊各派8名隊員上場比賽;
2.比賽分上下半場各45分鍾,中場休息10分鍾;
3.整場比賽各隊均有5次換人名額,替換下場的隊員不得再次參加本場比賽;
4.本次比賽將判罰「越位」;
5.守門員不可手接隊員回傳球;
6.比賽過程中違規者將具情節輕重視以紅、黃牌處罰。

足球注意事項:
1.各隊隊服顏色需有明顯區別,守門員服裝顏色需有別於其他隊員;
2.服裝需有號碼以視區別;
3.所有隊員(包括場上、替補、主教練等)均需尊重裁判,服從裁判的判罰;
4.執法主裁判原則上不允許執法本公司球隊的所有比賽;
5.每場比賽將有4名裁判執法:1名主裁、2名邊裁、1名第四裁判。
復雜說法
隊員故意違反下列九項中的任何一項者,即:

a.踢或企圖踢對方隊員。

b.絆摔對方隊員,即在對方身後或身前,伸腿或屈體絆摔或企圖絆摔對方。

c.跳向對方隊員。

d.猛烈地或帶有危險性地沖撞對方隊員。

e.除對方正在阻擋外,從背後沖撞對方隊員。

f.打准企圖打對方隊員准向對方吐唾沫。

g.拉扯對方隊員。

h.推對方隊員。

i.用手觸球,例如:用手或臂部攜帶、推擊球(守門員在本方罰球區內除外)。

以上情況都應判由對方在犯規地點踢直接任意球。如犯規地點在對方球門區內,該任意球可以在球門區內任何地點執行。

如果守方隊員在本方罰球區內故意違反上述九項中的任何一項者,應判罰球點球。

在比賽進行中,如守方隊員在本方罰球區內故意違反上述九項中任何一項時,則不論當時球在什麼位置,都應判罰球點球。

隊員犯有下列五項犯規中的任何一項者,即:

1.裁判員認為其動作帶有危險性,例如:企圖去踢守門員已接住的球。

2.當球並不在有關隊員控制范圍之內時,目的不是為了爭球而用肩部去做所謂的合理沖撞。

3.隊員不去踢球而故意阻擋對方者,例如:在球與對方之間跑動或用身體阻擋對方。

4.沖撞守門員,但下列情況除外:

a.守門員抓住球時;

b.守門員阻擋對方隊員;

c.守門員在本方球門區以外。

5.比賽中守門員在本方罰球區內時:

a.以手控制球後向任何方向持球、拍球或向空中拋球再接住,行走4步以上而未使球進入比賽狀態。

b.持球後在行走4步過程中及其前後,雖已使球進入比賽狀態,但未經罰球區外的同隊隊員或罰球區內外的對方隊員觸球前,根據第5(c)條的情況自己再次用手觸球。

c.同隊隊員故意將球踢給守門員後,守門員用手觸球。:

d.裁判員認為由於戰術上的目的,有意停頓比賽,延誤)比賽時間而使本隊獲得不正當的利益。

以上情況都應根據第十三章的具體情況判由對方在犯規地點踢間接任意球。

e.隊員出現下列情況時,應被警告並出示黃牌:

f.比賽開始後,隊員進場或重新進場加入比賽或在比賽進行中離場:意外事故除外),不論哪一種情況,事先未經裁判員示意允許者。

g.如果裁判員暫停比賽執行警告,則由對方在暫停比賽時球的所在地點根據第十三章的具體情況,踢間接任意球恢復比賽。

h.如犯規隊員另有更嚴重的犯規情節時,則應按規則的有關規定判罰。

i.隊員連續違反規則。

j.用言語或行動對裁判員的判決表示不滿者。

k.有不正當行為者。

除發生更嚴重的犯規外,隊員的行為屬上述最後三項中的任何一項者,應給予黃牌警告,並判由對方在犯規地點根據第十三章的具體情況踢間接任意球。

6.裁判員認為隊員出現下列情況時,應罰令其出場並出示紅牌:

a.犯有暴力行為。

b.嚴重犯規。

c.用污言穢語或進行辱罵。

d.經黃牌警告後,因犯規又被給予第二次黃牌警告。

因罰令隊員出場使比賽暫停,如該隊員並未違反其它規則時,則應判由對方在犯規地點根據第十三章的具體情況踢間接任意球。

國際理事會決議

1.守門員在罰球區內接球並故意用球擲擊對方或持球推擊對方,裁判員應判罰球點球。

2.隊員為躲避對方搶截而轉身背向對方隊員時,對方隊員可採用非危險動作進行沖撞。

3.在球門區內,裁判員認為進攻隊員故意用身體沖撞對方無球守門員時,應判由守方隊員踢間接任意球。

4.隊員藉助同隊隊員的肩部跳起頂球,裁判員應對該隊員的不正當行為給予警告,並判由對方踢間接任意球。

5.在比賽開始後,隊員進場或重新進場參加比賽,應在邊線外「向裁判員報告」。裁判員應用清晰的手勢使隊員明確地知道可以進場。裁判員不必等待比賽成死球後才示意隊員進場,但何時發出信號應由裁判員決定(不適用違反規則第四章的規定)。

6.規則第十二章中,並未要求裁判員必須暫停比賽去警告隊員,可以運用有利條款,待比賽成死球後再警告該隊員。

7.隊員掩護球時自己不接觸球,而設法阻擋對方隊員使其不能觸球,這並不屬於規則第十二章第3 款所指的犯規,因球在該隊員的控制范圍,他可根據戰術需要而掩護球。在這種情況下,對方隊員可以做合理沖撞。

8.隊員故意伸展雙臂上下擺動,並移動位置阻擋對方隊員前進,而迫使對方隊員改變方向時,雖未發生身體接觸也應算作不正當行為,裁判員應對該隊員給予警告,並判由對方踢間接任意球。

9.隊員故意阻擋對方守門員,企圖阻止守門員發球繼續比賽,從而促使守門員出現規則第十二章第 5款(a)項所指的犯規時,裁判員應判該隊員犯規,並由對方踢間接任意球。

10.裁判員已判定任意球後,如有隊員因辱罵或用污言穢語表示強烈不滿而被罰令出場時,應在該隊員離場後再令對方罰任意球。

11.任何隊員不論在場內或場外,凡有不正當行為、暴力行為,或使用污言穢語、辱罵性語言,不論這些行為或語言是針對對方隊員、同隊隊員、裁判員、巡邊員或其他人員,均屬犯規行為,應按其犯規性質予以處罰。

12.裁判員認為守J1員故意用身體壓在球上超過其所需的時間,應判為不正當行為,並作如下判罰:

a.被警告及判由對方踢間接任意球。

b.如重犯時,則罰令出場。

13.向工作人員或其他人員吐唾沫或有其它類似的無禮行為,應視為暴力行為,按規則第十二章(J 款處理。

14.當裁判員要警告某一隊員而未執行前,該隊員再犯有其它不正當行為時,則罰令該隊員出場。

15.如果裁判員認為在進攻隊員突破防守隊員有明顯得分機會時,防守隊員故意犯規,裁判員判任意球(或球點球),但由於該防守隊員的犯規直接妨礙了進攻隊員先前的得分機會,故根據規則第十二章(o)款,該犯規隊員由於嚴重犯規應被罰令出場。

16.如果裁判員認為防守隊員(不包括守門員)在本方罰球區內因故意手球而妨礙了進攻隊員的射門和明顯的進球時,根據規則第十二章(O)款,該手球隊員由於嚴重犯規應被罰令出場。

17.根據規則第十二章第5(J款的規定,當守門員利用手臂的任何部位接觸球後,便可以認為是已經控制球,此控制球包括守門員有意地用手臂擋球,但不包括球意外地由守門員身體彈出,例如守門員撲救球後。

18.規則第十二章明確,隊員可以利用頭部、胸部和膝蓋將球回傳給守門員,但是如果裁判員認為,隊員故意運用規則第十二章第以J款而使木隊得利,則該隊員將被認為是不正當行為,給予警告並出示黃牌,判由對方在犯規地點踢間接任意球。

此種情況下,與守門員是否連續用手觸球無關,主要是針對隊員企圖利用規則第十二章的條文和精神而造成的犯規。

球隊

每個國家一般都有自己的國家隊,
大部分國家還有自己的職業聯賽
比較不錯的聯賽義大利的,德國的,法國的,英格蘭的,西班牙的,這就是我們所說的五打聯賽
還有葡萄牙的,荷蘭的,阿根廷的也不錯

比賽
世界盃每四年一次,是全球范圍的,很棒的
歐洲北美四年一次,是歐洲范圍內的國家比賽,很精彩
歐洲冠軍杯,是由歐洲聯賽的俱樂部前幾名組成的,是最精彩的俱樂部賽事
此外,還有美洲杯,亞洲杯,非洲杯,世青賽,奧運會,聯合會杯,即各個國家的聯賽等很多賽事

3、名人名言-該名人事跡-點評該人(頒獎詞)

羅曼.羅蘭的獲獎評語------"為了向他的文學作品中的高尚理想和他在描繪各種不同類型人物時所具有的同情和對真理的熱愛表示敬意."

因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緣故,1915年諾貝爾獎頒獎典禮沒有舉行.故瑞典文學院的頒獎詞與羅曼.羅蘭的獲獎演說從缺.

丁曉兵:20多年來一直是英雄

20多年前的一次軍事行動中,丁曉兵失去了右臂。當英雄在被鮮花與贊譽圍繞時,南京航空學院的一名大學生給他寫了封信,信中的話讓丁曉兵深感意外:成為英雄,你只算過了第一關,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我也可能成為英雄。我現在並不佩服你,如果10年或者20年以後依然還有事跡從你的身上出現,到那個時候,這個英雄的稱號你才當之無愧。

20年過去了,丁曉兵時刻不忘這封來信。從連指導員、幹事、營教導員、團政治處主任到團政治委員,丁曉兵交出了一份出色的「回信」:所帶領的集體,先後獲得248面獎牌、證書和36座獎杯。

【頒獎詞】

這個用左手敬軍禮的人,我們以他為驕傲。戰時敢捨身,平時能忘我,從逆境中掙扎啟程,在順境中保持清醒。沙場帶兵敢稱無愧無悔,把守國門能說有骨有節。他像一把號角,讓理想與激動,在士兵心中蔓延。

王百姓:排除炸彈1.5萬多枚

把公安工作稱作和平時期風險最大的職業之一,一點兒都不誇張。公安部的統計數字表明,從1995年開始,每年因公犧牲的全國公安民警始終在400人以上。前年全國公安民警因公犧牲414人、負傷4134人,「天天有犧牲,時時在流血」是近些年來全國公安民警的真實寫照。

幾乎每次出差,妻子都要在王百姓的行李中放兩只蘋果,期盼丈夫平安歸來。自1985年從部隊轉業到河南省公安廳工作以來,王百姓始終戰斗在排爆治爆工作的第一線,多次臨危受命,親手排除各類炸彈1.5萬多枚,處置大小爆炸現場無數,是公安系統唯一沒有傷殘、排爆沒出過一次差錯的全國勞模。

王百姓有著普通人的情感--眷念家人、恐懼死亡,但他還是一次次地在生死線上穿越,「因為我是一個警察,又從事這方面工作,我不去誰去?」

【頒獎詞】

10年時間,1.5萬多枚炸彈,專門與危險打交道。誰能不害怕,平常人只要一次遭遇炸彈,就已經驚心動魄了。而他和我們一樣,有家有妻有娃,只不過頭頂上有警徽、警徽上有國徽,所以他才把家人的擔憂、戰友的期盼,一肩擔起。

華益慰:「值得託付生命的人」

華益慰是著名醫學專家,一生兢兢業業,被患者譽為「值得託付生命的人」。他做過數千例手術,挽救了許多患者的生命,沒有出過一次醫療事故和差錯。從醫56年,華益慰只做著一件事,那就是對得起病人。

妻子張燕容是他的同學、同行,共同相處了幾十年,說到丈夫,她只是淡淡地說道:「他也就是盡到了一個做醫生的職責,做一個醫生分內的事情,只不過他做得比較認真。」一些網友並不這么看:醫者父母心。華醫生,您用您的一生向世人詮釋了什麼是「醫者」。如果我們生活中的醫生都像他那樣多好啊!

【頒獎詞】

不拿一分錢,不出一個錯,這種極限境界,非有神聖信仰不能達到。他是醫術高超與人格高尚的完美結合。他用盡心血,不負生命的囑托。

霍英東:聚財有道,散財亦有道

霍英東給人的印象,一是官至高位,在政界、商界、體育界擁有眾多的頭銜;二是他是個慷慨的有錢人。

從小吃過不少苦的霍英東聚財有道,但也熱心公益,散財有道。多年來他對社會的各類捐助金額接近200億元,單是在家鄉番禺的捐助就超過40億元,有報道稱他是港澳地區為家鄉捐贈最多的富豪。

說起父親生前的善行,其子霍震霆回憶道:「他說過一句話:人一生一定要做有意義的事。有錢,是給他一個機會,能對國家做自己的貢獻。」

【頒獎詞】

生於憂患,以自強不息成就人生傳奇。逝於安樂,用赤誠贏得生前身後名。他有這樣的財富觀:民族大義高於金錢,赤子之心勝於財富。他有這樣的境界:達則兼濟天下。

季羨林:最難時也不丟掉良知

96歲的季羨林先生長年任教北京大學,在語言學、文化學、歷史學、佛教學、印度學和比較文學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詣,研究翻譯了梵文著作和德、英等國的多部經典,其著作已匯編成24卷的《季羨林文集》,現在即使身居病房,每天還堅持讀書寫作。

季羨林先生為人所敬仰,不僅因為他的學識,還因為他的品格。他說: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丟掉自己的良知。他在「文革」期間偷偷地翻譯印度史詩《羅摩衍那》,又完成了《牛棚雜憶》一書,凝結了很多人性的思考。他的書,不僅是個人一生的寫照,也是近百年來中國知識分子歷程的反映。

【頒獎詞】

智者樂,仁者壽,長者隨心所欲。曾經的紅衣少年,如今的白發先生,留得十年寒窗苦,牛棚雜憶密辛多。心有良知璞玉,筆下道德文章。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貧賤不移,寵辱不驚。

葉篤正:「要讓外國人來同我們接軌」

91歲的葉篤正先生是中國科學院院士,研究員,國際大氣科學界屈指可數的幾位學術巨匠之一,榮獲2005年度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在近60年的科學生涯中,葉篤正先生在大氣動力學、青藏高原氣象學、東亞大氣環流以及全球變化科學等領域成就顯著,被公認為是我國現代氣象學和全球變化學科的奠基人之一,為全球變化、大氣環流和氣候變化研究作出了開創性重大貢獻,也是國際全球變化研究的創始人之一。常掛在葉篤正先生嘴邊的是:「要讓外國人來同我們接軌」。

【頒獎詞】

風華正茂時已經是奠基人,古稀之年仍然是開拓者。讓外國人同我們接軌,這是一個年過九旬的大學者的大氣象。笑攬風雲動,睥睨大國輕。

孔祥瑞:150項革新帶來8000萬元效益

僅有初中學歷的工人孔祥瑞有著「藍領專家」的美譽。2001年,他主持創新「門機主令器星形操作法」,使門機每一次作業可節省時間15.8秒,當年創效1600萬元;2003年,他主持的「門座式起重機中心集電器」技改項目,被授予國家級實用型發明專利。

【頒獎詞】

不管什麼時代,勞動者都是社會的中流砥柱。但在今天,更值得尊敬的,還應該是那些不僅貢獻汗水還貢獻智慧的人。150項革新,給國家帶來8000萬元效益,這就是一個工人的成就。

林秀貞:30年來贍養了6位孤寡老人

林秀貞是河北省衡水市棗強縣王常鄉南臣贊村農民,30年如一日,她克服了各種困難,像女兒一樣贍養了6位孤寡老人。

這位朴實的農村人,始終記得她母親的樸素教誨:人人管閑事,世上沒難事;人人都幫人,世上沒窮人;千千治家——用一千分的力量來治理自己的家,萬萬治鄰——用一萬分力量來治理鄰里關系。

【頒獎詞】

用30載愛心讓一村之中老有所終,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富人做這等事是慈善,窮人做這等事是聖賢,官員做這等事是本分,農民做這等事是偉人。這位農婦讓九州動容。

黃舸:行程1.3萬多公里,當面感謝恩人

18歲的黃舸看上去像個十一二歲的孩子。7歲時,他被確診為先天性進行性肌營養不良。據專家介紹,同類患者最長生命紀錄僅為18歲。

黃舸的生命也許就要走到盡頭,但是為了能面對幫助過他的人說聲謝謝,2003年,15歲的黃舸和父親用一輛三輪摩托車踏上了「感恩之旅」,開始在全國尋訪素未謀面的恩人。如今,父子倆已經走過了82個城市,行程1.3萬多公里,向30多位當年給他們寄過錢的恩人當面道了謝。父子倆一路上感受著感動,也傳播著感動。

黃舸說:「到好心人的家門口說聲謝謝,送上一束鮮花表達深深的謝意,是我最大的心願。」這個心願一直支持著他走到今天。如果有一天離開人世,黃舸希望把自己的眼角膜捐給需要的人。

【頒獎詞】

我們需要靜下心來體會這個場面,一個四肢無力的孩子,每天都在和死神賽跑,跋山涉水、萬里迢迢。

他就像一小截被命運丟棄的蠟燭,善良的人點亮他,他就歡快地燃燒起來。藏起眼淚,還給人們光明和希望。

微塵:上千筆捐款中,很多捐助者都署名「微塵」

「微塵」起初是青島一位數次捐款不留姓名的普通市民,後來,擴散成一個愛心群體,再後來,擴展成一個關愛他人的愛心符號。以「微塵」命名的募捐箱、徽章,走進青島的大街小巷,成為青島一個體現愛心的公益品牌。

青島市紅十字會的工作人員在翻閱了捐款記錄後驚訝地發現,早在2004年,一位神秘女士就已經使用「微塵」的名字多次大額捐款:非典時期捐款2萬元,新疆喀什地震捐款5萬元,為白血病兒童捐款1萬元,湖南災區捐款5萬元……當人們正在努力尋找「微塵」時,一個又一個「微塵」出現了。

截至目前,青島市紅十字會收到的上千筆捐款中,很多捐助者都署名「微塵」。每一雙充滿善意的援手,每一張不同模樣的面孔,都記錄下一個共同的名字——「微塵」。

【頒獎詞】

他來自人群,像一粒塵土,微薄、微細、微乎其微,尋找不到,又隨處可見。他自認渺小,卻塑造了偉大,這不是一個人的名字,這是一座城市的良心。(王亦君)

4、遵命 女王陛下的結尾是什麼

這個是我連載的完整版本:
http://tieba.baidu.com/f?z=319201909&ct=335544320&lm=0&sc=0&rn=50&tn=baiduPostBrowser&word

版本①,

話說那個叫米琦的女孩成了「威廉古堡」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王陛下後,學院里舉行了盛大的登基典禮。「三炫王城」、「Hell Show」、「十三家族」……等N個皇家貴族學院的學生都來參加了此慶典。

而且針對米琦女王和「光明」派王伊流川的訂婚儀式,學校還特別為他們制定了一系列的宣傳活動。

在某個天氣晴朗的一天,米琦女王穿著那件美得出神入化的「婚之嫁紗」和穿著帥氣王子服的流川王子坐著花瓣圍起來的馬車,游遍了羅闌市的每條大街。

從此,幸福的他們是每個女孩心中嚮往的夢。

版本②,

話說那個叫米琦的女孩成了「威廉古堡」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王陛下後,她在學院里稱王稱霸,「黑暗」「光明」兩派的學生全都成了她的奴僕。而且她還肆意交男朋友,只要學校里稍微有點姿色的男孩全都落入了她的魔掌。

而深愛著米琦女王的「光明」派王伊流川敢怒不敢言。因為「黑暗」派王伊流影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正在火熱地追求米琦女王。

可憐的流川王子處在「前有追兵,後有堵截」的可怕形勢中,到底他能不能誓死捍衛這份得來不易的愛情,大家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吧。

版本③,

話說那個叫米琦的女孩成了「威廉古堡」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王陛下後,她想取消「威廉古堡」分為黑、白兩派的政策,而實施女王當家的霸王政策。

因為這件事,她跟學校發生了強烈的爭執,後來經過一百零八個股東商投票決定,她被革了女王陛下的職位,而且再次被打進了孤獨的「獨身主義」派。

學校里還特別加了一項新的規定——「獨身主義」派不準坐快艇從圍繞著「威廉古堡」的小河路過。

究竟這個命運多波折的米琦女王該何去何從呢?請聽下回分解。

版本④,

話說那個叫米琦的女孩成了「威廉古堡」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王陛下後,她跟伊流川幸福地去了泰國渡蜜月,可是在這期間她的病不幸惡化了。回來後骨髓移植手術失敗,可憐的米琦女王死在了手術台上。

學校為此開了個隆重的追悼會,「光明」派王伊流川在追悼會中由於太過悲傷,沒注意到懸掛在頭頂要掉下來的冥牌,當場被冥牌砸死,年僅十六歲。

從此每到「威廉古堡」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有人看見身穿「婚之嫁紗」的米琦女王的靈魄和氣宇軒昂的伊流川的靈魄手牽著手,在生前他們去過的地方游盪。

版本⑤……

版本⑥……

版本有千種萬種,可是究竟哪一種才是真實的卻沒有人清楚地知道。因為在羅闌市裡,米琦女王和「光明」派王伊流川的戀愛羅曼史是最最永恆的神話,只能傳誦不能求證……

《……本書完……》

歡迎來到百度遵命,女王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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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求關於海明威,ROBERT FROST,LESSING大量資料 關於本人以及作品的都要

歐內斯特•米勒爾•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 l899~1961)美國小說家。1954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生於一八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一家六個孩子,他是第二個。他母親讓他練習拉大提琴;他父親教他釣魚和射擊。童年似乎沒有創傷。中學是一九一七屆的,他是一個熱情的、好競爭的標准美國男孩;學習成績好,體育運動全面發展(游泳、足球、射擊,還偷偷地到當地體育館去學拳擊),參加辯論團,學校樂隊里拉大提琴,編輯學校報紙《吊架》,還給文學雜志《書板》投稿,寫短篇小說(已經初具日後成熟的風格的苗頭),寫詩。他有時中途搭別人的車,出去旅行。有一次在禁獵區打鷺鳥,事後躲藏起來,免受法律制裁。某些批評家認為,海明威離家出遊說明他童年過的是正常的生活;但在別外一些批評家看來,則象徵他早年反叛橡樹園的生活方式,反映他家庭生活中關系緊張。

他父親與母親的興趣一定截然相反,所以引起他身上相剋的反應和某種敵對性。姐姐瑪茜琳尼•山福德大他兩年,但同海明威一起長大,說他父母親「互相篤愛」,但承認他們「常常相互感到厭煩」。他母親格雷絲•霍爾•海明威是公理教會信徒,宗教觀念強(她給四個女兒取了聖徒的名字),但也是一位有藝術修養的女人,她把家庭環境布置得如同教堂組織的文化沙龍。他父親克拉倫斯•艾德家茲•海明威是一個傑出的醫生,熱心的、有訓練的運動員,又是一個專業的研究自然界的人,他引起他兒子對於戶外活動的愛好。夏天,他們居住在密執安北部近彼托斯基湖畔的房子里,海明威醫生有時候帶他兒子一起出診,橫過華隆湖到奧傑布華族印第安人居住地去;他們經常一起釣魚和打獵。他們關系密切,雖然他父親嚴於律己,甚至比海明威太太更嚴格,更具有清教精神。

他雙親各自對他的影響至少粗粗看去是清楚的。他對戶外活動的愛好,作為運動員的訓練和勇敢,從來沒有減退過。他喜歡音樂(雖然討厭學大提琴)和美術,也一如既往。他珍愛巴哈和莫扎爾特,說他從「研究和聲學與對位法」之中學到寫作方法;又說「我從畫家身上學到的東西同從作家身上學到的東西一樣」。從海明威在橡樹園童年和青少年時代現有的材料看來,沒有一點能說明他日後不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然而,我們看一看這位自傳性異常突出的作家的創作,就發現那些以涅克•阿丹姆斯為主人公的、關於那一段時間的故事(《印第安帳篷》、《醫生與醫生妻子》、《某件事情的結束》、《三天大風》、《戰斗者》與《殺人者》),寫的卻是暴力與恐懼、混亂與失望的主題——還有孤獨;他的同學指了,孤獨與多才多藝是海明威當年最突出之點。

他畢業前兩個月,美國參戰。卡洛斯•倍克爾寫道:「他面臨的幾條路是上大學、打仗和工作,」海明威選擇工作。他左眼有毛病(當初訓練拳擊的時候意外傷到了左眼,視力下降,從那以後他左眼的視力再也沒有恢復過),不適宜去打仗。一九一七年十月,他開始進堪薩斯市的《星報》當見習記者,這家報紙是美國當時最好的報紙之一。六個月之中,他采訪醫院和警察局,也從《星報》優秀的編者G•G•威靈頓那裡學到了出色的業務知識。海明威在《星報》頭一次知道,文體象生活一樣必須經過訓練。《星報》有名的風格要求單上印道:「用短句」,「頭一段要短。用生動活潑的語言。正面說,不要反面說。」海明威在相當短的時間內,學會把寫新聞的規則化成文學的原則。

但是,戰爭的吸引力對海明威越來越大,他於一九一八年五月後半月開始這場探險。頭兩個月,他志願在義大利當紅十字會車隊的司機,在前線只呆了一個星期。在這個星期最後一天的下半夜,海明威在義大利東北部皮亞維河邊的福薩爾達村,為義大利士兵分發巧克力的時候,被奧地利迫擊炮彈片擊中。他旁邊的一個士兵打死了,就在他前面的另一個士兵受了重傷。他拖著傷兵到後面去的時候,又被機關槍打中了膝部;他們到達掩護所的時候,傷兵已經死去。海明威腿上身上中了兩百多片碎彈片,左膝蓋被機槍打碎,被迫手術換了一個白金膝蓋。他在米蘭的醫院里住了三個月,動了十幾次手術,大多數彈片都取了出來,還有少數彈片至死都保留在他的身上。他受傷的時候,離他十九歲生日還差兩個星期。

五十年代早期,海明威說過:「對於作家來說,有戰爭的經驗是難能可貴的。但這種經驗太多了,卻有危害。」摧殘海明威身體的那次炸裂也滲透他腦子里去了,而且影響更長、更深遠。一個直接的後果是失眠,黑夜裡整夜睡不著覺。五年之後,海明威和他妻子住在巴黎,他不開燈仍然睡不著。在他的作品中,失眠的人處處出現。《太陽照樣升起》中的傑克•柏尼斯,《永別了,武器》中的弗瑞德里克•亨利,涅克•阿丹姆斯,《賭徒、修女和無線電》中的弗萊才先生,《乞力馬扎羅的雪》中的哈利和《清潔、明亮的地方》中的老年侍者,都患失眠症,害怕黑夜。

那個年老的侍者說:「這畢竟只是失眠。有這病的人一定不少。」失眠是那種痛苦的並發症的症狀,海明威、他的主人公和(「有這病的人一定不少」)他的同胞都受到折磨。菲利普•揚對海明威的個性作了出色的、合乎情理的心理學分析,提出一個論點,說他這次創傷民引起的情緒,非他理性所能控制。海明威晚年反復地、著了魔似地搜索這類似的經驗,來驅除那種精神創傷;如果辦不到,他就不斷地通過創作而濁思考來再現這個事件,為的是控制它所激起的憂慮。

揚明智地指出,海明威最終關心的是藝術,而不是創傷。然而,在局部范圍內,揚的個性學說可以把海明威的為人與他的作品統一起來。而且,對於海明威觀察戰爭,對於這位藝術家,這種學說賦予特殊的意義。《永別了,武器》和一些短篇小說出色地描述了戰爭在社會、感情和道德方面的含義,然而,使他的戰爭經驗「難能可貴」的不止是這番描述:它在他心靈上鍛鑄出他對人的命運的看法,這幾乎影響他所有的作品。迫擊炮的碎彈片成了殘酷世界破壞力量的比喻,海明威和他的主人公成了尋求生存道路、受傷的人類的象徵。他已經差不多准備好,可以把那種生活感受轉化為文學作品了。

他取得紅色英勇勛章之後的五年內,緩慢地卻是目的地為寫作生涯而努力。橡樹園熱情歡迎它的英雄歸來,但是海明威的父母親——尤其是他的母親——感到厭煩,因為這個年輕的除了寫作別無雄心,又極為樂意接受家庭的供養。有一度他為多倫多《每日星報》和《星報周刊》寫特寫。他姐姐瑪茜琳尼寫道,他剛過完二十一歲生日,他母親提出最後通牒:要麼找一個固定的工作,要麼搬出去。海明威搬了出去,到芝加哥當了一年《合作福利》的編輯,這是一份宣傳合作投資的機關報。那年冬天,他認識了他在文學界頭一位重要的朋友舍伍德•安徒森,並且通過安徒森,認識了「芝加哥派」的其他成員。同時他認識並愛上了哈德萊•理查孫,她是一位漂亮的紅發女郎,比他大八歲。1921年九月,海明威與哈德萊結婚,在家裡的鄉間別墅度蜜月,接著去多倫多,當了幾個月的特寫記者。

但是,他真心需要的是歐洲,是有空間的時間進行寫作。海明威夫婦決心接受一個駐國外兼職記者的工作。此後兩年,海明威成了《星報》駐歐洲的流動記者,人住在巴黎,兼寫關於日內瓦與洛桑國際會議的報道,包括希土戰爭的簡練的戲劇性電訊。他偶爾寫一點輕松的、但觀察銳利的印象記,內容是瑞士滑雪、西班牙鬥牛和德國戰後生活。他早期新聞工作的訓練,加上天生愛好簡潔,已經成了一種風格,他現在寫的電報——濃縮、緊湊——使這種風格更為有力。

在此同時,他寫小說,寫詩,想找一個出版商發表他一篇東西,但(自一九一八年以來)一直沒有找到。一九二二年迅速地發生一連串事件,加速了他的希望,接著他又感到失望。他憑舍伍德•安徒森的一封介紹信,帶著他的作品去見葛屈露德•斯泰因,她在弗勒呂斯路的沙龍是依茲拉•龐德、詹姆斯•喬衰斯和麥多克斯•福德等僑居國外的人的藝術中心。斯泰因喜歡這個年輕人,他派頭簡直象大陸上的人,一雙眼睛「好奇得有感情」,她鼓勵他當作家,不過勸他應該完全放棄新聞記者的工作,把散文修改得更加精練一些:「這里描寫很多,又寫得不十分好。從頭來起,寫得集中一些。」龐德也喜歡這位新到的作家,同他一起散步,拳擊,鼓勵他繼續寫詩。五月份和六月份,海明威頭一次公開發表作品——一篇只有兩頁的諷刺性寓言《神妙的姿勢》和一首隻有四行的詩《最後》,這首詩是補白,填補威廉•福克納六節詩留下的空白。一家新奧爾良的雜志《兩面派》把這兩篇作品都發表了,他這番運氣,又是靠舍伍德•安徒森幫的忙。

災難發生在一九二二年末他參加洛桑和平會議的時候。他約定叫哈德萊帶一隻手提箱去迎他,哈德萊幾乎把他所有的手稿都裝在這只箱里(少部分郵寄)。在巴黎的里昂車站,她把手提箱放在車箱里,未加提防,過了一會兒回來,發現箱子不見了。幾年以後,海明威給卡洛斯•倍克爾的信中說道:這件事使他痛苦萬分,他「恨不得去做外科手術,免得去想它。」海明威沒有辦法,只好重起爐灶,這回獲得驚人的成功。一九二三年,他幾篇作品被刊物採用。哈麗特•蒙羅在《詩歌》(一九二四年一月號)上發表他站首短詩;瑪格瑞特•安德生和琴•希普在《小評論》(一九二三年四月)上發表了他六個短篇(共十八個短篇,原擬於次年一月發表,總題為《在我們的時代里》;一九二三年夏天,羅伯特•麥卡門發表海明威第一部作品《三篇故事和十首詩》(三篇故事是《在密執安》、《我的老頭子》和《不合時宜》)。

雖然前途好像有把握,路上卻有現實的障礙。哈德萊懷孕了,兩夫婦幾乎沒有錢。他們同意回多倫多住兩年,掙夠了錢再到巴黎來,到那時候他可以致力於寫作。他們在一九二三年八月離開巴黎。約翰•哈德萊(「勃姆比」)•海明威生在十月,但到了一九二四年一月,海明威夫婦已經回到巴黎和蒙巴那斯,安居在戴尚聖母院的一套公寓房子里。海明威走向成功的步子又耽誤了,因為他得拿出一部分時間來幹活養家。他不去過蒙馬特爾區的游墮生活,吃不飽肚子,這在《流動宴會》里都有記載,但他堅持寫作。正如斯泰因所觀察的,「他十分認真地寫作,想當作家。」突破是在一九二五年——也許是靠兩位有影響的支持者幫忙。司各特•菲茲傑拉德還沒有認識海明威的時候,艾德蒙•威爾遜已經給他看過海明威的作品,菲茲傑拉德印象很深,並催促斯克利布納公司的麥克斯威爾•珀金斯去約稿。珀金斯寫了信,但因為郵遞方面的錯誤晚到了十天,海明威已經接受了安徒森的出版者波尼和利夫賴特公司二百元的預支稿酬,出版他的短篇小說集《在我們的時代里》,其中包括同名集子中發表的早期的速寫,還接受出版公司對於他這兩本書的許可權。

從經濟收入上說,《在我們的時候里》是失敗的,下一本書,即諷刺模擬舍伍德•安得森作品的《春潮》,也是失敗的,但是海明威引起艾倫•泰特、保爾•羅孫匪爾德和路易斯•克羅納伯格等美國重要評論家的注意,他們都認為海明威是美國文壇新出現的聲音。然而,又是菲茲傑拉德對海明威的才能講得最有說服力。菲茲傑拉德在《如何浪費材料——評我的同代人》一文中,攻擊那些已取得穩固地位的作家——尤其是亨•路•門肯和舍伍德•安德森——認為他們「強調發掘美國的『意義』」,是「不真誠的,因為他們自己身上並沒有這種需要。」菲茲傑拉德說,僑居國外的人倒是有這份好處,能夠為自己形成一種「不會敗壞的風格」,表現凈化了的熱烈感情。菲茲傑拉德以海明威和《在我們時代里》為主要的例子,說明這位作家「具有新的氣質」,而且具有上述兩個方面的特點。菲茲傑拉德的文章發表在五月,五個月以後,海明威證實了菲茲傑拉德的贊揚是很有道理的。

一九二六年十月斯克利布納公司出版了《太陽照樣升起》,不到三十歲的海明威成了有定評的文學家。作為一位作家第一部長篇小說,銷路不錯,也博得了好評。海明威晚年在《流動宴會》這部書回憶一九二一至一九二六年間的生活情景時,追憶當時的夢想,刻苦的訓練和災難。夢想是牧歌式的:對哈德萊純潔的愛,巴黎和伏拉爾勃等美好的去處,友人的情誼。刻苦的訓練——把自己寫為一個挨餓的人,渴望成功心切,無情地律己,同時也為了形成自己的文學風格。災難是隨成功接踵而至的夢魔般的現實,它粉碎了夢想,破壞了訓練,只剩下了慾望,放縱和失望。海明威寫這本書的時候,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病痛可能加劇老年人懷舊的甜蜜和痛苦。然而,在某個意義講,也說明海明威終於明白他早年在巴黎的時代,正是他作為一個人與作為一個藝術家最為融合的年代。他發表了《在我們的時代里》、《太陽照樣升起》,尤其是一九二九年發表了《永別了,武器》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足夠的經歷,形成他對人類命運的看法和極能表現這種看法的文體風格。雖然他藝術上的發展還沒有結束,但是他後來寫的東西至多是技巧更為精緻,更有光彩,把他已經寫過的主題加以變化罷了。

他此後二、三十年的戲所以能夠唱得下去——除了一系列近乎傳奇的軼事之外——在某種程度上講,是由於海明威相當靈活地使自己在群眾中的形象適應時代變化的要求。他個人在群眾中有魅力,正是這個原因——不管是叫「爸爸」這個慈祥的綽號,也不管是叫「冠軍」這個好鬥的稱呼。然而,更吸引人是內心的戲劇性變化。當他的名聲由細流匯成潮流的時候,他的感覺能力好像在水槽里打滾。在早期作品中,恐懼與美感密切得難解難分:他們只能通過極為含蓄的感覺傳達出來。藝術家駕馭了人的形象。在後期作品中,受壓抑感情的細微之處常常寫得過火,幾乎成了感情的嘲弄。內心戲劇性的力量正在於此。因為,海明威彷彿要想彌補藝術上的失敗,在生活上作出過度的反應。他在現實世界中的行動仍然反映出他關心悲劇性的經驗,迫切需要對抗含有敵意的世界,肯定他的自我形象。但是,由於英雄的氣概太顯眼、太堅決,人物的行動寫得過分明顯。因此落到滑稽、令人窘迫、甚至常常令人厭煩的地步。如果說他在二十年代是在藝術上探險,那麼到了三、四十年代這個藝術家本人成了冒險家。他對人生的看法沒有改變,只是藝術的工夫鬆弛了。

在《太陽照樣升起》出版、《永別了,武器》未出版之間,海明威同洽德萊離了婚,與當過《時尚》時裝式樣編輯的保琳•帕發費結婚,他們回到美國,定居在基維斯島,一九二七年海明威完成並發表了第二部短篇小說集《沒有女人的男人》。一九二八年,他寫《永別了,武器》初稿的時候,保琳生下他們第一個孩子(她一共生了兩個兒子);他修改初稿時,得知消息:他父親得了糖尿病,又因經濟困難自殺,用的是他自己父親內戰時用過的手槍。二十年以後,海明威在插圖本《永別了,武器》的序言中回憶道:「那一年有好地時光和壞的時光,」但又說他當時「生活在書里」,「比我任何時候都愉快。」三十年代早期,他經濟富裕,婚姻美滿,到處冒險。這些年裡,他到懷俄明和蒙大拿打野鴨,打麋子,到非洲獵大動物,登上定製的「皮拉爾」號遊艇到基維斯島和別米尼島外捕魚。這些年頭正值大蕭條時期。國家因經濟危機弄得情緒低落,但海明威卻更象一個狂熱的童子軍。一九三四至一九三六年間,他給《老爺》雜志寫了二十三篇生動但沒有多大價值的文章,描寫狩獵和捕魚,這給大蕭條期間城市中的受害者提供了一個精神避難所。他們在海明威粗狂妄的面容和強壯的身軀上看到背運時期一位英雄的面貌;他含蓄的散文、精練的對話表現了典型的「重壓下的優美風度」。他這些年來發表的兩部非小說的作品加強了這個形象。一部是《午後之死》(1932),稱頌鬥牛的儀式,一部是《非洲的青山》(1935),描寫一次狩獵旅行,預演人與野獸的悲劇,但幾乎聲嘶力竭地歌頌人類勇氣的尊嚴。

三十年代早期,海明威小說相對地說寫得比較少。二十年代,海明威發表了兩部小說,三十五個短篇,一部諧模作品,一些詩,外加相當數量的通訊報道。他三十年代前半期產生的主要作品是《勝者無所得》(1933),一個短篇小說集,收入十四個短篇小說。一九三六年,他發表了他最好的短篇小說之一《乞力馬扎羅的雪》,主人公是一個作家,因寫不出「他該寫」的作品而奚落自己。

從一九三七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藝術家海明威還是當他的冒險家,只是改變了裝束。從《有的和沒有的》(1937)中亨•利•摩根的話——「一個人不行……他好的干不出事」——開始,海明威和他的主人公犧牲了他們的私事,轉向世界危機所引起的集體的責任。至少從表面上看來,大蕭條與西班牙內戰粉碎了海明威的信念:他長期以來認為作家的主要任務是「直接地真誠地寫人」,「誰要是把政治當作出路,誰就在騙人。」左翼批評家一向嘲笑他們心目中的海明威耽樂的孤立主義,現在歡迎他的轉變。其實,海明威在他的小說創作里並沒有向左轉,他的人物走的是老路——冒險,孤獨,結果是死胡同。他們重新進入世界,因為民主可能比法西斯好些,但他們雖然同人民混在一起,但不是人民的一員。海明威也是如此。不管他參加什麼戰爭,統統成了他的戰爭,他打仗一如既往,有他自己的條件,自己的理由。

一九三七初海明威去到西班牙。官方名義是北極美報業聯盟記者,他卻不是不偏不倚的旁觀者。他借債為忠於共和政府的部隊買救護軍,在美國第二屆全國作家會議上發言攻擊法西斯主義,協助拍攝親共和政府的影片《西班牙大地》(1938),發表了他唯一的一出長戲《第五縱隊》,描寫這場沖突。一九三九年他在哈瓦那郊區「瞭望農場」購買了一份地產,就在地產山頂的房子里,創作關於法西斯主義、民主和個人的長篇小說《喪鍾為誰而鳴》。

小說出版幾天後,保琳•帕發弗以「遺棄」為理由同他離婚。一個星期之內,海明威娶第三個妻子瑪瑟•蓋爾荷恩,她是聖路易市人,小說家、記者,他們共同生活了五年,婚後頭兩年,他們去中國當戰地記者,海明威為現已停刊的紐約報紙《下午報》撰寫報道。海明威在這些報道中認為:日本、英國與美國之間不大會爆發戰爭,但不是不可能發生。他有預見,指出如果日本進攻美國在太平洋或東南亞的基地,那麼戰爭不可避免。

從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四年他被《柯里厄》雜志作為沒有軍籍記者派往巴頓將軍的第三軍為止這段時間內,海明威駕馭「皮拉爾號」——由政府出錢配上通訊與爆破設施——巡邏海上,成了一艘偽裝的反潛艇的兵艦。雖然「皮拉爾號」沒有遇上潛水艇(如果遇上,海明威准備命令自己在指揮塔上扔手榴彈和燃燒彈),海明威的報告可能幫助了海軍偵察到一些潛水艇的方位並把它們炸沉,海明威因這些功績得到表彰。一九四四年海明威在英國同皇家空軍協作,幾次坐飛機參加戰斗,沒有受傷,但在倫敦一次燈火管制時汽車失事,他頭部與膝部受傷。幾家報紙登出他的訃告,但不久,在聯軍登陸那一天,在諾曼底的福克斯•格林海灘上海明威觀看了幾分鍾戰斗才回到船上。

他雖然名義上屬於巴頓將軍的軍隊,卻同第一軍第四步兵師一起行動,參加解放巴黎的戰斗和凸地戰役。他描述自己大膽勇敢未免誇大或者歪曲,但他的行動確是更象戰士,不大象記者。他在巴黎效外一個哨所負責巡邏與查問很有成效,為萊克勒克將軍部隊的前進收集情報。德軍反攻期間,他在休特曼森林地帶冒著很大的生命危險用短武器參加激烈的戰斗。軍人對他的印象比新聞界同業對他的印象更好。他的同行生氣也許是因為他態度傲慢,也許是因為他過分渲染他個人如何率領一支游擊隊組成的小部隊解放旅遊者俱樂部,解放里茲飯店。一群記者控告海明威違反日內瓦會議關於戰地記者不得參與戰斗的規定。海明威出庭,經過短短的審問免於判罪,後來還得了銅質星章。戰爭結束時,海明威四十六歲,他給自己畫的飽經戰患而又不屈不撓的老兵形象已經不是鉛筆勾勒的素描,而是油彩陰沉的全身像了。還有什麼呢?海明威通過言論與行動說明自己在生活與藝術方面都要來一個新的開端。他在戰爭的年代裡,只發表了為《下午報》寫的關於中日戰爭的報道,還有為《柯里厄》撰寫的、從歐洲戰區拍回的電訊。現在他籠統聲稱正在寫一部作品,一部關於「陸地、海洋和天空」的長篇小說。海明威彷彿要加強他的新生感覺似的,在一九四五年末同瑪瑟•蓋爾荷恩離婚,並於一九四六年三月回到了「瞭望農場」,隨同他回去的是他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妻子瑪麗•威爾什,又是一位記者,明尼蘇達州人。

一九四O年以後海明威一次發表了長篇小說《過河入林》(1950),並不是讀者所期望的重頭作品。一年前他險些死於丹毒。實際起因是塵土進了眼睛,揉後眼睛發炎,可是海明威誇大這件小事,說他在威尼斯附近打野鴨子時子彈的一點軟塞進了眼睛。他住院時決定寫這部規模較小的作品。客觀情況改變不了批評界的意見,這部作品受到難聽的攻擊。較溫和的批評家說它「情緒厭倦」,相信海明威尚有潛力;絕大多數批評家粗暴地攻擊它是顧影自憐的自我仿作。在理查德•康特威爾上校身上,海明威自傳性質的形象很突出,嘮叨他無法規避的主題——死亡、孤獨、愛情和勇敢——這是他四十年代經驗的具體化。此後,他不斷深入到過去經驗里去,彷彿懷舊能補償藝術上的無能。他從藝術家權充探險家又一次變為追求藝術的冒險家,這個循環過程也就接近結束了。

他先是回到三十年代,打獵和捕魚的冒險的年代。一九五三年,他與瑪麗去非洲作狩獵旅行。他已是滿身傷痕,這一次又遇到飛機連續出事,險些喪命。第一次失事,瑪麗斷了兩根脅骨,海明威肝部與腰部震裂,下脊椎骨受到重傷;第二天,飛機再次失事,海明威一生受了十幾次腦震盪,這是最嚴重的一次(機艙著火,門被夾住,海明威用頭把門撞開),外加內傷。雖然他開始倒運,不過還算幸運,在內羅畢醫院養傷時居然能讀到關於自己的訃告(海明威是唯一一個在有生之年見到自己訃告的著名作家)。他寫了一篇長篇報告,描述他在非洲的經歷,但發表在《展望》雜志上的只是連續性的兩段二流水平的新聞報道。

捕魚的收獲在些。十五年前他在《老爺》雜志上發表過一篇關於一個古巴漁夫的通訊,現在根據這個素材寫了《老人與海》(1952),補回他在文學上的損失。同時,他得到普立徹獎金,一九五四年他得諾貝爾文學獎金,可能也是《老人與海》幫的忙。這時,他更加使勁地排除通往過去的頑固的障礙物,走向二十年代,那時候他堂到過描寫鬥牛士安東尼•奧多涅斯與路易斯•多明奎之間的競爭寫進另一部《午後之死》里去。成果又是兩段連續性的報道,叫做《危險的夏天》,發表在《生活》雜志上(原稿其餘部分從未發表過),也寫得蒼白無力,讀來乏味。

再就是巴黎了,二十年代早期他學藝的巴黎。海明威還沒有從西班牙回來的時候,就在當年寫下的一大箱札記中搜索,他用回力球的術語對他妻子說,他打算「反拍寫傳記,回憶的傳記。」海明威夫婦回到古巴後,對菲德爾•卡德特羅獲得勝利後的形勢把握不住,就離開「瞭望農場」,遷居到愛達荷州克特欽的大型別墅,海明威在那裡加工修改札記。他去世後,瑪麗•海明威在他房間里的一隻藍箱子里發現這份打字稿。她在《紐約時報》的一篇文章里說:「他一定認為這本書已經完稿,只待編輯加工。」一九六四年,此書出版,題為《流動宴會》。

一九六O年,海明威想寫作的熱情一定使他極為痛苦。他在生理上大為衰弱,高大的身軀萎縮下來了,面容憔悴,忍著痛苦。他住在梅約療養院時,診斷結果不妙:高血壓,可能還有糖尿病(此病曾經折磨過他父親),而且鐵質代謝紊亂,這是一種罕見的疾病,危及主要器官。心理上,他更糟糕,幾乎說不清楚話,焦慮,抑鬱症很嚴重——賽摩•貝茨基與萊斯里•菲德勒一九六O年十一月拜訪過他,想請他到蒙大拿大學去做演講,事後寫道他象個「沒有主意的小學生」。一九六一年春天,他進行了二十五次電療來減輕抑憂症。他在梅約療養院住了一個月,剛剛回到克特欠不久,在一九六一年六月二日早晨,他把一支銀子鑲嵌的獵槍的槍口放在嘴角,兩個板機一齊扣動。

在《海流中的島嶼》里,海明威的受了傷、可能要死去的主人公說:「別操心、老兄……你一輩子走的就是這條路。」當然,海明威在生活和藝術方面的探險滿是死亡的誘惑。但應當記住,海明威對於生活也同樣執著。他在《流動宴會》結束部分寫到巴黎時打過一個比方,這個比方既適用於他自己,也適用於他書中人物的生活:「巴黎總是值得一去,你帶去什麼東西,總會有報償。」

6、現役NBA有哪些球星是建隊基石呢?

NBA聯盟近年來涌現了一批超級新星,他們盡管年紀輕輕,但他們已經展現了成為未來超級巨星的潛力,而他們也已經基本確認了自己在球隊之中的地位,將很大概率成為各自所在球隊的未來建隊基石,那麼聯盟里,23歲以下的未來基石有哪些呢?

十:達龍·福克斯

作為國王隊2017年選中的5號秀,22歲的福克斯本賽季場均已經可以得到21.1分3.8籃板6.8助攻,投籃命中率高達48%,已經成為了國王隊陣中的得分王和助攻王,儼然是目前最能代表國王隊的球員。



據報道,福克斯本賽季的休賽期已經和國王隊簽訂了一份5年1.63億美元的頂薪續約合同,由此看來國王隊已經確認了將福克斯作為未來的建隊核心。不過,如果福克斯想要未來帶領國王隊取得更好的成績,他必須提高自己本賽季僅有29.2%的三分球命中率。

九:小邁克爾·波特

2018年被掘金隊選中的小波特新秀賽季因為背部傷勢而賽季報銷,直到本賽季才迎來復出。本賽季復賽以來的常規賽,小波特表現可謂是驚為天人,連續兩場比賽拿下30+10的數據。



目前掘金隊已經明確表示不會輕易將小波特放上交易貨架,從本賽季小波特的得分效率和得分手段來看,他未來很有可能會成為聯盟頂級的得分手。在擺脫傷病的困擾後,年僅22歲的小波特會是掘金隊未來的最好選擇之一。

八:謝伊·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新秀賽季就展現出了很大的潛力,因此他也被快船隊作為交易得到喬治的重要籌碼之一,來到雷霆隊後亞歷山大本賽季常規賽場均可以得到19分5.9籃板3.3助攻,22歲的他已經成為了雷霆隊的得分王。



到了季後賽里亞歷山大依然有著出色的表現,與火箭隊的首輪第二場比賽里亞歷山大還砍下了31分。本賽季休賽期,雷霆隊管理層幾乎將球隊除了亞歷山大之外的全部主力球員都交易走,目的就是以亞歷山大為核心進行徹底的重建。

七:小賈倫·傑克遜

被灰熊隊在2018年首輪第4順位選中的傑克遜新秀賽季就打出了非常出色的表現,入選了年度最佳新秀陣容第一陣容。本賽季的傑克遜表現更為驚艷,場均可以得到17.4分4.6籃板1.4助攻1.6蓋帽,投籃命中率高達46.9%。



進攻端傑克遜能里能外,作為內線的他場均有35.9%的三分球命中率,防守端傑克遜對籃筐的保護能力非常出色。不過本賽季後期傑克遜因為半月板撕裂而賽季報銷,如果復出後仍能保持狀態的他必然成為灰熊隊未來的重要內線核心。

六:泰勒·希羅

作為又一個第13順位被選中的得分後衛,希羅沒有讓球迷們失望,本賽季剛進入聯盟的他常規賽里場均可以得到13.5分4.1籃板2.2助攻,三分球命中率高達38.9%,是熱火隊最重要的得分手之一。



到了季後賽里希羅的表現更讓人感到驚艷,場均可以得到16分5.1籃板5.1助攻,除了數據外,希羅關鍵時刻的表現簡直不符合他只有20歲的年齡,本賽季季後賽里希羅多次在關鍵時刻拯救球隊,目前希羅已經成為熱火隊未來的重要一員。

五:賈·莫蘭特

作為2019年的榜眼秀,本賽季的莫蘭特表現讓全聯盟都感到無比驚艷,在生涯的第三場比賽莫蘭特就砍下了30分9個助攻,最終整個新秀賽季莫蘭特場均可以得到17.8分3.9籃板7.3助攻,投籃命中率高達47.7%,最終以99張選票力壓狀元獲得最佳新秀。



除了勁爆的身體天賦外,莫蘭特還有成熟的控場能力,雖然本賽季最後時刻只差一點點就帶領灰熊隊重返季後賽,但目前灰熊隊已經完全把莫蘭特視作球隊未來復興的希望。

四:特雷·楊

特雷楊新秀賽季前中期的表現令人感到失望,但到了後期他已經展現出未來球星的潛力,而本賽季特雷楊迎來了大爆發,場均可以得到29.6分4.3籃板9.3助攻,成功入選全明星首發陣容。



本賽季休賽期老鷹隊通過一系列運作為球隊交易來了不少優秀球員,特雷楊身邊也多了不少幫手,下賽季的老鷹隊能否重返季後賽,特雷楊的表現將是其中決定性的因素,而無論如何,特雷楊目前在老鷹隊的絕對核心地位是已經十分穩固了。

三:錫安·威廉姆森

在進入聯盟之前,威廉姆森就已經名滿天下,備受外界的矚目,在季前賽受傷後,於賽季中期復出的威廉姆森展現了極為強大的統治力,雖然最終沒有獲得最佳新秀,但威廉姆森場均22.5分6.2籃板2.1助攻,投籃命中率高達58.3%,三分命中率高達42.9%。



威廉姆森目前已經展現出了可以作為聯盟未來超級巨星的潛力,而鵜鶘隊也明確了未來將會以威廉姆森作為絕對的建隊核心,20歲的他若能在今後保持健康,他絕對會是未來聯盟里恐怖的存在。

二:傑森·塔圖姆

作為2017年的探花秀,塔圖姆新秀賽季就打出了非常出色的表現,該年的季後賽里塔圖姆在球隊老大歐文受傷的情況下帶領球隊與騎士隊在東部決賽里大戰七場比賽才最終落敗,從那時候開始,塔圖姆就已經成為了綠軍未來的最好選擇。



之後的塔圖姆幾乎每年都在進步,本賽季的他場均已經可以得到23.4分7籃板3助攻的數據,成功入選本賽季的全明星陣容。目前凱爾特人隊已經明確了塔圖姆將是球隊的非賣品,凱爾特人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以塔圖姆為球隊的絕對建隊核心。

一:盧卡·東契奇

東契奇新秀賽季就已經展現出了超強的統治力,新秀賽季的他場均就可以得到21.2分7.8籃板6助攻,成功拿下最佳新秀。本賽季的東契奇表現更進一步,場均可以得到28.8分9.4籃板8.8助攻,成功入選全明星首發陣容的同時還入選了賽季最佳陣容第一陣容。



到了季後賽里東契奇的表現更為不可阻擋,生涯首次打季後賽的他場均可以得到31分9.8籃板8.7助攻的豪華數據,還在第四場比賽得到大三雙的同時投進壓哨絕殺。毫不誇張的說,年僅21歲的東契奇已經被庫班視作球隊的下一個諾維茨基了。

7、海明威簡介

歐內斯特·米勒爾·海明威
性別:男
國籍:美國
生於:一八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
職業:美國著名的小說學家,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人物,戰地記者
家庭:一家六個孩子,他是第二個
他母親讓他練習拉大提琴;他父親教他釣魚和射擊。童年似乎沒有創傷。中學是一九一七屆的,他是一個熱情的、好競爭的標准美國男孩;學習成績好,體育運動全面發展(游泳、足球、射擊,還偷偷地到當地體育館去學拳擊),參加辯論團,學校樂隊里拉大提琴,編輯學校報紙《吊架》,還給文學雜志《書板》投稿,寫短篇小說(已經初具日後成熟的風格的苗頭),寫詩。他有時中途搭別人的車,出去旅行。有一次在禁獵區打鷺鳥,事後躲藏起來,免受法律制裁。某些批評家認為,海明威離家出遊說明他童年過的是正常的生活;但在別外一些批評家看來,則象徵他早年反叛橡樹園的生活方式,反映他家庭生活中關系緊張。
他父親與母親的興趣一定截然相反,所以引起他身上相剋的反應和某種敵對性。姐姐瑪茜琳尼•山福德大他兩年,但同海明威一起長大,說他父母親「互相篤愛」,但承認他們「常常相互感到厭煩」。他母親格雷絲•霍爾•海明威是公理教會信徒,宗教觀念強(她給四個女兒取了聖徒的名字),但也是一位有藝術修養的女人,她把家庭環境布置得如同教堂組織的文化沙龍。他父親克拉倫斯•艾德家茲•海明威是一個傑出的醫生,熱心的、有訓練的運動員,又是一個專業的研究自然界的人,他引起他兒子對於戶外活動的愛好。夏天,他們居住在密執安北部近彼托斯基湖畔的房子里,海明威醫生有時候帶他兒子一起出診,橫過華隆湖到奧傑布華族印第安人居住地去;他們經常一起釣魚和打獵。他們關系密切,雖然他父親嚴於律己,甚至比海明威太太更嚴格,更具有清教精神。
他雙親各自對他的影響至少粗粗看去是清楚的。他對戶外活動的愛好,作為運動員的訓練和勇敢,從來沒有減退過。他喜歡音樂(雖然討厭學大提琴)和美術,也一如既往。他珍愛巴赫和莫扎特,說他從「研究和聲學與對位法」之中學到寫作方法;又說「我從畫家身上學到的東西同從作家身上學到的東西一樣」。從海明威在橡樹園童年和青少年時代現有的材料看來,沒有一點能說明他日後不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然而,我們看一看這位自傳性異常突出的作家的創作,就發現那些以涅克•阿丹姆斯為主人公的、關於那一段時間的故事(《印第安帳篷》、《醫生與醫生妻子》、《某件事情的結束》、《三天大風》、《戰斗者》與《殺人者》),寫的卻是暴力與恐懼、混亂與失望的主題——還有孤獨;他的同學指出,孤獨與多才多藝是海明威當年最突出之點。
他畢業前兩個月,美國參戰。卡洛斯•倍克爾寫道:「他面臨的幾條路是上大學、打仗和工作,」海明威選擇工作。他左眼有毛病(當初訓練拳擊的時候意外傷到了左眼,視力下降,從那以後他左眼的視力再也沒有恢復過),不適宜去打仗。一九一七年十月,他開始進堪薩斯市的《星報》當見習記者,這家報紙是美國當時最好的報紙之一。六個月之中,他采訪醫院和警察局,也從《星報》優秀的編者G•G•威靈頓那裡學到了出色的業務知識。海明威在《星報》頭一次知道,文體像生活一樣必須經過訓練。《星報》有名的風格要求單上印道:「用短句」,「頭一段要短。用生動活潑的語言。正面說,不要反面說。」海明威在相當短的時間內,學會把寫新聞的規則化成文學的原則。
但是,戰爭的吸引力對海明威越來越大,他於一九一八年五月後半月開始這場探險。頭兩個月,他志願在義大利當紅十字會車隊的司機,在前線只呆了一個星期。在這個星期最後一天的下半夜,海明威在義大利東北部皮亞維河邊的福薩爾達村,為義大利士兵分發巧克力的時候,被奧地利迫擊炮彈片擊中。他旁邊的一個士兵當場犧牲,就在他前面的另一個士兵受了重傷。他拖著傷兵到後面去的時候,又被機關槍打中了膝部;他們到達掩護所的時候,傷兵已經死去。海明威腿上身上中了兩百多片碎彈片,左膝蓋被機槍打碎,被迫手術換了一個白金膝蓋。他在米蘭的醫院里住了三個月,動了十幾次手術,大多數彈片都取了出來,還有少數彈片至死都保留在他的身上。他受傷的時候,離他十九歲生日還差兩個星期。
五十年代早期,海明威說過:「對於作家來說,有戰爭的經驗是難能可貴的。但這種經驗太多了,卻有危害。」摧殘海明威身體的那次炸裂也滲透他腦子里去了,而且影響更長、更深遠。一個直接的後果是失眠,黑夜裡整夜睡不著覺。五年之後,海明威和他妻子住在巴黎,他不開燈仍然睡不著。在他的作品中,失眠的人處處出現。《太陽照樣升起》中的傑克•柏尼斯,《永別了,武器》中的弗瑞德里克•亨利,涅克•阿丹姆斯,《賭徒、修女和無線電》中的弗萊才先生,《乞力馬扎羅的雪》中的哈利和《清潔、明亮的地方》中的老年侍者,都患失眠症,害怕黑夜。
那個年老的侍者說:「這畢竟只是失眠。有這病的人一定不少。」失眠是那種痛苦的並發症的症狀,海明威、他的主人公和(「有這病的人一定不少」)他的同胞都受到折磨。菲利普•揚對海明威的個性作了出色的、合乎情理的心理學分析,提出一個論點,說他這次創傷引起的情緒,非他理性所能控制。海明威晚年反復地、著了魔似地搜索這類似的經驗,來驅除那種精神創傷;如果辦不到,他就不斷地通過創作和思考來再現這個事件,為的是控制它所激起的憂慮。
揚明智地指出,海明威最終關心的是藝術,而不是創傷。然而,在局部范圍內,揚的個性學說可以把海明威的為人與他的作品統一起來。而且,對於海明威觀察戰爭,對於這位藝術家,這種學說賦予特殊的意義。《永別了,武器》和一些短篇小說出色地描述了戰爭在社會、感情和道德方面的含義,然而,使他的戰爭經驗「難能可貴」的不止是這番描述:它在他心靈上鍛鑄出他對人的命運的看法,這幾乎影響他所有的作品。迫擊炮的碎彈片成了殘酷世界破壞力量的比喻,海明威和他的主人公成了尋求生存道路、受傷的人類的象徵。他已經差不多准備好,可以把那種生活感受轉化為文學作品了。
他取得紅色英勇勛章之後的五年內,緩慢地卻是目的地為寫作生涯而努力。橡樹園熱情歡迎它的英雄歸來,但是海明威的父母親——尤其是他的母親——感到厭煩,因為這個年輕的除了寫作別無雄心,又極為樂意接受家庭的供養。有一度他為多倫多《每日星報》和《星報周刊》寫特寫。他姐姐瑪茜琳尼寫道,他剛過完二十一歲生日,他母親提出最後通牒:要麼找一個固定的工作,要麼搬出去。海明威搬了出去,到芝加哥當了一年《合作福利》的編輯,這是一份宣傳合作投資的機關報。那年冬天,他認識了他在文學界頭一位重要的朋友舍伍德•安徒森,並且通過安徒森,認識了「芝加哥派」的其他成員。同時他認識並愛上了哈德萊•理查孫,她是一位漂亮的紅發女郎,比他大八歲。1921年九月,海明威與哈德萊結婚,在家裡的鄉間別墅度蜜月,接著去多倫多,當了幾個月的特寫記者。
但是,他真心需要的是歐洲,是有空間的時間進行寫作。海明威夫婦決心接受一個駐國外兼職記者的工作。此後兩年,海明威成了《星報》駐歐洲的流動記者,人住在巴黎,兼寫關於日內瓦與洛桑國際會議的報道,包括希土戰爭的簡練的戲劇性電訊。他偶爾寫一點輕松的、但觀察銳利的印象記,內容是瑞士滑雪、西班牙鬥牛和德國戰後生活。他早期新聞工作的訓練,加上天生愛好簡潔,已經成了一種風格,他現在寫的電報 ——濃縮、緊湊——使這種風格更為有力。
在此同時,他寫小說,寫詩,想找一個出版商發表他一篇東西,但(自一九一八年以來)一直沒有找到。一九二二年迅速地發生一連串事件,加速了他的希望,接著他又感到失望。他憑舍伍德•安徒森的一封介紹信,帶著他的作品去見葛屈露德•斯泰因,她在弗勒呂斯路的沙龍是依茲拉•龐德、詹姆斯•喬衰斯和麥多克斯•福德等僑居國外的人的藝術中心。斯泰因喜歡這個年輕人,他派頭簡直像大陸上的人,一雙眼睛「好奇得有感情」,她鼓勵他當作家,不過勸他應該完全放棄新聞記者的工作,把散文修改得更加精練一些:「這里描寫很多,又寫得不十分好。從頭來起,寫得集中一些。」龐德也喜歡這位新到的作家,同他一起散步,拳擊,鼓勵他繼續寫詩。五月份和六月份,海明威頭一次公開發表作品——一篇只有兩頁的諷刺性寓言《神妙的姿勢》和一首隻有四行的詩《最後》,這首詩是補白,填補威廉•福克納六節詩留下的空白。一家新奧爾良的雜志《兩面派》把這兩篇作品都發表了,他這番運氣,又是靠舍伍德•安徒森幫的忙。
災難發生在一九二二年末他參加洛桑和平會議的時候。他約定叫哈德萊帶一隻手提箱去迎他,哈德萊幾乎把他所有的手稿都裝在這只箱里(少部分郵寄)。在巴黎的里昂車站,她把手提箱放在車箱里,未加提防,過了一會兒回來,發現箱子不見了。幾年以後,海明威給卡洛斯•倍克爾的信中說道:這件事使他痛苦萬分,他「恨不得去做外科手術,免得去想它。」海明威沒有辦法,只好重起爐灶,這回獲得驚人的成功。一九二三年,他幾篇作品被刊物採用。哈麗特•蒙羅在《詩歌》(一九二四年一月號)上發表他的一首短詩;瑪格瑞特•安德生和琴•希普在《小評論》(一九二三年四月)上發表了他六個短篇(共十八個短篇,原擬於次年一月發表,總題為《在我們的時代里》;一九二三年夏天,羅伯特•麥卡門發表海明威第一部作品《三篇故事和十首詩》(三篇故事是《在密執安》、《我的老頭子》和《不合時宜》)。
雖然前途好像有把握,路上卻有現實的障礙。哈德萊懷孕了,兩夫婦幾乎沒有錢。他們同意回多倫多住兩年,掙夠了錢再到巴黎來,到那時候他可以致力於寫作。他們在一九二三年八月離開巴黎。約翰•哈德萊(「勃姆比」)•海明威生在十月,但到了一九二四年一月,海明威夫婦已經回到巴黎和蒙巴那斯,安居在戴尚聖母院的一套公寓房子里。海明威走向成功的步子又耽誤了,因為他得拿出一部分時間來幹活養家。他不去過蒙馬特爾區的游墮生活,吃不飽肚子,這在《流動宴會》里都有記載,但他堅持寫作。正如斯泰因所觀察的,「他十分認真地寫作,想當作家。」突破是在一九二五年——也許是靠兩位有影響的支持者幫忙。司各特•菲茲傑拉德還沒有認識海明威的時候,艾德蒙•威爾遜已經給他看過海明威的作品,菲茲傑拉德印象很深,並催促斯克利布納公司的麥克斯威爾•珀金斯去約稿。珀金斯寫了信,但因為郵遞方面的錯誤晚到了十天,海明威已經接受了安徒森的出版者波尼和利夫賴特公司二百元的預支稿酬,出版他的短篇小說集《在我們的時代里》,其中包括同名集子中發表的早期的速寫,還接受出版公司對於他這兩本書的許可權。
從經濟收入上說,《在我們的時候里》是失敗的,下一本書,即諷刺模擬舍伍德•安得森作品的《春潮》,也是失敗的,但是海明威引起艾倫•泰特、保爾•羅孫匪爾德和路易斯•克羅納伯格等美國重要評論家的注意,他們都認為海明威是美國文壇新出現的聲音。然而,又是菲茲傑拉德對海明威的才能講得最有說服力。菲茲傑拉德在《如何浪費材料——評我的同代人》一文中,攻擊那些已取得穩固地位的作家——尤其是亨• 路•門肯和舍伍德•安德森——認為他們「強調發掘美國的『意義』」,是「不真誠的,因為他們自己身上並沒有這種需要。」菲茲傑拉德說,僑居國外的人倒是有這份好處,能夠為自己形成一種「不會敗壞的風格」,表現凈化了的熱烈感情。菲茲傑拉德以海明威和《在我們時代里》為主要的例子,說明這位作家「具有新的氣質」,而且具有上述兩個方面的特點。菲茲傑拉德的文章發表在五月,五個月以後,海明威證實了菲茲傑拉德的贊揚是很有道理的。
一九二六年十月斯克利布納公司出版了《太陽照樣升起》,不到三十歲的海明威成了有定評的文學家。作為一位作家第一部長篇小說,銷路不錯,也博得了好評。海明威晚年在《流動宴會》這部書回憶一九二一至一九二六年間的生活情景時,追憶當時的夢想,刻苦的訓練和災難。夢想是牧歌式的:對哈德萊純潔的愛,巴黎和伏拉爾勃等美好的去處,友人的情誼。刻苦的訓練——把自己寫為一個挨餓的人,渴望成功心切,無情地律己,同時也為了形成自己的文學風格。災難是隨成功接踵而至的夢魔般的現實,它粉碎了夢想,破壞了訓練,只剩下了慾望,放縱和失望。海明威寫這本書的時候,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病痛可能加劇老年人懷舊的甜蜜和痛苦。然而,在某個意義講,也說明海明威終於明白他早年在巴黎的時代,正是他作為一個人與作為一個藝術家最為融合的年代。他發表了《在我們的時代里》、《太陽照樣升起》,尤其是一九二九年發表了《永別了,武器》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足夠的經歷,形成他對人類命運的看法和極能表現這種看法的文體風格。雖然他藝術上的發展還沒有結束,但是他後來寫的東西至多是技巧更為精緻,更有光彩,把他已經寫過的主題加以變化罷了。
他此後二、三十年的戲所以能夠唱得下去——除了一系列近乎傳奇的軼事之外——在某種程度上講,是由於海明威相當靈活地使自己在群眾中的形象適應時代變化的要求。他個人在群眾中有魅力,正是這個原因——不管是叫「爸爸」這個慈祥的綽號,也不管是叫 「冠軍」這個好鬥的稱呼。然而,更吸引人是內心的戲劇性變化。當他的名聲由細流匯成潮流的時候,他的感覺能力好像在水槽里打滾。在早期作品中,恐懼與美感密切得難解難分:他們只能通過極為含蓄的感覺傳達出來。藝術家駕馭了人的形象。在後期作品中,受壓抑感情的細微之處常常寫得過火,幾乎成了感情的嘲弄。內心戲劇性的力量正在於此。因為,海明威彷彿要想彌補藝術上的失敗,在生活上作出過度的反應。他在現實世界中的行動仍然反映出他關心悲劇性的經驗,迫切需要對抗含有敵意的世界,肯定他的自我形象。但是,由於英雄的氣概太顯眼、太堅決,人物的行動寫得過分明顯。因此落到滑稽、令人窘迫、甚至常常令人厭煩的地步。如果說他在二十年代是在藝術上探險,那麼到了三、四十年代這個藝術家本人成了冒險家。他對人生的看法沒有改變,只是藝術的工夫鬆弛了。
在《太陽照樣升起》出版、《永別了,武器》未出版之間,海明威同哈德萊離了婚,與當過《時尚》時裝式樣編輯的保琳•帕發費結婚,他們回到美國,定居在基維斯島,一九二七年海明威完成並發表了第二部短篇小說集《沒有女人的男人》。一九二八年,他寫《永別了,武器》初稿的時候,保琳生下他們第一個孩子(她一共生了兩個兒子);他修改初稿時,得知消息:他父親得了糖尿病,又因經濟困難自殺,用的是他自己父親內戰時用過的手槍。二十年以後,海明威在插圖本《永別了,武器》的序言中回憶道:「那一年有好的時光和壞的時光,」但又說他當時「生活在書里」,「比我任何時候都愉快。」三十年代早期,他經濟富裕,婚姻美滿,到處冒險。這些年裡,他到懷俄明和蒙大拿打野鴨,打麋子,到非洲獵大動物,登上定製的「皮拉爾」號遊艇到基維斯島和別米尼島外捕魚。這些年頭正值大蕭條時期。國家因經濟危機弄得情緒低落,但海明威卻更像一個狂熱的童子軍。一九三四至一九三六年間,他給《老爺》雜志寫了二十三篇生動但沒有多大價值的文章,描寫狩獵和捕魚,這給大蕭條期間城市中的受害者提供了一個精神避難所。他們在海明威粗狂妄的面容和強壯的身軀上看到背運時期一位英雄的面貌;他含蓄的散文、精練的對話表現了典型的「重壓下的優美風度」。他這些年來發表的兩部非小說的作品加強了這個形象。一部是《午後之死》(1932),稱頌鬥牛的儀式,一部是《非洲的青山》(1935),描寫一次狩獵旅行,預演人與野獸的悲劇,但幾乎聲嘶力竭地歌頌人類勇氣的尊嚴。
三十年代早期,海明威小說相對地說寫得比較少。二十年代,海明威發表了兩部小說,三十五個短篇,一部楷模作品,一些詩,外加相當數量的通訊報道。他三十年代前半期產生的主要作品是《勝者無所得》(1933),一個短篇小說集,收入十四個短篇小說。一九三六年,他發表了他最好的短篇小說之一《乞力馬扎羅的雪》,主人公是一個作家,因寫不出「他該寫」的作品而奚落自己。
從一九三七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藝術家海明威還是當他的冒險家,只是改變了裝束。從《有的和沒有的》(1937)中亨•利•摩根的話——「一個人不行……他好的干不出事」——開始,海明威和他的主人公犧牲了他們的私事,轉向世界危機所引起的集體的責任。至少從表面上看來,大蕭條與西班牙內戰粉碎了海明威的信念:他長期以來認為作家的主要任務是「直接地真誠地寫人」,「誰要是把政治當作出路,誰就在騙人。」左翼批評家一向嘲笑他們心目中的海明威耽樂的孤立主義,現在歡迎他的轉變。其實,海明威在他的小說創作里並沒有向左轉,他的人物走的是老路 ——冒險,孤獨,結果是死胡同。他們重新進入世界,因為民主可能比法西斯好些,但他們雖然同人民混在一起,但不是人民的一員。海明威也是如此。不管他參加什麼戰爭,統統成了他的戰爭,他打仗一如既往,有他自己的條件,自己的理由。
一九三七初海明威去到西班牙。官方名義是北極美報業聯盟記者,他卻不是不偏不倚的旁觀者。他借債為忠於共和政府的部隊買救護軍,在美國第二屆全國作家會議上發言攻擊法西斯主義,協助拍攝親共和政府的影片《西班牙大地》(1938),發表了他唯一的一出長戲《第五縱隊》,描寫這場沖突。一九三九年他在哈瓦那郊區「瞭望農場」購買了一份地產,就在地產山頂的房子里,創作關於法西斯主義、民主和個人的長篇小說《喪鍾為誰而鳴》。
小說出版幾天後,保琳•帕發弗以「遺棄」為理由同他離婚。一個星期之內,海明威娶第三個妻子瑪瑟•蓋爾荷恩,她是聖路易市人,小說家、記者,他們共同生活了五年,婚後頭兩年,他們去中國當戰地記者,海明威為現已停刊的紐約報紙《下午報》撰寫報道。海明威在這些報道中認為:日本、英國與美國之間不大會爆發戰爭,但不是不可能發生。他有預見,指出如果日本進攻美國在太平洋或東南亞的基地,那麼戰爭不可避免。
從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四年他被《柯里厄》雜志作為沒有軍籍記者派往巴頓將軍的第三軍為止這段時間內,海明威駕馭「皮拉爾號」——由政府出錢配上通訊與爆破設施——巡邏海上,成了一艘偽裝的反潛艇的兵艦。雖然「皮拉爾號」沒有遇上潛水艇(如果遇上,海明威准備命令自己在指揮塔上扔手榴彈和燃燒彈),海明威的報告可能幫助了海軍偵察到一些潛水艇的方位並把它們炸沉,海明威因這些功績得到表彰。一九四四年海明威在英國同皇家空軍協作,幾次坐飛機參加戰斗,沒有受傷,但在倫敦一次燈火管制時汽車失事,他頭部與膝部受傷。幾家報紙登出他的訃告,但不久,在聯軍登陸那一天,在諾曼底的福克斯•格林海灘上海明威觀看了幾分鍾戰斗才回到船上。
他雖然名義上屬於巴頓將軍的軍隊,卻同第一軍第四步兵師一起行動,參加解放巴黎的戰斗和凸地戰役。他描述自己大膽勇敢未免誇大或者歪曲,但他的行動確是更像戰士,不大像記者。他在巴黎郊外一個哨所負責巡邏與查問很有成效,為萊克勒克將軍部隊的前進收集情報。德軍反攻期間,他在休特曼森林地帶冒著很大的生命危險用短武器參加激烈的戰斗。軍人對他的印象比新聞界同業對他的印象更好。他的同行生氣也許是因為他態度傲慢,也許是因為他過分渲染他個人如何率領一支游擊隊組成的小部隊解放旅遊者俱樂部,解放里茲飯店。一群記者控告海明威違反日內瓦會議關於戰地記者不得參與戰斗的規定。海明威出庭,經過短短的審問免於判罪,後來還得了銅質星章。戰爭結束時,海明威四十六歲,他給自己畫的飽經戰患而又不屈不撓的老兵形象已經不是鉛筆勾勒的素描,而是油彩陰沉的全身像了。還有什麼呢?海明威通過言論與行動說明自己在生活與藝術方面都要來一個新的開端。他在戰爭的年代裡,只發表了為《下午報》寫的關於中日戰爭的報道,還有為《柯里厄》撰寫的、從歐洲戰區拍回的電訊。現在他籠統聲稱正在寫一部作品,一部關於「陸地、海洋和天空」的長篇小說。海明威彷彿要加強他的新生感覺似的,在一九四五年末同瑪瑟•蓋爾荷恩離婚,並於一九四六年三月回到了「瞭望農場」,隨同他回去的是他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妻子瑪麗•威爾什,又是一位記者,明尼蘇達州人。
一九四O年以後海明威一次發表了長篇小說《過河入林》(1950),並不是讀者所期望的重頭作品。一年前他險些死於丹毒。實際起因是塵土進了眼睛,揉後眼睛發炎,可是海明威誇大這件小事,說他在威尼斯附近打野鴨子時子彈的一點軟塞進了眼睛。他住院時決定寫這部規模較小的作品。客觀情況改變不了批評界的意見,這部作品受到難聽的攻擊。較溫和的批評家說它「情緒厭倦」,相信海明威尚有潛力;絕大多數批評家粗暴地攻擊它是顧影自憐的自我仿作。在理查德•康特威爾上校身上,海明威自傳性質的形象很突出,嘮叨他無法規避的主題——死亡、孤獨、愛情和勇敢—— 這是他四十年代經驗的具體化。此後,他不斷深入到過去經驗里去,彷彿懷舊能補償藝術上的無能。他從藝術家權充探險家又一次變為追求藝術的冒險家,這個循環過程也就接近結束了。
他先是回到三十年代,打獵和捕魚的冒險的年代。一九五三年,他與瑪麗去非洲作狩獵旅行。他已是滿身傷痕,這一次又遇到飛機連續出事,險些喪命。第一次失事,瑪麗斷了兩根脅骨,海明威肝部與腰部震裂,下脊椎骨受到重傷;第二天,飛機再次失事,海明威一生受了十幾次腦震盪,這是最嚴重的一次(機艙著火,門被夾住,海明威用頭把門撞開),外加內傷。雖然他開始倒運,不過還算幸運,在內羅畢醫院養傷時居然能讀到關於自己的訃告(海明威是唯一一個在有生之年見到自己訃告的著名作家)。他寫了一篇長篇報告,描述他在非洲的經歷,但發表在《展望》雜志上的只是連續性的兩段二流水平的新聞報道。
捕魚的收獲在些。十五年前他在《老爺》雜志上發表過一篇關於一個古巴漁夫的通訊,現在根據這個素材寫了《老人與海》(1952),補回他在文學上的損失。同時,他得到普立徹獎金,一九五四年他得到諾貝爾文學獎金,可能也是《老人與海》幫的忙。這時,他更加使勁地排除通往過去的頑固的障礙物,走向二十年代,那時候他曾將描寫鬥牛士安東尼•奧多涅斯與路易斯•多明奎之間的競爭寫進另一部《午後之死》里去。成果又是兩段連續性的報道,叫做《危險的夏天》,發表在《生活》雜志上(原稿其餘部分從未發表過),也寫得蒼白無力,讀來乏味。
再就是巴黎了,二十年代早期他學藝的巴黎。海明威還沒有從西班牙回來的時候,就在當年寫下的一大箱札記中搜索,他用回力球的術語對他妻子說,他打算「反拍寫傳記,回憶的傳記。」海明威夫婦回到古巴後,對菲德爾•卡德特羅獲得勝利後的形勢把握不住,就離開「瞭望農場」,遷居到愛達荷州克特欽的大型別墅,海明威在那裡加工修改札記。他去世後,瑪麗•海明威在他房間里的一隻藍箱子里發現這份打字稿。她在《紐約時報》的一篇文章里說:「他一定認為這本書已經完稿,只待編輯加工。」一九六四年,此書出版,題為《流動宴會》。
一九六O年,海明威想寫作的熱情一定使他極為痛苦。他在生理上大為衰弱,高大的身軀萎縮下來了,面容憔悴,忍著痛苦。他住在梅約療養院時,診斷結果不妙:高血壓,可能還有糖尿病(此病曾經折磨過他父親),而且鐵質代謝紊亂,這是一種罕見的疾病,危及主要器官。心理上,他更糟糕,幾乎說不清楚話,焦慮,抑鬱症很嚴重——賽摩•貝茨基與萊斯里•菲德勒一九六O年十一月拜訪過他,想請他到蒙大拿大學去做演講,事後寫道他像個「沒有主意的小學生」。一九六一年春天,他進行了二十五次電療來減輕抑憂症。他在梅約療養院住了一個月,剛剛回到克特欠不久,在一九六一年七月二日早晨,他把一支銀子鑲嵌的獵槍的槍口放在嘴角,兩個扳機一齊扣動。
在《海流中的島嶼》里,海明威的受了傷、可能要死去的主人公說:「別操心、老兄……你一輩子走的就是這條路。」當然,海明威在生活和藝術方面的探險滿是死亡的誘惑。但應當記住,海明威對於生活也同樣執著。他在《流動宴會》結束部分寫到巴黎時打過一個比方,這個比方既適用於他自己,也適用於他書中人物的生活:「巴黎總是值得一去,你帶去什麼東西,總會有報償。」

8、拼多多上十幾塊錢的軟骨素敢買嗎?

關節炎被世界衛生組織稱為「第一致殘疾病」,患病之後,或腫脹,或疼痛,曠日持久,纏綿難愈,直至卧床不起,因此又被稱為「不死的癌症」,嚴重危害病人的生活質量。
關節炎的根源在哪裡
眾所周知,像骨性關節炎、類風濕關節炎、腰椎間盤突出、半月板損傷、風濕關節炎等病因病理各不相同,但大多是「痛在關節,病在軟骨」,通過X片或核磁共振,我們可以看到這些病患的關節軟骨出現磨損、撕裂、破壞、出現新生血管而瓦解等問題,從這個角度上來看,能否抑制軟骨中的新生血管避免關節軟骨的崩壞,進而促進關節軟骨再生,是徹底解決關節炎的一個關鍵。
以下是日本葯學博士高橋周七教授提供的人體關節軟骨被破壞的示意圖。
 

由來已久的爭論和疑問
幾十年來,學術界對於人體軟骨再生的可能性一直紛爭不斷。上世紀90年代之前,醫學界還是以「軟骨不能再生」為主流聲音,理由是:軟骨中沒有血管,營養無法通過血液運送至關節軟骨。然而,與此針鋒相對的質疑是:如果關節軟骨無法獲取營養,人體從小到大,憑什麼關節軟骨逐漸長出、長大、並參與人體的生長和發育呢?相應的觀點是:軟骨再生可以通過關節液、骨組織、韌帶等周圍組織運送營養得到實現。

關節軟骨再生是否可能?!人類用鍥而不舍的科研韌勁不斷拷問自然與科學的蒼天!
醫學界的新風向
從上世紀九十年代起,吹拂在醫學界里的風向,悄然轉移,醞釀一場醫學的風暴。而這場風暴的苗頭在七八十年代已經顯現。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部、麻省理工學院、日本醫科大學、日本獨協醫科大學、獨協醫科大學、美國的生物化學及海產專家兼營養學家威廉?藍博士(Dr. William. I. Lane)、福克曼博士、1988年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哈特姆特?米歇爾博士……等等科研組在針對鯊魚軟骨的研究中發現:以鋸峰齒鮫(俗稱大青鯊)為代表的鯊魚軟骨粉能夠促進人體軟骨再生、抑制新生血管!
一組舉世震驚的臨床數據
最重大的發現在於2004年底,國際著名的醫科大學——日本獨協醫科大學的藤沼秀光博士發表了一篇臨床報告震驚了世界醫壇。藤沼博士利用百傲鯊粉末(原料鋸峰齒鮫軟骨粉)針對200名包括退行性關節炎、腰椎間盤突出症、類風濕性關節炎在內的各種關節炎患者進行臨床試驗,試驗組在藤沼醫生的指導下每天服用7.5克的鋸峰齒鮫軟骨粉,3個月後,198個人確認到關節改善。報告根據X片等實際臨床所見總結:「鋸峰齒鮫軟骨粉針對目前沒有根本療法的退行性關節炎,類風濕性關節炎和腰椎間盤突出等症狀具有止痛效果、恢復步行、促進軟骨再生的作用。」這一發現無異於醫學界里的重型炸彈!
從傳統醫療走向代替醫療
實際上,祖國傳統醫學對鯊魚的研究古來有之。中華文化自古崇尚醫食同源,無論是宮廷還是民間,鯊魚的魚翅都是上好的食補佳品,它降血脂、抗動脈硬化及抗凝的作用是中醫學上公認的。《本草綱目拾遺》稱鯊魚肉能補五臟,長腰,益氣清痰開胃。鯊魚的魚肝油能增強體質,助長發育,健腦益智。鯊魚血清中的免疫球蛋白,有抑制癌細胞的作用;鯊魚血中含多量抗生素,可對抗各種疾病……諸說紛紜。鯊魚渾身是寶,長期以來,人類對鯊魚這座寶藏不斷進行挖掘,然而,它對人類最大的貢獻,居然隱藏在它全身神奇的軟骨之中。
自藤沼博士舉世矚目的臨床報告後,軟骨再生成為不可阻擋的潮流,鋸峰齒鮫軟骨粉作為西方醫學之外的新療法——代替醫療深入人心,而作為日本代替醫療的先鋒——日本補完代替醫療學會、日本鯊魚軟骨普及協會,聯袂龍頭企業百傲鯊公司,共同促進鋸峰齒鮫軟骨普惠國民健康事業,已經使日本成千上萬深受關節疾病所苦的患者徹底擺脫了痛苦,重享輕松自在的新生活,並且造就了百傲鯊產品在日本國內的銷售如火如荼,一度「洛陽紙貴」 的局面,日本也因此成為繼美國、歐洲之後第三個大力推行鋸峰齒鮫軟骨粉代替醫療的國家,十幾年來造就了無數關節軟骨再生的奇跡。
事實才有話語權

9、海明威的一生是怎樣度過的?

海明威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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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納斯特·密勒·海明威生於一八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一家六個孩子,他是第二個。他母親讓他練習拉大提琴;他父親教他釣魚和射擊。童年似乎沒有創傷。中學是一九一七屆的,他是一個熱情的、好競爭的標准美國男孩;學習成績好,體育運動全面發展(游泳、足球、射擊,還偷偷地到當地體育館去學拳擊),參加辯論團,學校樂隊里拉大提琴,編輯學校報紙《吊架》,還給文學雜志《書板》投稿,寫短篇小說(已經初具日後成熟的風格的苗頭),寫詩。他有時中途搭別人的車,出去旅行。有一次在禁獵區打鷺鳥,事後躲藏起來,免受法律制裁。某些批評家認為,海明威離家出遊說明他童年過的是正常的生活;但在別外一些批評家看來,則象徵他早年反判像樹園的生活方式,反映他家庭生活中關系緊張。
他父親與母親的興趣一定截然相反,所以引起他身上相剋的反應和某種敵對性。姐姐瑪茜琳尼·山福德大他兩年,但同海明威一起長大,說他父母親「互相篤愛」,但承認他們「常常相互感到厭煩」。他母親格雷絲·霍爾·海明威是公理教會信徒,宗教觀念強(她給四個女兒取了聖徒的名字),但也是一位有藝術修養的女人,她把家庭環境布置得如同教堂組織的文化沙龍。他父親克拉倫斯·艾德家茲·海明威是一個傑出的醫生,熱心的、有訓練的運動員,又是一個專業的研究自然界的人,他引起他兒子對於戶外活動的愛好。夏天,他們居住在密執安北部近彼托斯基湖畔的房子里,海明威醫生有時候帶他兒子一起出診,橫過華隆湖到奧傑布華族印第安人居住地去;他們經常一起釣魚和打獵。他們關系密切,雖然他父親嚴於律己,甚至比海明威太太更嚴格,更具有清教精神。
他雙親各自對他的影響至少粗粗看去是清楚的。他對戶外活動的愛好,作為運動員的訓練和勇敢,從來沒有減退過。他喜歡音樂(雖然討厭學大提琴)和美術,也一如既往。他珍愛巴哈和莫扎爾特,說他從「研究和聲學與對位法」之中學到寫作方法;又說「我從畫家身上學到的東西同從作家身上學到的東西一樣」。從海明威在像樹園童年和青少年時代現有的材料看來,沒有一點能說明他日後不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然而,我們看一看這位自傳性異常突出的作家的創作,就發現那些以涅克·阿丹姆斯為主人公的、關於那一段時間的故事(《印第安帳篷》、《醫生與醫生妻子》、《某件事情的結束》、《三天大風》、《戰斗者》與《殺人者》),寫的卻是暴力與恐懼、混亂與失望的主題——還有孤獨;他的同學指了,孤獨與多才多藝是海明威當年最突出之點。
他畢業前兩個月,美國參戰。卡洛斯·倍克爾寫道:「他面臨的幾條路是上大學、打仗和工作,」海明威選擇工作。他左眼有毛病,不適宜去打仗。一九一七年十月,他開始進堪薩斯市的《星報》當見習記者,這家報紙是美國當時最好的報紙之一。六個月之中,他采訪醫院和警察局,也從《星報》優秀的編者G·G·威靈頓那裡學到了出色的業務知識。海明威在《星報》頭一次知道,文體象生活一樣必須經過訓練。《星報》有名的風格要求單上印道:「用短句」,「頭一段要短。用生動活潑的語言。下面說,不要反面說。」海明威在相當短的時間內,學會把寫新聞的規則化成文學的原則。
但是,戰爭的吸引力對海明威越來越大,他於一九一八年五月後半月開始這場探險。頭兩個月,他志願在義大利當紅十字會車隊的司機,在前線只呆了一個星期。在這個星期最後一在的下半夜,海明威在義大利東北部皮亞維河邊的福薩爾達村,為義大利士兵分發巧克力的時候,被奧地利迫擊炮彈片擊中。他旁邊的一個士兵打死了,就在他前面的另一個士兵受了重傷。他拖著傷兵到後面去的時候,又被機關槍打中了膝部;他們到達掩護所的時候,傷兵已經死去。海明威腿上身上中了兩百多片碎彈片,他在米蘭的醫院里住了三個月,動了十幾次手術,大多數彈片都取了出來。他受傷的時候,離他十九歲生日還差兩上星期。
五十年代早期,海明威說過:「對於作家來說,有戰爭的經驗是難能可貴的。但這種經驗太多了,卻有危害。」摧殘海明威身體的那次炸裂也滲透他腦子里去了,而且影響更長、更深遠。一個直接的後果是失眠,黑夜裡整夜睡不著覺。五年之後,海明威和他妻子住在巴黎,他不開燈仍然睡不著。在他的作品中,失眼的人處處出現。《太陽照樣升起》中的傑克·柏尼斯,《永別了,武器》中的弗瑞德里克·亨利,涅克·阿丹姆斯,《賭徒、修女和無線電》中的弗萊才先生,《乞力馬扎羅的雪》中的哈利和《清潔、明亮的地方》中的老年待者,都患失眠症,害怕黑夜。
那個年老的待者說:「這畢竟只是失眠。有這病的人一定不少。」失眠是那種痛苦的並發症的症狀,海明威、他的主人公和(「有這病的人一定不少」)他的同胞都受到折磨。菲利普·揚對海明威的個性作了出色的、合乎情理的心理學分析,提出一個論點,說他這次創傷民引起的情緒,非他理性所能控制。海明威晚年反復地、著了魔似地搜索這類似的經驗,來驅除那種精神創傷;如果辦不到,他就不斷地通過創作而濁思考來再現這個事件,為的是控制它所激起的憂慮。
揚明智地指出,海明威最終關心的是藝術,而不是創傷。然而,在局部范圍內,揚的個性學說可以把海明威的為人與他的作品統一起來。而且,對於海明威觀察戰爭,對於這位藝術家,這種學說賦予特殊的意義。《永別了,武器》和一些短篇小說出色地描述了戰爭在社會、感情和道德方面的含義,然而,使他的戰爭經驗「難能可貴」的不止是這番描述:它在他心靈上鍛鑄出他對人的命運的看法,這幾乎影響他所有的作品。迫擊炮的碎彈片成了殘酷世界破壞力量的比喻,海明威和他的主人公成了尋求生存道路、受傷的人類的象徵。他已經差不多准備好,可以把那種生活感受轉化為文學作品了。
他取得紅色英勇勛章之後的五年內,緩慢地卻是目的地為寫作生涯而努力。橡樹園熱情歡迎它的英雄歸來,但是海明威的父母親——尤其是他的母親——感到厭煩,因為這個年輕的除了寫作別無雄心,又極為樂意接受家庭的供養。有一度他為多倫多《每日星報》和《星報周刊》寫特寫。他姐姐瑪茜琳尼寫道,他剛過完二十一歲生日,他母親提出最後通牒:要麼找一個固定的工作,要麼搬出去。海明威搬了出去,到芝加哥當了一年《合作福利》的編輯,這是一份宣傳合作投資的機關報。那年冬天,他認識了他在文學界頭一位重要的朋友舍伍德·安徒森,並且通過安徒森,認識了「芝加哥派」的其他成員。同時他認識並愛上了哈德萊·理查孫,她是一位漂亮的紅發女郎,比他大八歲。1921年九月,海明威與哈德萊結婚,在家裡的鄉間別墅度蜜月,接著去多倫多,當了幾個月的特寫記者。
但是,他真心需要的是歐洲,是有空間的時間進行寫作。海明威夫婦決心接受一個駐國外兼職記者的工作。此後兩年,海明威成了《星報》駐歐洲的流動記者,人住在巴黎,兼寫關於日內瓦與洛桑國際會議的報道,包括希士戰爭的簡練的戲劇性電訊。他偶爾寫一點輕松的、但觀察銳利的印象記,內容是瑞士滑雪、西班牙鬥牛和德國戰後生活。他早期新聞工作的訓練,加上天生愛好簡潔,已經成了一種風格,他現在寫的電報——濃縮、緊湊——使這種風格更為有力。
在此同時,他寫小說,寫詩,想找一個出版商發表他一篇東西,但(自一九一八年以來)一直沒有找到。一九二二年迅速地發生一連串事件,加速了他的希望,接著他又感到失望。他憑舍伍德·安徒森的一封介紹信,帶著他的作品去見葛屈露德·斯泰因,她在弗勒呂斯路的沙龍是依茲拉·龐德、詹姆斯·喬衰斯和福德.麥多克斯·福德等僑居國外的人的藝術中心。斯泰因喜歡這個年輕人,他派頭簡直象大陸上的人,一雙眼睛「好奇得有感情」,她鼓勵他當作家,不過勸他應該完全放棄新聞記者的工作,把散文修改得更加精練一些:「這里描寫很多,又寫得不十分好。從頭來起,寫得集中一些。」龐德也喜歡這位新到的作家,同他一起散步,拳擊,鼓勵他繼續寫詩。五月份和六月份,海明威頭一次公開發表作品——一篇只有兩頁的諷剌性寓言《神妙的姿勢》和一首隻有四行的詩《最後》,這首詩是補白,填補威廉·福克納六節詩留下的空白。一家新奧爾良的雜志《兩面派》把這兩篇作品都發表了,他這番運氣,又是靠舍伍德·安徒森幫的忙。
災難發生在一九二二年末他參加洛桑和平會議的時候。他約定叫哈德萊帶一隻手提箱去迎他,哈德萊幾乎把他所有的手稿都裝在這只箱里(少部分郵寄)。在巴黎的里昂車站,她把手提箱放在車箱里,未加提防,過了一會兒回來,發現箱子不見了。幾年以後,海明威給卡洛斯·倍克爾的信中說道:這件事使他痛苦萬分,他「恨不得去做外科手術,免得去想它。」海明威沒有辦法,只好重起爐灶,這回獲得驚人的成功。一九二三年,他幾篇作品被刊物採用。哈麗特·蒙羅在《詩歌》(一九二四年一月號)上發表他站首短詩;瑪格瑞特·安德生和琴·希普在《小評論》(一九二三年四月)上發表了他六個短篇(共十八個短篇,原擬於次年一月發表,總題為《在我們的時代里》;一九二三年夏天,羅伯特·麥卡門發表海明威第一部作品《三篇故事和十首詩》(三篇故事是《在密執安》、《我的老頭子》和《不合時宜》)。
雖然前途好象有把握,路上卻有現實的障礙。哈德萊懷孕了,兩夫婦幾乎沒有錢。他們同意回多倫多住兩年,掙夠了錢再到巴黎來,到那時候他可以致力於寫作。他們在一九二三年八月離開巴黎。約翰·哈德萊(「勃姆比」)·海明威生在十月,但到了一九二四年一月,海明威夫婦已經回到巴黎和蒙巴那斯,安居在戴尚聖母院的一套公寓房子里。海明威走向成功的步子又耽誤了,因為他得拿出一部分時間來幹活養家。他不去過蒙馬特爾區的游墮生活,吃不飽肚子,這在《流動宴會》里都有記載,但他堅持寫作。正如斯泰因所觀察的,「他十分認真地寫作,想當作家。」突破是在一九二五年——也許是靠兩位有影響的支持者幫忙。司各特·菲茲傑拉德還沒有認識海明威的時候,艾德蒙·威爾遜已經給他看過海明威的作品,菲茲傑拉德印象很深,並催促斯克利布納公司的麥克斯威爾·珀金斯去約稿。珀金斯寫了信,但因為誤和郵遞方面的錯誤晚到了十天,海明威已經接受了安徒森的出版者波尼和利夫賴特公司二百元的預支稿酬,出版他的短篇小說集《在我們的時代里》,其中包括同名集子中發表的早期的速寫,還接受出版公司對於他下兩本書的許可權。
從經濟收入上說,《在我們的時候里》是失敗的,下一本書,即諷刺模擬安徒森作品的《春潮》,也是失敗的,但是海明威引起艾倫·泰特、保爾·羅孫匪爾德和路易斯·克羅納伯格等美國重要評論家的注意,他們都認為海明威是美國文壇新出現的聲音。然而,又是菲茲傑拉德對海明威的才能講得最有說服力。菲茲傑拉德在《如何浪費材料——評我的同代人》一文中,攻擊那些已取得穩固地位的作家——尤其是亨·路·門肯和安徒森——認為他們「強調發掘美國的『意義』」,是「不真誠的,因為他們自己身上並沒有這種需要。」菲茲傑拉德說,僑居國外的人倒是有這份好處,能夠為自己形成一種「不會敗壞的風格」,表現凈化了的熱烈感情。菲茲傑拉德以海明威和《在我們時代里》為主要的例子,說明這位作家「具有新的氣質」,而且具有上述兩個方面的特點。菲茲傑拉德的文章發表在五月,五個月以後,海明威證實了菲茲傑拉德的贊揚是很有道理的。
一九二六年十月斯克利布納公司出版了《太陽照樣升起》,不到三十歲的海明威成了有定評的文學家。作為一位作家第一部長篇小說,銷路不錯,也博得了好評。海明威晚年在《流動宴會》這部書回憶一九二一至一九二六年間的生活情景時,追憶當時的夢想,刻苦的訓練和災難。夢想是牧歌式的:對哈德萊純潔的愛,巴黎和伏拉爾勃等美好的去處,友人的情誼。刻苦的訓練——把自己寫為一個挨餓的人,渴望成功心切,無情地律己,同時也為了形成自己的文學風格。災難是隨成功接踵而至的夢魔般的現實,它粉碎了夢想,破壞了訓練,只剩下了慾望,放縱和失望。海明威寫這本書的時候,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病痛可能加劇老年人懷舊的甜蜜和痙。然而,在某個意義講,也說明海明威終於明白他早年在巴黎的時代,正是他作為一個人與作為一個藝術家最為融合的年代。他發表了《在我們的時代里》、《太陽照樣升起》,尤其是一九二九年發表了《永別了,武器》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足夠的經歷,形成他對人類命運的看法和極能表現這種看法的文體風格。雖然他藝術上的發展還沒有結束,但是他後來寫的東西至多是技巧更為精緻,更有光彩,把他已經寫過的主題加以變化罷了。
他此後二、三十年的戲所以能夠唱得下去——除了一系列近乎傳奇的軼事之外——在某種程度上講,是由於海明威相當靈活地使自己在群眾中的形象適應時熱變化的要求。他個人在群眾中有魅力,正是這個原因——不管是叫「爸爸」這個慈祥的綽號,也不管是叫「冠軍」這個好鬥的稱呼。然而,更吸引人是內心的戲劇性變化。當他的名聲由細流匯成潮流的時候,他的感覺能力好象在水槽里打滾。在早期作品中,恐懼與美感密切得難解難分:他們只能通過極為含蓄的感覺傳達出來。藝術家駕馭了人的形象。在後期作品中,受壓抑感情的細微之處常常寫得過火,幾乎成了感情的嘲弄。內心戲劇性的力量正在於此。因為,海明威彷彿要想稱補藝術上的失敗,在生活上作出過度的反應。他在現實世界中的行動仍然反映出他關心悲劇性的經驗,迫切需要對抗含有敵意的世界,肯定他的自我形象。但是,由於英雄的氣概太顯眼、太堅決,人物的行動寫得過分明顯。因此落到滑稽、令人窘迫、甚至常常令人厭煩的地步。如果說他在二十年代是在藝術上探險,那麼到了三、四十年代這個藝術家本人成了冒險家。他對人生的看法沒有改變,只是藝術的工夫松馳了。
在《太陽照樣升起》出版、《永別了,武器》未出版之間,海明威同洽德萊離了婚,與當過《時尚》時裝式樣編輯的保琳·帕發費結婚,他們回到美國,定居在基維斯島,一九二七年海明威完成並發表了第二部短篇小說集《沒有女人的男人》。一九二八年,他寫《永別了,武器》初稿的時候,保琳生下他們第一個孩子(她一共生了兩個兒子);他修改初稿時,得知消息:他父親得了糖尿病,又因經濟困難自殺,用的是他自己父親內戰時用過的手槍。二十年以後,海明威在插圖本《永別了,武器》的序言中回憶道:「那一年有好地時光和壞的時光,」但又說他當時「生活在書里」,「比我任何時候都愉快。」三十年代早期,他經濟富裕,婚姻美滿,到處冒險。這些年裡,他到懷俄明和蒙大拿打野鴨,打麋子,到非洲獵大動物,登上定製的「皮拉爾」號遊艇到基維斯島和別米尼島外捕魚。這些年頭正值大蕭條時期。國家因經濟危機弄得情緒低落,但海明威卻更象一個狂熱的童子軍。一九三四至一九三六年間,他給《老爺》雜志寫了二十三篇生動但沒有多大價值的文章,描寫狩獵和捕魚,這給大蕭條期間城市中的受害者提供了一個精神避難所。他們在海明威粗狂妄的面容和強壯的身軀上看到背運時期一位英雄的面貌;他含蓄的散文、精練的對話表現了典型的「重壓下的優美風度」。他這些年來發表的兩部非小說的作品加強了這個形象。一部是《午後之死》(1932),稱頌鬥牛的儀式,一部是《非洲的青山》(1935),描寫一次狩獵旅行,預演人與野獸的悲劇,但幾乎聲嘶力竭地歌頌人類勇氣的尊嚴。
三十年代早期,海明威小說相對地說寫得比較少。二十年代,海明威發表了兩部小說,三十五個短篇,一部諧模作品,一些詩,外加相當數量的通訊報道。他三十年代前半期產生的主要作品是《勝者無所得》(1933),一個短篇小說集,收入十四個短篇小說。一九三六年,他發表了他最好的短篇小說之一《乞力馬扎羅的雪》,主人公是一個作家,因寫不出「他該寫」的作品而奚落自己。
從一九三七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藝術家海明威還是當他的冒險家,只是改變了裝束。從《有的和沒有的》(1937)中亨·利·摩根的話——「一個人不行……他好的干不出事」——開始,海明威和他的主人公犧牲了他們的私事,轉向世界危機所引起的集體的責任。至少從表面上看來,大蕭條與西班牙內戰粉碎了海明威的信念:他長期以來認為作家的主要任務是「直接地真誠地寫人」,「誰要是把政治當作出路,誰就在騙人。」左翼批評家一向嘲笑他們心目中的海明威耽樂的孤立主義,現在歡迎他的轉變。其實,海明威在他的小說創作里並沒有向左轉,他的人物走的是老路——冒險,孤獨,結果是死胡同。他們重新進入世界,因為民主可能比法西斯好些,但他們雖然同人民混在一起,但不是人民的一員。海明威也是如此。不管他參加什麼戰爭,統統成了他的戰爭,他打仗一如既往,有他自己的條件,自己的理由。
一九三七初海明威去到西班牙。官方名義是北極美報業聯盟記者,他卻不是不篇不倚的旁觀者。他借債為忠於共和政府的部隊買救護軍,在美國第二屆全國作家會議上發言攻擊法西斯主義,協助拍攝親共和政府的影片《西班牙大地》(1938),發表了他唯一的一出長戲《第五縱隊》,描寫這場沖突。一九三九年他在哈瓦那郊區「瞭望農場」購買了一份地產,就在地產山頂的房子里,創作關於法西斯主義、民主和個人的長篇小說《喪鍾為誰而鳴》。
小說出版幾天後,保琳·帕發弗以「遺棄」為理由同他離婚。一個星期之內,海明威娶第三個妻子瑪瑟·蓋爾荷恩,她是聖路易市人,小說家、記者,他們共同生活了五年,婚後頭兩年,他們去中國當戰地記者,海明威為現已停刊的紐約報紙《下午報》撰寫報道。海明威在這些報道中認為:日本、英國與美國之間不大會爆發戰爭,但不是不可能發生。他有預見,指出如果日本進攻美國在太平洋或東南亞的基地,那麼戰爭不可避免。
從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四年他被《柯里厄》雜志作為沒有軍籍記者派往巴頓將寫的第三軍為止這段時間內,海明威駕馭「皮拉爾號」——由政府出錢配上通訊與爆破設施——巡邏海上,成了一艘偽裝的反潛艇的兵艦。雖然「皮拉爾號」沒有遇上潛水艇(如果遇上,海明威准備命令自己在指揮塔上扔手榴彈和燃燒彈),海明威的報告可能幫助了海軍偵察到一些潛水艇的方位並把它們炸沉,海明威因這些功績得到表彰。一九四四年海明威在英國同皇家空軍協作,幾次坐飛機參加戰斗,沒有受傷,但在倫敦一次燈火管制時汽車失事,他頭部與膝部受傷。幾家報紙登出他的訃告,但不久,在聯軍登陸那一天,在諾曼底的福克斯·格林海灘上海明威觀看了幾分鍾戰斗才回到船上。
他雖然名義上屬於巴頓將軍的軍隊,卻同第一軍第四步兵師一起行動,參加解放巴黎的戰斗和凸地戰役。他描述自己大膽勇敢未免誇大或者歪曲,但他的行動確是更象戰士,不大象記者。他在巴黎效外一個哨所負責巡邏與查問很有成效,為萊克勒克將軍部隊的前進收集情報。德軍反攻期間,他在休特曼森林地帶冒著很大的生命危險用短武器參加激烈的戰斗。軍人對他的印象比新聞界同業對他的印象更好。他的同行生氣也許是因為他態度傲慢,也許是因為他過份渲染他個人如何率領一支游擊隊組成的小部隊解放旅遊者俱樂部,解放里茲飯店。一群記者控告海明威違反日內瓦會議關於戰地記者不得參與戰斗的規定。海明威出庭,經過短短的審問免於判罪,後來還得了銅質星章。戰爭結束時,海明威四十六歲,他給自己畫的飽經戰患而又不屈不撓的老兵形象已經不是鉛筆勾勒的素描,而是油彩陰沉的全身像了。還有什麼呢?海明威通過言論與行動說明自己在生活與藝術方面都要來一個新的開端。他在戰爭的年代裡,只發表了為《下午報》寫的關於中日戰爭的報道,還有為《柯里厄》撰寫的、從歐洲戰區拍回的電訊。現在他籠統聲稱正在寫一部作品,一部關於「陸地、海洋和天空」的長篇小說。海明威彷彿要加強他的新生感覺似的,在一九四五年末同瑪瑟·蓋爾荷恩離婚,並於一九四六年三月回到了「瞭望農場」,隨同他回去的是他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妻子瑪麗·威爾什,又是一位記者,明尼蘇達州人。
一九四O年以後海明威一次發表了長篇小說《過河入林》(1950),並不是讀者所期望的重頭作品。一年前他險些死於丹毒。實際起因是塵土進了眼睛,揉後眼睛發炎,可是海明威誇大這件小事,說他在威尼斯附近打野鴨子時子彈的一點軟塞進了眼睛。他住院時決定寫這部規模較小的作品。客觀情況改變不了批評界的意見,這部作品受到難聽的攻擊。較溫和的批評家說它「情緒厭倦」,相信海明威尚有潛力;絕大多數批評家粗暴地攻擊它是顧影自憐的自我仿作。在理查德·康特威爾上校身上,海明威自傳性質的形象很突出,嘮叨他無法規避的主題——死亡、孤獨、愛情和勇敢——這是他四十年代經驗的具體化。此後,他不斷深入到過去經驗里去,彷彿懷舊能補償藝術上的無能。他從藝術家權充探險家又一次變為追求藝術的冒險家,這個循環過程也就接近結束了。
他先是回到三十年代,打獵和捕魚的冒險的年代。一九五三年,他與瑪麗去非洲作狩獵旅行。他已是滿身傷痕,這一次又遇到飛機連續出事,險些喪命。第一次失事,瑪麗斷了兩根脅骨,海明威肝部與腰部震裂,下脊椎骨受到重傷;第二天,飛機再次失事,海明威一生受了十幾次腦震盪,這是最嚴重的一次(機艙著火,門被夾住,海明威用頭把門撞開),外加內傷。雖然他開始倒運,不過還算幸運,在內羅畢醫院養傷時居然能讀到關於自己的訃告。他寫了一篇長篇報告,描述他在非洲的經歷,但發表在《展望》雜志上的只是連續性的兩段二流水平的新聞報道。
捕魚的收獲在些。十五年前他在《老爺》雜志上發表過一篇關於一個古巴漁夫的通訊,現在根據這個素材寫了《老人與海》(1952),補回他在文學上的損失。同時,他得到普立徹獎金,一九五四年他得諾貝爾文學獎金,可能也是《老人與海》幫的忙。這時,他更加使勁地排除通往過去的頑固的障礙物,走向二十年代,那時候他堂到過描寫鬥牛士安東尼·奧多涅斯與路易斯·多明奎之間的競爭寫進另一部《午後之死》里去。成果又是兩段連續性的報道,叫做《危險的夏天》,發表在《生活》雜志上(原稿其餘部分從未發表過),也寫得蒼白無力,讀來乏味。
再就是巴黎了,二十年代早期他學藝的巴黎。海明威還沒有從西班牙回來的時候,就在當年寫下的一大箱札記中搜索,他用回力球的術語對他妻子說,他打算「反拍寫傳記,回憶的傳記。」海明威夫婦回到古巴後,對菲德爾·卡德特羅獲得勝利後的形勢把握不住,就離開「瞭望農場」,遷居到愛達荷州克特欽的大型別墅,海明威在那裡加工修改札記。他去世後,瑪麗·海明威在他房間里的一隻藍箱子里發現這份打字稿。她在《紐約時報》的一篇文章里說:「他一定認為這本書已經完稿,只待編輯加工。」一九六四年,此書出版,題為《流動宴會》。
一九六O年,海明威想寫作的熱情一定使他極為痛苦。他在生理上大為衰弱,高大的身軀萎縮下來了,面容憔悴,忍著痛苦。他住在梅約療養院時,診斷結果不妙:高血壓,可能還有糖悄病(此病曾經折磨過他父親),而且鐵質代謝紊亂,這是一種罕見的疾病,危及主要器官。心理上,他更糟糕,幾乎說不清楚話,焦慮,抑憂症很嚴重——賽摩·貝茨基與萊斯里·菲德勒一九六O年十一月拜訪過他,想請他到蒙大拿大學去做演講,事後寫道他象個「沒有主意的小學生」。一九六一年春天,他進行了二十五次電療來減輕抑憂症。他在梅約療養院住了一個月,剛剛回到克特欠不久,在一九六一年六月二日早晨,他把一支銀子鑲嵌的獵槍的槍口放在嘴角,兩個板機一齊扣動。
在《海流中的島嶼》里,海明威的受了傷、可能要死去的主人公說:「別操心、老兄……你一輩子走的就是這條路。」當然,海明威在生活和藝術方面的探險滿是死亡的誘惑。但應當記住,海明威對於生活也同樣執著。他在《流動宴會》結束部分寫到巴黎時打過一個比方,這個比方既適用於他自己,也適用於他書中人物的生活:「巴黎總是值得一去,你帶去什麼東西,總會有報償。」

10、托雷斯狀態為什麼下降那麼快

主要是傷病影響太大,並且隊伍風格的原因很大,原來利物浦整套戰術都是為托雷斯一個人制定,傑拉zd德幾乎是托雷斯一個人的傳球者,但是現在的切爾西整個中場包括阿扎爾、奧版斯卡、威廉都是進攻慾望極強的球員,甚至拉米雷斯也經常會插上進攻權,所以托雷斯更多的是做一個站樁中鋒而不是突破型的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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